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餐廳的門啪的一聲被氣勢洶洶的打開,沉浸在行酒令摔酒碗中的眾人不禁都向著這邊望去。
這些當兵的怎麼這麼衝啊?氣勢洶洶的……所有人的心中都存在著這樣的疑問,這些當兵的這時候不是應該在訓練場上訓練麼,跑這幹嘛?
林鋒他們選的位置在餐廳比較靠裏的位置,倒是沒有看到門口的事情,不過那邊的嘈雜聲隻要是個長耳朵的,就能發覺。
“我是野司軍區十七旅一營三連的張二牛,今天來這這裏,純屬是軍務,閑著沒事兒的,不管吃完了沒有,麻煩大家趕緊收拾好了離開這裏,不然等會出了什麼事兒,可別怪我們這些當兵的欺負人。”站在最前麵的張二牛突然暴睜著雙眼望著飯店裏邊的所有人說道。
“唉,這位同誌,消消氣,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我們這小破地方好像跟十七旅也沒什麼過節吧,怎麼軍務還執行到我們這裏來了。”老板娘打扮的大堂經理見勢不好,急忙湊到張二牛麵前打著哈哈。
她知道,這野司軍區十七旅是出了名的霸道,護短。隻要是十七旅的兵,任何人都知道一個規定,就是不管對錯。先打後說!錯了,道歉;對了,活該!
“別跟我嚼舌頭,我說有事兒就有事兒!”張二牛毫不為美色所動,怒吼了一聲,朝著那些食客們打量了起來。
這麼大的動靜要是再發現不了,那就是聾子了。林鋒和孟琳就躲在角落裏,看著這些當兵的,想看看他們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在張二牛身後不遠的李子文。
林鋒不由得冷笑了起來,他姓林的從來不惹事,可是真的到了事兒找到頭上的時候,他也不怕事,不就是找來幾個幫手麼,還真就不信你們幾個猴崽子能翻了天。
“那什麼,你看看,找機會溜吧,不行去二樓,你從窗戶跳出去沒問題吧。”孟琳滿臉緊張的對林鋒低聲說著,顯然,她也知道眼前的穿著軍裝的三個男人無疑是那李子文找來的幫手。“我之前看錯他了,早應該猜到他是那種小肚雞腸的那種人。”
林鋒淡淡一笑道,“沒事兒,不就是多來了三個當兵的麼,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
就在林鋒安慰孟琳的時候,李子文的眼睛已經向著這邊瞄來,同時嘴裏大聲喊道:“在這!牛哥,那小子就在這!”
“林鋒,你走吧,從後門趕緊走,我先攔住他們,這些不講理的家夥肯定是要打你的!”孟琳擔心的要死,腦門上掛滿了冷汗。
林鋒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露出了一個滿不在乎的笑,“放心,打一個是打,打四個還不一樣打,我見過的大場麵多了去了,這四個家夥還不放在我眼裏。”
看著林鋒嘴角的南無壞笑,不知道為什麼,孟琳的心中竟然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她凝望著林鋒遲疑的問道:“真的?真的沒事兒?”
林鋒攤了攤手:“你放心吧,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事情,我才不會去做呢。”
隨著林鋒慢慢的站了起來。張二牛還有身後的兩個穿著迷彩軍裝的男子也已經走了過來。
而那邊的李子文再次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和林鋒在一起的時候,兩隻眼睛裏都充滿了嫉妒的火焰,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小子直接咬碎了吞進肚子裏去。
“牛哥,就是他,就是這個小子。”李子文惡狠狠的指著林鋒說道。
張二牛的一雙牛眼冷冷的向著林鋒望去,旁邊的孟琳突然站在了林鋒的前麵,“李子文,你這混蛋,打不過別人就叫人來幫忙麼?我以前真是瞎了眼!”
李子文裝作沒有聽到孟琳的叫罵,轉頭對張二牛說:“牛哥,就是這小子,不光侮辱咱們十七旅,還把我的女人勾搭跑了,他還說他就喜歡勾搭當兵的獨守空房的老婆。”
“李子文,你還要不要臉!”隻聽孟琳紅著俏臉怒不可遏的罵道。
李子文才不管孟琳怎麼說。他覺得,孟琳跟他分手,很大可能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小白臉從中搞鬼。
對於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張二牛完全沒有興趣,他關心的隻是那個敢侮辱他們十七旅的家夥到底有多大膽子。“是不是你說,十七旅的兵都是孬種?”隨著一聲怒吼,隻見張二牛整條手臂肌肉塊塊賁起,長滿了老繭的右手更是一動不動的指著眼前的林鋒,
林鋒冷笑著看著眼前的大塊頭,卻沒有說話。
旁邊的李子文不要臉的指著林鋒道說:“牛哥,就是這小子,你看他不說話,就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