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窩滴簾……”知道看清楚這少女的樣子,石鬆子才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些不對勁,兩股劇烈的疼痛感從他兩邊的腮幫子傳了過來,疼得他立刻就慘叫了出來。隨著他的叫喊聲,鮮血和斷掉的牙齒從他的嘴巴裏噴了出來。
那些警察們一個個都覺得後脊梁在發涼啊。他們闖進來的時候,這個藍衣少女隻是很淡定的在那裏掃地,誰也沒把她當回事,在把這些人軟禁到客廳裏的時候,她也沒做任何反抗,當時有兩個警察覺得這丫頭弱氣的可愛,還偷偷張口調笑了幾句,卻不曾想這女人一出手就震撼了全場,要是人家拔刀開殺的話,恐怕他們現在已經躺倒一地了。
“我不希望從你嘴裏聽到一句廢話,否則,下次可能就不是這麼輕的懲罰了。”林鋒的冷臉中透出了幾分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嚴味道。看得後麵的女人們眼睛裏直冒小星星。
“我嘈……”石鬆子還多少有點尿性,張嘴還要罵。
衝田望卻在這時候轉過身,對著石鬆子鞠了一個躬,“鬆子先生,剛剛對不起。主人吩咐的事情,望必須照做,如果等下望割掉了先生的舌頭,或者是砍掉了先生的手腳,還希望先生不要太在意。如果先生感覺很憤怒的話,盡管把怒意朝著小望發,不要牽扯到主人,小望真的不想再殺人了。”
弱氣少女對人鞠躬道歉嘴裏還說著關於道歉的話,這一幕本來應該很和諧的,但是割掉舌頭,砍掉手腳這都什麼鬼,這你妹的到底是在道歉還是在威脅啊,尤其……小望你要不要把這些話說的那麼鄭重而且認真啊。
沈浩和林鋒都要憋出內傷了。
“好吧,既然小望都這麼說了,等下,我要是問話,他不好好回答的話,你就把他的舌頭給我割下來好了。”林鋒毫不在意的揮揮手,就好像割舌頭這事兒隻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一樣。一邊的廖化猶豫了再三,終究沒有再張嘴說話。他也不想被人割掉舌頭,而以衝田望的手段來看,就連他都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石鬆子似乎還想硬氣幾句,可是當他看到衝田望已經開始從刀鞘裏拔刀的時候,終於老實了下來,連連擺手示意自己不會再亂說話了,一定有問必答。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宋公子死在我們家院子裏的?”林鋒單刀直入的問道。
“早,早上,宋少他學過幾天拳腳,有點本事,有的時候看到了喜歡的姑娘,也愛玩玩楚留香那樣的情調,昨天他看上了那位姑娘,可是人家不答應,他就說讓我們等著,晚上他一定去把那姑娘睡服。”
“你妹的,入室強女幹,就說入室強女幹,還特那麼整出楚留香來了,香帥是幹這種事的人麼。”在場所有人都感覺腦門上掛上了黑線。“我說,廖副廳長,這入室強女幹犯,就算被打死了,最多也就是個防衛過當吧,你就因為這個把我家裏人都軟禁到客廳了麼?要我說這人真是死的活該。”
林鋒的語氣不客氣了起來。
“這個,誤會,這個真的是誤會,我也不知道是這麼回事……”廖化說著惡狠狠的瞪了那小子一眼,隻覺得自己的老臉都已經丟光了。
“然後呢,說重點,怎麼發現他死了的?”林鋒沒有理會廖化,繼續問道。
“一般宋少做這種事情,後半夜就回去了,可是昨天我在賓館裏和一個小姐折騰到快天亮也沒看到宋少回來,就跑到這邊來找,透過門縫我就看到,宋少已經躺在院子裏死了,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是我想起來廖廳長剛好也住在我住的那家酒店,就直接去找廖廳長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半句糊弄人的。真的。”
石鬆子一邊說,一邊涕淚橫流的表示著自己的清白。
“你是說你看到那個人已經死在院子裏了?”
“千真萬確,而且宋少的胸口上當時還插著一把匕首,那血呼呼的往外流,我當時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你是說他的胸口插了一把匕首?”林鋒把眼神轉回了那具屍體上,然而屍體的胸口除了傷口和血跡外,什麼都沒有。林鋒笑了,這件事情,多少有點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