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川拿起樹邊落下的木頭,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敲,趁著他那一瞬間的暈乎乎,就伸手把他得身份牌搞到手,那人連也有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楚,就亮起一陣白光把她傳送回去了。
“搞定兩票。”寧川心情很好的掂量掂量手裏的兩塊木牌,繼續幹起殺人越貨的勾當,一個晚上下來就有十幾塊之多,也就意味著有十幾個人遭了寧川的毒手。
過了這麼一晚上之後,參加比賽的人都知道了有這麼一個神秘殺手,個個都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了。
他們的防備漸漸重了起來,寧川得手的機會也就少了很多,不過那麼多天下來,他的牌子仍然是最多的,而那邊被傳送回去的老生已經記恨上了寧川。
“啊啊啊啊!怎麼又是那個神秘殺手?!我們又無冤無仇的,為什麼就衝我下手?!”又一個被搶奪了身份牌被送回來了人,但是沒有人會回答他的問題,因為他的問題,也是在場所有人想問的問題。
自此之後,有人看見過寧川的麵目,回去跟一群遭受過寧川毒手的老生講了之後,那就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開了,仇恨也給寧川拉的不少。
“十五…二十…二十五…三十…”寧川躲在樹洞裏數了數自己搶奪到的身份牌,一共有三十二塊,這個數字的身份牌足夠他坐上第一名的寶座了,也就不用再出去幹事了。
寧川悠哉悠哉的整天看著他們為了搶奪一張身份牌要死要活的,甚至還有心情點評兩句:“呀呀呀,那個動作不到位啊。”
“那小子是不是傻了,還給對手放水。”
“要是換了我去,我分分鍾就能秒倒他們的小團體。”
“……”
幸好寧川隻是自娛自樂,沒有什麼人能聽見,要是有人聽見了,絕對能回他一句:站著說話不腰疼。
最後結束的那天,所有還就在饑寒之地的幸存者都被傳送回了廣場,有長老親自點數,很多老生在現場看到了自己的牌子在寧川手裏,直接肯定了寧川這個凶手。
寧川的事跡已經傳遍了整個宗門,老生們都是同仇敵愾的敵視他,而新生雖然跟他沒有瓜葛,但是也是防備著他,現在的寧川算起被徹底孤立了,但是寧川自己也是樂的高興,反正他也習慣了。
終極選拔賽的第一名毫無疑問就是寧川,第一名可以得到宗門的傳承,其中一位穿著黑袍把整個人都籠罩進去的長老帶著寧川去了傳承之地接受傳承,至於寧川能得到多少的傳承,那得看他自己了。
寧川在傳承之地足足待了兩天,讓所有人都眼紅的想要殺了他泄憤,但是無奈,現在的寧川也算宗門的一份子,宗門內了不準弟子相互殘殺,不然得處以極刑。
係統要找的東西,站在寧川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宗門內轉悠,隻是所有地方都轉了一個遍,係統都沒有提示,讓寧川一度懷疑這到底是不是青陽宗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