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小隊二十名隊員乘坐陳宇安排的車輛,來到軍用機場,又成軍用直升機趕赴XJ地區。飛機在XJ地區一個廢棄工廠的院子裏麵降落了,眾人下了飛機後飛機便飛走了,不久從破舊的廠房裏麵走出來一個人,穿著軍用作戰服,沒有軍銜,和藹可親的對大家說“大家好,想必大家就是刀鋒隊員吧?我是白狼,很高興見到你們。”這時從刀鋒小隊的人群中走出來一個,對著白狼敬了個禮,白狼也回了禮,然後這人說“白狼你好,我是刀鋒一號,刀鋒小隊隊長兼作戰指揮。”然後刀鋒一號指了指旁邊的一個人說“這是副隊,長刀鋒二號。”然後又指了指不遠處的另一個人“這是副隊長,刀鋒三號。”刀鋒二號和刀鋒三號都沒有說話,隻是對白狼笑了笑,點了點頭。
白狼算是和大家接上頭了,然後對刀鋒一號說“兄弟們一路也都辛苦了,但我們條件有限,為了保密,需要兄弟們徒步一段,才能坐車,大家跟我來吧,到了鎮上我為大家接風。”白狼說著便開始向這個廢棄工廠的外麵走,刀鋒隊員們也跟在後麵往外走。刀鋒一號也跟著大家向工廠外麵走,不過故意放慢了腳步,刀鋒二號和刀鋒三號看出了刀鋒一號的異常,便來到了了刀鋒一號的身邊,三個人聚在一起之後刀鋒一號說“我感覺這個白狼有點問題,但又說不出來哪裏有問題,是我多疑了還是怎麼呢?你們這麼看?”“嗯,我也覺的不太對勁,按說我們這種保密任務重要的就是低調和時效,他還要擺接風酒,既暴露我們又會耽誤時間。”刀鋒二號說,刀鋒三號接著說“我覺得也是,我感覺這個白狼不像C國軍人,反而像外籍雇傭兵。”
刀鋒一號點頭認可了刀鋒二號和刀鋒三號的說法,然後說“我現在過去套住白狼,你們兩個相繼的把這個情況通知其他兄弟,讓所有人提高警惕,做好戰鬥準備。”剛好這時白狼再喊“一號,怎麼這麼慢啊,快點啊。”“好嘞,這就過來。”刀鋒一號跑到了白狼的身邊,一來吸引白狼的注意力,二來是想多和白狼聊聊天,找到一些破綻。刀鋒一號走過來白狼就說“哎呀,你怎麼總往後跑啊,當隊長的要走在前麵嘛,我們兩個也可以好好的聊一聊。”“是啊,是啊,我過去看看有沒有少人,隊員們怎麼樣。”刀鋒一號回答著“對了,白狼同誌,為我們準備的武器在哪裏?我們來的時候領導隻為我們配備了手槍和手雷、催淚彈什麼的,說其它武器你們會為我們準備的。”刀鋒一號之所以這麼說一方麵是試探白狼,另一方麵也是告訴白狼,我們自身已經配備了精良的武器,別小視我們,其實刀鋒小隊的隊員每個人隻有一把手槍而已,其他的都是刀鋒一號編出來的。白狼愣了一下,本來這一舉動在別人眼裏不算什麼,但刀鋒一號,刀鋒小隊隊長,受國家訓練多年,是精英中的精英,刀鋒一號把白狼的遲疑記在了心裏,白狼故作鎮定的說“都準備好了,火箭筒、炸彈什麼的都有,咱們晚上喝完酒就去取。”刀鋒一號越聽越不對勁,不過沒有點破,故意順著白狼說“對了,我們住哪啊?兄弟們折騰一天了,估計也都累壞了。”白狼立即說道“這點放心,這裏雖然比不上城裏的大酒店,但鎮上的賓館也是非常不錯的,條件設施都是一流的。”刀鋒一號聽後哈哈大笑,然後說“那我就放心了,我還真怕去野外搭帳篷呢。”此時刀鋒一號已經很確定,這個自稱是白狼的人存在嚴重問題。首先作戰期間是不可能喝酒的,更不可能住在賓館裏麵,過去執行這種任務連帳篷都是不能住的,如果說能睡會兒,也頂多是在隱蔽的叢林裏,隊員輪班休息一會兒。
此時的刀鋒一號完全是按照白狼的思路在與白狼聊天,而刀鋒一號的一隻手卻在自己的身後向後麵的同誌做出了手勢,示意大家做好戰鬥準備,當刀鋒一號做完手勢三秒之後,刀鋒一號向白狼伸出左手,左臂纏住了白浪的頸部,右膝抵住了,右手持槍頂在了白狼的喉結上麵。此時刀鋒二號立即作出部署“刀鋒十一到二十做好警戒,其他隊員將白狼捆綁起來。”而此時的白狼非常差異,幾秒鍾以前還像好兄弟似的刀鋒一號,怎麼突然這樣了呢,於是說“一號,你這是幹什麼?咱們可是革命戰友,你不可以這樣對待我的。”此時白狼已經被刀鋒小隊的隊員捆綁起來,刀鋒一號對著白狼的麵門踢了一腳,然後又對著白狼的“命根子”踢了一腳,此時的白狼已經感受到了生不如死的痛苦,刀鋒一號可是經過特殊部隊訓練的,十幾厘米後的木板一腳就能踢碎,可見現在白狼是什麼狀態。鼻梁骨肯定是骨折了,滿臉都是血,而且這輩子可能也做不了真正的男人了。
刀鋒一號對著在地上打滾的白狼,朝著胸口又是兩腳,然後蹲下身子問“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精力來招呼你,我現在隻問你三個問題,第一、你是叛變了還是冒充的白狼;第二、你和你的組織是誰,在哪;第三、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行程的。我隻給你十秒考慮,之後每十秒我會掰掉你一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