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內,美娜趴在床上嚎啕大哭,王母看著心疼不已,可是怎麼勸都沒用。看著女兒被南宮寒傷害成這個樣子,她真是想立刻就給那小子幾個耳光。
“我的乖女兒,別哭了。”
“嗚嗚嗚,媽,你說我哪裏不好,南宮寒那麼嫌棄我。”美娜哭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的女兒百裏挑一,想娶你的男人都踏破了我們王家的門。是那南宮寒有眼不識泰山,絕對不是你的問題。”
“可是,我就是喜歡他嗎,我就是隻想嫁給他,別的人我都不要!”
“他那麼傷害你,你還喜歡他?”
“我喜歡他,我喜歡他十年了。”
“好女兒,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王母暗自說道,她的這個女兒為什麼這麼傻這麼癡。
王母見自己勸不動女兒,又怕她想不開再做傻事,隻好吩咐管家把正在外麵談生意的王彩雄叫來。
“快打電話叫老爺回來。”王母吩咐道。
“是。”
不一會兒,一輛白色加長豪華轎車停在王府門口。司機匆忙下車,幫忙拉開車門,一個跟班從車的另一邊下來,撐開黑色雨傘。王彩雄顧不了瓢潑大雨,急忙衝進家門看他的寶貝女兒。
“美娜!”王彩雄邊進家門邊叫。
“老爺,小姐在房裏。”管家說道。
王彩雄又衝進美娜房間,當他看見寶貝女兒如此憔悴地趴在床上大哭,心疼地說不出話來。
“怎麼回事!”王彩雄問道“爸。”美娜見父親來了,更加泣不成聲。
“南宮寒那小子,居然敢欺負我們美娜。他說不喜歡我們女兒,也不會和她結婚。”王母說道“豈有此理!”王彩雄握緊了拳頭,十分生氣地說道:“這婚事我們兩家早就心知肚明,當初要不是我們王家借了那一大筆錢給南宮堂度過難關,他南宮家能有今天!現在想過河拆橋,南宮家這不是欺人太甚。”
“南宮寒卻和美娜說,並無婚姻之約。”
“向來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隻要南宮堂認賬,他兒子能怎麼樣?!”王財雄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王母問王彩雄並沒理會她,而是轉向女兒,說:“我們王家雖說不能和南宮家平起平坐,但是他們家的黃金是離不了我們家的鑽石而獨活的。我們王家的地位在整個北京是數一數二,而且照現在商界趨勢發展,我們鑽石將會有更大的市場,超過南宮家是早晚的事,到時候我們就是龍頭老大。你是我唯一的女兒,王家千金,你可知道想和你成親的人有多少?包括政界各高官的太子爺,有的是比南宮寒有權有勢。所以,你千金之軀大可不必為了他傷心成這樣,隻要你願意,我馬上給你安排相親。”
“爸爸,你可知道,我喜歡南宮寒從來不是因為他家的錢。我就是喜歡他這個人,別人都代替不了他。你明白嗎?”
“既然這樣,爸爸幫你。”王彩雄無法,想想自己在商界無人能匹敵,唯一的軟肋便是這個女兒,女兒的請求,他從來不曾拒絕。
“真的嗎?”美娜擦了眼淚問。
王財雄點點頭,便和王母一起退了出來。
“怎麼辦,現在女兒的心思全都放在南宮寒身上……”王母說道“哼,那南宮寒還真當自己是太子爺了,一天到晚尋歡作樂,他還不知道他老爸現在正急的滿頭包,都跑去上海借錢周轉,他們家的生意早就今昔不同往日了。”王彩雄不屑地說:“現在就是求我把女兒嫁給他,我還要考慮考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