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盡情的歡笑,
儲蓄好夠回憶一輩子的快樂……
如果現在,有人跟我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麼,我信!
昨晚,一直保持著亢奮,不知道幾時才淺淺的睡了。天色微明,就起了床,來到了院子裏,坐在桂花樹下,靠著小灰的窩邊,翹首盼黃昏。
小灰昨晚訛了我兩根肉骨頭的夜宵,現在還趴在新窩裏消化。聽到我來時的動靜,隻是從門洞裏的探出腦袋,窺了我一眼。又縮回了窩,懶洋洋的繼續裝死了。
我一看大怒:好呀,哥正惆悵著,你還有臉愜意啊!(呃,好吧,我承認,這怒氣跟昨天有莫大的關係)
我伸手直搗它的狗窩,一把拎住它的脖子,把它拽了出來。它還以為是昨天,竟然還敢扭來扭去的反抗,我狠狠的敲了下它的腦袋:小子!不要看天,不要看地,看看現在你的脖子在誰的手裏!
它一個激靈,頓時對形勢有了清楚的認識,趕緊諂媚的嗚嗚的叫著,還搖起了尾巴。
算你識相!我見它終於認慫了。就大度的沒有為難它,蝶衣不是說過麼,不要和小孩子計較。作為新世紀好男人的我肯定會聽心上人的話啦。
風吹著藍色的氣球晃過我的視線,我抬頭看著尚且朦朧的天色,心道:“怎麼還不到黃昏啊。”
小灰趴在我懷裏,聽著我的心跳,好像聽出了我的心聲。它汪汪的叫了幾聲,似在說:“大哥,沒睡醒吧?現在天才微微亮呢!”
我對它一瞪眼:沒戀過愛的孩子,哪懂得哥迫不急待的心情。
它不服氣的嗚嗚了幾聲,似在說:我怎麼就不懂了?不就那回事麼!
喲!難道就這一兩天的功夫就有豔遇啦?說!是不是出門東轉西轉再東轉那個阿輝家的小花狗!我用眼神逼問道它。
它沒哼聲,隻是往我懷裏縮了縮,滿臉早戀的秘密被說破的窘迫。
還真的啊!你都不到半歲呢!按狗的年齡也還是童年吧?我大驚,除了掉出的眼珠就隻能說一個字:牛!
小灰不理我的震驚,擺出一副早戀算神馬的雲淡風清(它倒忘了剛才誰還窘得往我懷裏縮)。
好吧,我落伍了,跟不上新時代的腳步。我不得不服老。
不過,小子,泡一個不算本事,有種就泡遍整條街的妞(小灰的同類)。我看不得它的洋洋得意。
它聞言,汪汪兩聲就從我懷裏跳了出去,好似正要開始泡妞大行動!
果然行動派代表啊!知道說沒用,都直接行動了!我以崇敬而又憐憫的眼光目送它踏上泡妞的征途。呃,好像我沒有告訴它,這條街有兩個寵物狗店,還有一個流浪狗幫吧?貌似跟它適齡的小母狗就上百呢。願安拉保若它吧,阿門~~~
可是,正在我為它向各路神佛祈禱的時候,它卻走下地伸個懶腰就停下了腳步。
我正不知它搞神馬的時候,它抬著脖子對著桂花樹汪汪的叫了。
我順視一看:原來是那兩隻新婚的雀鳥起床了,正站在窩邊窺著樹下的我們。
我鬱啊!感情我剛才的眼神它全部沒讀懂啊!
小灰繼續朝樹上叫著,還時不時的看看我,眼神裏貌似在說:大哥,今晚換換口味吧,來個紅燒雀鳥!
我會意也禁不住心動:純野生純天然的啊!
我立馬回了小灰一個眼神:可以考慮,不過別讓蝶衣知道。
小灰回道:放心,我口風最嚴了。
哦,那就成。我以眼神示道:小子,你去把它們抓下來啊!
小灰傳道:我不會飛啊!
靠!那還YY個什麼勁啊!哥又不是蝶衣!我鄙視它道。
它見狀汪汪的朝樹上大叫了幾聲,好像在徒呼奈何。
雀鳥在枝頭用嘲諷地眼神看著我們,嘀咕出聲,那意思分明是:白癡兩個!
我大怒,爬起身就準備進屋去拿我的天下第一神兵:彈弓!
雀鳥見我突然殺意飆颶,也識得危險。雙雙振翅奔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