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寧川體內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
與此同時,寧川猛然睜開眼睛,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光芒。
“成功了!”寧川滿意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就在此時,寧川忽然感應到一股陌生的氣息正在靠近。
“誰!”寧川警惕地看向窗外。
此刻寧川根本來不及為自己晉升感到高興,這個陌生的氣息不斷地靠近,而且遠比自己強大的多,竟然這麼久都沒被家族裏的人發現。
“修為必定不俗。”寧川暗道。
就在此時,那股與晉升過後與天地融合的感覺已經消散了,寧川瞬間失去了對那股氣息的感應。
雖說不知道是誰,但是夜晚暗自潛入,想必目的不純。
寧川連忙躺下裝睡。
寧川才剛躺下不久,就聽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腳步聲響起,一步步靠近,寧川屏住呼吸,感受著陌生人的接近,等待著陌生人走到最佳距離,然後再忽然發起偷襲,說不定能夠一舉重創對方。
黑夜裏,寧川的耳朵變得更加地靈敏。他均勻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聽著幾個陌生人輕聲的談話。為了知道這些人的來意,他也是蠻拚的。
“怎麼回事,還不是那個女人?”其中一個人低聲說道。
隻聽到又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不應該啊,聽說那女人就是被這個家族的人救了。”
“可找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見到,是不是消息不對?”開始說話的那人已經很不耐煩了。他們差點把這個府邸給尋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出被寧川救下的紅衣女子。
沙啞聲音的黑衣男子卻在黑暗裏搖頭:“不,消息肯定是真的。或許那個賤人知道我們要來捉她,自己逃了。”
寧川可以感受到,來人絕對不止這兩個。但聽兩人說話的口氣,似乎是這群人的頭頭。
“逃走了?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去,我也抓住她。這個賤人的命,我一定要得到!”一開始說話的長袍男子越來越氣憤,甚至連嗓音都沒有辦法壓低。
黑衣男子連忙製止:“別說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吧。”
“這就走了?”長袍男子有些不甘心,“這麼簡單就走了,可還是沒有捉到那個女人!”
“不走,難道在這裏過夜?”黑衣男子瞪了對方一眼,冷冷地說道,“我感覺這屋子陰森森的,很是奇怪。你要是不走,我先帶著人走了。”
“算了,回去就回去!”長袍男子無奈,隻好答應。
就在這幾個人要踏出房門的時候,寧川睜開了眼睛,出聲了:“現在要走,是不是遲了點。你們,當小爺是死人嗎?”
“啊——”長袍男子被嚇了一跳。
“叫什麼叫,快跑啊!”黑衣男子連忙製止道。他為什麼要帶著一個豬一樣的隊友呢?這個時候,要是鬧出了大動靜,引來更多的人,他們估計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寧川淡淡地看著那幾個人,以很快地速度要逃出去,卻並不著急。他一個翻身,迅速地站了起來。然後,如同一道光,迅速地出現了門外。
寧川回頭,笑眯眯地看著那幾個夜闖府邸的人。
“怎樣,我這府上好玩麼?”這幾個人算是撞到鐵板上了,竟然敢闖進寧家。對於寧川來說,這幾個人的膽子也太大了。
為首的兩個男子,先是害怕,然後又鎮定了起來。不因為什麼,他們有這麼多人,完全沒有必要還害怕寧川一個人。
“你給我聽著,如果你不放我們走,那等待你的下場就是死!”長袍男子害怕寧川搬救兵,便將醜話放在了前頭。
寧川不介意逗逗這些人:“哦?那我偏不放,你能奈我何?”
“很簡單。你可以叫人過來幫忙,但我們可以在這過程中就殺死你。我有七個人,而你,隻有一個人。我們呢,到這裏來,什麼都沒拿到,完全是個誤會。”黑衣男子見寧川願意聽他的解釋,便以為事情有了回旋的餘地。
可寧川不過是想套他們的話而已,便和對方多說了幾句。可這兩個男人實在是不識好歹,竟然威脅說要殺他!寧川的底線被觸犯,不由得露出危險的目光。
“你看怎麼樣,可以的話我們先走了!”長袍男子以為寧川答應了,也鬆了口氣。
寧川卻說道:“你們先別急著走,我有問題要問。”
“什麼問題?”黑衣男子戒備地看著寧川。他竟然發現自己看不出寧川的深淺來,不禁感受到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寧川開門見山:“很簡單,你們來府上做什麼?”
“我們來找一個人,她叫……”說話的是長袍男子,說話幾乎不經過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