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袍男子心裏難受,但還是老老實實地不說話了。而這地牢的管事者,也是個精明的,直接將兩個人放在不同的房間,分別進行了一番嚴酷的刑罰。
可即便是這樣,兩個依舊沒說出什麼重點來。
寧川躺在床上睡不著,所幸直接起來,開始練功,將北冥神功運行了好幾個周天。就這樣,一夜無眠。
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寧川就起來了。他看上去神清氣爽,絲毫不像是一夜沒睡的人。的確,對於練功的人來說,一夜不睡根本不算什麼。
他沒有忘記昨晚發生的事情,所以在洗漱之後直接奔向了地牢。
看守的人見寧川又來了,頓時收起了懶散的樣子:“家主。”
“恩,昨晚那兩個人,看守得如何了?”寧川知道,在他的刻意招呼之下,地牢的人肯定會對那兩個男子動手動的。
果然,看守的人回答道:“家主送來那兩個人之後,管事的就對他們進行了嚴刑拷打。可惜的是,那兩個人什麼都不說,隻嚷著要見家主。”
“好。”寧川聽後,便邁步進了地牢。
這地牢陰冷潮濕地很,寧川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屍臭味。顯然,這裏死過的人不少。而管事的見寧川進來,連忙行禮。
寧川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多禮。那兩個人呢?”
“小的將那兩個人送入了不同的牢房,進行了拷打。可惜的是,什麼結果都沒有問出來。”
“行了,將兩個人都帶到我麵前來。”寧川懶得進入牢房,便讓管事的,直接將那兩個男子送過來。
管事聽後,連忙讓人將男子送過來。寧川漫不經心地看了兩個人一眼,經過了漫長的一夜,兩個人似乎變了一個人。尤其是他們的衣服,已經變得破爛不堪。
長袍男子見到寧川,早已沒了昨天的耀武揚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而黑衣男子則是緊緊地抿著嘴,似乎在強忍著什麼。
寧川再一次問道:“怎麼樣,不想過這樣的日子吧?”
“我們是不會說的!”長袍男子有氣無力地說道。
寧川嗤笑道:“很好,硬氣的很。管事的,你把所有的刑具都拿過來,每個都招呼一遍。記住,人要死的時候,給他們喂一顆補氣丹,不要把人弄死了。”
“是,家主!”管事的立刻去了。
黑衣男子和長袍男子不禁打了寒顫,沒想到,眼前這個容貌俊秀的男子,嘴裏說出來的話無比地冷硬,仿佛是從地獄裏走出來一般。
寧川在發現這兩個人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放過他們。畢竟,膽敢闖進他這裏,肆無忌憚地找人,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裏。這次放過了他們,下一次呢?那他們寧家,豈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闖進來。
“家主,東西都送來了。那小的是不是開始一個個使用了?”管事地說道。
寧川點頭,示意管事地開始動刑。他就在一旁看著,打算看對方什麼時候才會人忍不住,將一切給招出來。
可是,管事的幾乎將所有的刑具都試了個遍,都沒有讓那兩個人招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寧川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對那管事地說道:“可以了,拿著這些刑具,下去吧。”
“是小的沒用。”管事的以為自己也要受罰,連忙告罪。
寧川無奈地說道:“這不關你的事,你下去就行。”
“是。”管事的知道自己不會被受罰,高興地就退下了。
等人走了之後,寧川看著渾身是血的兩個人,說道:“不過是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找慕冰,可你們到這個時候也不說。”
黑衣男子幾乎是咬著牙說話:“不說!”
寧川終於明白,這兩個人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秘密沒說,不光光是表麵上那麼簡單。既然如此,他更加不能放過這兩個人了。
“剛才對付不了你們,是我沒出手。接下來,讓你看看我的本事吧。”寧川還是決定自己出手,這樣效果更好,也跟快點。
他直接將兩個人平躺,然後將他們的四肢給固定了起來。不同於之前的吊打,這回讓長袍男子害怕了:“你要做什麼……”
“等會你就知道了。”
寧川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等固定好兩個人之後,便伸出了自己的手。他向著身體的關節反方向拉伸,開始分筋錯骨。
這可不是一般的手法,這樣一來,可以讓兩個人全身的骨頭都錯位,各種疼痛不言而喻。相比較而言,剛才管事的刑罰簡直就是天堂了。
兩個人直接疼暈過去,但寧川接下來的動作,又讓他們疼醒。這簡直是非人的折磨,越是不招,寧川越是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