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說,你不會說華夏語,就不要亂說好不好,無恥這個字,在華夏語裏,屬於專有名詞,專門指代某一種人的,不能亂用。”林鋒把自己手上的菜刀拋了拋,剛剛他不好近身現在都用刀了,那感覺可就不一樣了。完全是有恃無恐。
“專屬名詞?指代什麼人?”沒想到,這個欠那啥一夜的妹子竟然還是個好學寶寶,真的順著林鋒的話接了下去。
“無恥這個詞,是我們老祖宗發明出來,專門指代東陰人的,這個答案你滿意了麼?”林鋒笑的更壞了。
“你,騙我!”淺草一葉感覺被愚弄了,怒火更勝,雙手握住短刀就朝林鋒衝了過來。林鋒一閃身,就躲了過去,這小妞用刀的水準,比之前在東陰越到的那個叫什麼上山牽孩子的實在是差太多了,根本就不成章法。
林鋒有點好奇了,究竟是什麼人雇來這麼幾個奇葩來對付自己,這強度也太差了點吧。尤其這個欠那啥一夜,根本就是來搞雜耍的,比樓下那個白癡都不如。
“小妞,你砍完了是吧,看我的沒穿刀法!”林鋒回過身來,玄鐵菜刀對著淺草一葉砍了過去。
一陣“刷刷”聲過後,林鋒已經到了她的身後,而淺草一葉身上卻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梅川刀法……難道是我們東陰國大使,梅川內依的家傳刀法?你怎麼會這種刀法的?”淺草一葉再一次發揮了好奇寶寶的本色。
“NONONO,不是你們東陰國那個梅川內依的梅川,是有沒有的沒,穿衣服的穿。”林鋒的臉上掛著壞笑,打了個響指。
隨著那個響指,淺草一葉身上的衣服突然發出一陣陣“次啦”聲,一條條裂口在布料上縱橫交錯,轉眼之間,所有內衣外衣全都化作了碎布片從淺草一葉的身上滑落。
更惡劣的是,在內衣滑落的同時,分明有一些毛發跟著一起落了下來。
淺草一葉尖叫了一聲,雙腿並攏,一手護胸,擺出了一個類似於二字鉗羊馬的姿勢。“你,你太無恥了,下流,惡心……”那結結巴巴的樣子,就好像是一隻鵪鶉。
“哎呀,你們東陰國的女人還懂的害羞?這還真是少見。”林鋒說著,湊到了淺草一葉的麵前,臉幾乎貼上了她的臉,“既然知道羞恥,就給我老老實實的閃開,我不管你躲到什麼地方去,要是我再看到你擋在我麵前,小心老子把你按倒了弄一夜!”
伸手在淺草一葉的粉臉上拍了兩下,林鋒無比瀟灑的揚長而去。
布置這裏的人,似乎是一個不喜歡費事的家夥,沒有安排領位的姑娘,卻寫了很多路牌,在二樓走廊的盡頭,一間大房間的門口,分明就擺了一塊“請進”的牌子。
推開房門,林鋒看到在這間大會議室正對門的位置,放著一張椅子,上麵坐著一個帶著墨鏡的黑衣人。
在黑衣人兩邊,則站著兩個精壯的漢子,左邊那個隻穿了一條短褲,渾身都是結實的肌肉,看到林鋒進來,雙手合十行了一個禮,右邊那個,一身白色道服,身上畫著太極八卦的圖案,看到林鋒進來,點了下頭。
而李玲母女此刻就在這三人身後的牆邊哆哆嗦嗦的看著這裏,甜甜想要張嘴喊什麼,卻被李玲一把捂住,不讓她亂說話。
“啪啪啪”坐在椅子上的黑墨鏡拍了拍手,“不愧是林鋒先生,之前安排的兩位高手居然都沒能成功的把您攔下來,您的表現還真的是很值得期待。”
“別給我耍花腔,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抓了我的女人想要做什麼?要是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今天誰都別想離開。”麵對這三個人,林鋒收起了麵對淺草一葉時那種玩笑的心態,怒氣重新湧上了頂門。
“哦,林先生,不要發火,我也不過就是個中間人,跑腿的而已,至於老板是誰,抱歉,這是職業秘密,不能亂說。幹我們這個的都得給顧客保密,你說呢?”黑墨鏡不緊不慢的揚了揚手中一個遙控器一樣的東西。
“林神醫,我知道您老人家手段多,所以呢,為了自保,我事先在你的女人和女兒身上綁上了遙控炸彈,林神醫你可不要打我,要是我手指一抖,就算林神醫你的醫術再高明,人都被炸成碎的了,您也拚不起來吧。”
林鋒捏了捏拳頭,“你想怎麼樣,盡管劃下道來,要是你敢亂來,我保證你會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