場內。
另外兩名保鏢氣勢洶洶撲向夏天。
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其中一名保鏢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眼前一花,就被夏天一腳蹬在臉上。
這家夥嗷地一聲慘叫,臉部血肉模糊,像個破布娃娃般栽倒了地上。
沒有完。
夏天一個箭步上,雙手扣住第二個保鏢的肩膀,猛地向下一摁,順勢屈膝轟在了他的麵部。
滿麵桃花開。
喀嚓喀嚓響聲中,這名保鏢捂著臉倒了下去,蜷曲著身體地上來回翻滾著慘叫。
這是真正的出手如電。
由於速度太快,兩個保鏢同時倒地。
四周路人皆盡目瞪口呆。
此時此刻,他們心中隻有一個詞彙:震撼。
那一腳直踹,那一記膝撞,簡直快如閃電又重得可怕,想想就讓人發寒。
柳清清挽著秦嶺,也在望著這邊。
她們不止一次見過夏天出手,所以自始自終都沒有擔憂。
夏天早在她們的心靈之中建立了一種無敵的姿態,隻要他在身邊,沒有人能傷害到她們。
尤其是秦嶺,望著夏天的背影,恍惚間想起在酒吧初次相遇時的情形。
這張寬闊的後背,依舊是那麼的結實,那麼的安全。
她的目光變得無比溫柔,癡癡望著。
噠噠噠。
夏天前走。
臉上噙著一絲淺笑。
“你,你……”
張宏早就嚇呆了。
看著夏天惡魔般的微笑,渾身上下汗毛乍立,下意識後退,但仍然不忘記放狠話。
“小子,你死定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他目光陰騭,怨毒盯著,凶狠道,“在這城隍廟,從來沒有人敢動我,你以為能打就了不起嗎,告訴你,如果不想死,立刻給老子跪下,磕頭認錯,否則的話,沒有人能救
得了你!”
夏天不語,繼續前走。
“你……”
張宏臉上閃現一抹惶恐,色厲內荏大吼,“我是張宏,我爸是張偉業……是黃埔區的老大。”
他試圖用身後背景嚇退夏天,這是他慣用的伎倆。
通常而言,即便一些有背景的人在聽到父親名號之後,也隻能不甘心退走,甚至賠禮道歉,自抽耳光。
然而,他遇到的是夏天,根本不吃這一套。
大跨步走至近前,像是教訓兒子一樣,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
“啪!”
耳光響亮,分外清脆。
“你……你敢打我?”
張宏捂著臉,凸瞪著眼珠子,似不敢相信。
“啪!”
又是一記耳光。
“你……你*給我等著!”
這次張宏學乖了,大吼一聲,轉身就走。
他已經打定注意,一定要狠狠的報複,讓這個雜種生不如死。
“我讓你走了嗎?”
身後傳來夏天的聲。
聲音並不高。
卻足以讓張宏心驚肉跳,更多的是不甘與憤怒。
他猛地轉過身,怨毒等著夏天,“你還想怎麼樣?”
“給我朋友道歉,然後跪著,從這裏爬出去。”
夏天輕飄飄吐出一句話。
隻是話落,張宏的臉色瞬間煞白無血,又驚又怒。
他伸出一根手指頭,點指夏天,大吼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在這青海,在這城隍區,沒有人敢動我一個手指頭,小雜種,你……”
嗖。
夏天動了。
隻見他肩膀一晃,分明邁出一步,卻是猶如瞬移般貼近張宏。
“喀嚓。”
緊接著,一道清脆的骨折聲響起。
“啊……”
慘叫聲分外淒厲。
隻見張宏拘婁著身體,那根點指著夏天是手指,成反關節攥在夏天手中。
徹底折斷了。
“我的手……啊!你*死定了……”
哪怕到了現在,他仍然不知悔改,拚命掙紮怒罵。
“繼續。”
夏天麵部表情,臉上看不出絲毫喜怒。
隻是說完後,將他的另一根手指掰開,往後一折。
“喀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