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小醉氣憤的跑出了胭脂樓,身後,北漓流觴並沒有追上來,這更讓她難受,氣的她恨不得跑回去狠狠給他們那對狗男女一人一耳光。
不過,她卻沒有想到,為何自己會這樣,其實,早已傾心給了他,卻沒有得到他的回應,而且見到他與其他女人在一起,她現在的種種表現,都是因為妒忌,吃醋。
“寶貝兒,老媽現在總算是知道了,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以後,你要好好陪著老媽啊。”頭頂處,浴火鳥撲騰著翅膀,笨重的停在了她的肩上,岑小醉拍了拍它的頭,自言自語的說著,隨即,有些失落的走在大街上。
此刻,也是入夜已深,街上隻有稀稀拉拉的幾個行人,十分冷清,夜風漸起,帶著絲絲涼意,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而胭脂樓落月閣裏,北漓流觴一身冰寒的站在原地,蹙緊了眉頭,不知情緒。
“觴哥哥…”他這樣,讓了解他頗深的蘇芷白有些膽怯了,柔聲喊著,聲音竟然有些顫抖。
“蘇芷白,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北漓流觴冷著聲音說著,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表現,隻是眼神,一直看向窗外,他疑惑,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裏,他困惱,為何見到她那麼生氣的模樣,自己也會心疼。
“觴哥哥…你…”聽見北漓流觴竟然叫自己蘇芷白,而且還是那般清冷的聲音,頓時讓蘇芷白紅了眼眶,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的背影。
“以後,別再這樣了。”北漓流觴聽出了她的語氣,一時有寫心軟,放緩了語氣說完,便閃身消失不見。
“觴哥哥…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你說過,隻對芷兒好的。”蘇芷白跌坐在地,眼淚順著光潔的臉上滑落,喃喃自語。
蘇芷白何等眼力,她平日裏嬌柔可人,可實際上心計不輸任何人,隻一眼便看出了岑小醉的女人身,那是身為女人的直覺,她的眉,她的眼,都是不輸於她的絕色女子,而且,她和觴哥哥之間一定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要想把觴哥哥綁在身邊,她便是最大的障礙。
這一刻,蘇芷白已經把岑小醉列為自己的最大情敵,盤算著如何將她排解出局。
清冷的街道上,岑小醉氣鼓鼓的走著,不時的回頭,又轉過頭來,臉色更加難看。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岑小醉嘟著嘴再說了第一百零八便同樣的話之後,突然麵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
“喂,好狗不擋道,讓開點。”岑小醉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就要離開。
“嘿嘿,小子,此路是我開,此…花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黑色的人影見她要走,趕緊亮出了開場白,說道一半,卡住了,隨即靈光一閃,指著路邊的一株小野花,裝作惡狠狠的說道。
“那我換條路。”岑小醉愣了愣,無所謂的聳聳肩,轉身朝一旁的岔路走去。
“站住,這也是本大爺開的路。”黑色的人影見狀,惱怒的衝過去擋在她的前麵,叉著腰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