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生紅的出現,弄得林鋒腦袋發悶,這個女殺手是怎麼回事,自己好像也沒有做什麼讓她感動的事情吧,反而是揍過她兩次。難道說這個女人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林鋒的腦海中時不時的浮現殺生紅騎在他身上吻他的樣子,這娘們兒,這種事怎麼也該是讓男人在上麵吧……不對不對,這是在瞎琢磨什麼呢。
殺生紅越是讓林鋒感到迷惑,她的話就越是讓林鋒重視。
沈浩不可信麼?林鋒說不上自己聽到這話以後是什麼感覺。直覺上,他願意相信沈浩,可是事實上卻有些東西讓他不解。
沈浩平時出去買東西,都是要千鶴陪同的,遇到人,就讓千鶴說沈浩是她的遠房表哥。可是有一天他卻在千鶴洗澡的時候出門購物,林鋒偷偷在後麵跟上了他,發現沈浩真的如殺生紅所說的那樣和一個東陰女人有接觸,並且那個東陰女人還給了沈浩一張什麼東西。
他不確定那個女人就是殺生紅口中的那位刀神夫人,但是懷疑的種子還是種下了。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了,就很難收拾。有些時候,在林鋒的眼裏,沈浩的舉動變得有些鬼鬼祟祟的。但是對於曾經同生共死的兄弟,有些事情林鋒也不想說破,感覺壓抑的他,隻能自己溜出去散散心。
居酒屋是個不錯的地方,不過林鋒不喜歡,那種地方有太濃的東陰風味,走累了的時候,他還是喜歡找一間臨街的快餐店,隨便點一些什麼,然後坐在臨街的窗子前,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你們有沒有聽說,我們大東陰帝國的勾魚島被人偷襲了,據說是蠻越人幹的,可是有小道消息說,其實偷襲勾魚島的不是蠻越人,而是華夏人。”幾個高中生模樣的東陰少年坐在距離林鋒不遠的地方,一邊吃東西,一邊談論著勾魚島的事情。
如果他們知道屠殺勾魚島的始作俑者就和他們坐在同一間店子裏,不知道他們該做何感想。
“就是,我也聽說了,華夏人真不要臉,勾魚島明明是我們大東陰帝國的領土,他們還想強占,真的太厚顏無恥了。”
另一個小子接了一句,然後其他幾個人也紛紛開始譴責華夏國的無恥行徑。
“勾魚島本來就是華夏的。”一個清越的女孩兒聲音從另外一張桌子上傳了過來,雖然聲音不大,卻讓附近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那個女孩兒的年齡不大,看上去隻有十四五歲吧,穿的也是校服,隻是不知道和那幾個男生是不是同一間學校的。
“八嘎!”距離女孩兒最近的一個男生一拍桌子走到了女孩兒身邊,抓起桌上的一杯冷飲就潑在了女孩兒的臉上。
“你給我再說一遍,勾魚島到底是屬於誰的!”隨著男學生的怒吼,整間店子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勾魚島是華夏的,從前是,現在也是。”女孩站起了身子,用毫不畏懼的眼神看向那個男學生。
“八嘎!”男學生怒罵了一聲,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扇在了女孩臉上。
而這時候,周圍的人不但沒有哪個上來阻止,反而紛紛起哄的叫起好來。
“事實就是事實,不會因為你這樣的野蠻人而產生改變。”相對於男學生的暴怒,女孩的表現稱得上是雲淡風輕,甚至連頭發上不停往下淌的冷飲都沒有去在乎。
林鋒不由得在心裏為這個女孩兒叫了一聲好,雖然不知道她是華夏人還是東陰人,這份氣度就值得人欽佩。
“八嘎!敢說我是野蠻人!那我小野次郎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野蠻人!”那個男生臉上的痞氣比沈浩還要濃重,說出這話的時候,居然伸手抓住女孩兒的領口,“次啦”一聲給扯了下來。
女孩兒也沒想到這個叫小野次郎的家夥居然真的這麼放肆,尖叫一聲彎下身子捂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都愣住幹嘛!這種不辨是非的臭女人就該扒光了丟到大街上去!”小野次郎對著他的同伴吆喝了一聲,他那幾個同伴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鳥,應和一聲就衝了上來,七手八腳的撕扯起女孩兒的衣服。
這一下,林鋒可看不下去了,他原本就是想看看這對男女之間的爭執會有什麼結果,卻沒想到東陰人如此的野蠻無恥。
“都給我住手!”林鋒大喝一聲衝到女孩兒身邊,一腳踹在正在撕扯女孩兒文胸小野次郎襠部,隻聽一聲類似於雞蛋破碎的聲音,小野次郎嚎叫了一聲躺倒在地上,捂著褲襠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