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良和李秋實兩人都瞪著眼睛看著吳森，吳森放下正要遞到嘴裏的茶杯問“你們怎麼了？這麼看我幹嘛？有什麼不明白的嗎？”“大哥，不是不明白你說的，而是不明白你怎麼對黑社會運作也這麼了解呢？”李秋實問道。“其實我對黑社會並不了解，我隻不過是按照正常企業競爭的方式為子良規劃一下，隻不過有些特殊時期可以使用黑社會的手段，其實你說什麼是黑社會？其實黑社會也是生意，按照經營集團的方式經營黑社會我覺得是沒有問題的，隻不過黑社會更加便利一下，因為我們做生意要考慮違法違紀，我國有很多監管的框架，而黑社會就不用了，你本來就是違法的，所以什麼都不用考慮，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過我認為最牛的黑社會是做成百姓擁護的黑社會，那你就太成功了。”吳森回答道。
吳森想了想繼續對潘子良說“而且做黃做賭隻是你的初期做法，還是要做到多元化，什麼行業都要涉足。黃和賭畢竟隻是少數人需要的，你要多做百姓需要的，涉足更多的行業，那才有更高的收益。穩定後可以考慮考慮小額貸款公司或者拆遷公司之類的，不過這都是後話了，到時候咱們在一起研究。”
本來抑鬱無比的潘子良從天都茶樓出來的時候心情個外的好，哼著小曲就上車，好像已經成功了一樣。雖然沒有成功，不過從幾個小時以前的惆悵無知，經吳森點播後豁然開朗，明確了努力方向。潘子良開著車回到了軍區總醫院，他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把這好消息告訴張思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