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師兄,他、他一生最好麵子,怎麼···怎會在唯今之際,選擇認錯,著實是奇了怪。”
“此事也怪寒師兄,鬼迷心竅,遇人不淑。”
眾多修士低聲的議論,全然落入了寧川的耳朵裏,寧川內心更是翻江倒海般的疑惑。
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的目光望向了四周,天空、房屋、修士,以及那幾乎是讓人震撼的畫麵,三座大山,倒立著,那浩瀚的氣息,充斥著四周。
最上空的區域,刻著數個大字。
浩天山宗!
幾座倒立的大山,幾處建立的房屋,金碧輝煌,碧玉的瓊樓,那些,無不讓眼前的宗門,布置著無數的靈氣。
天空、星辰、修士、氣息,這些一切一切,都比起上位麵要高出數個檔次。隨意的深吸,沒入嘴裏的全然是那浩瀚的靈氣。
但讓我驚訝的是,那些充斥在四周的靈氣,竟然無法被吸收進身體裏,化作使用的靈氣。
對於修行之人,吸收入體內的靈氣相當的重要,而若是無法吸收,那不是廢用的靈氣。
深吸一口氣,寧川能感受到來自身體附近,幾乎是所有的氣息,凝聚而起,化作了隻大手,硬生生的抓著他,朝著前麵五座大山而去。
眼前的畫麵不斷的飛逝著,形成的畫麵,無數次的破損,在穿越過雲霧內,寧川的身子落在了地麵上。
再當他睜開眼睛的刹那,望著四周的畫麵,瞧著眼前所在的位置的東西,猛然發現,眼前竟然是一間洞府。
“寒兒,你可知錯!”沉穩的聲音,從洞府裏,四麵八方裏,不斷的擴散而出。
話語更是帶著幾許的無奈,那參雜著讓人說不清的感覺,從身後清晰的傳了出來。
寧川如今雖然沒有太強的修為在身上,可外在的感知能力,仍舊存在。
說出那番話的人,在氣息裏便夾雜著很重的死氣,像是個幕死之人。
那一陣的聲音,讓寧川眉頭皺了起來,慢慢地轉過了身,隻見著個穿著白外衫的中年男人,坐在了前麵的石坐上。
中年男人望著寧川,目光裏帶著慈愛,濃濃的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讓寧川腦海裏的某道身影,轟的一聲,仿佛是出現了一般。
消失數年的父親,那讓人無法想象的畫麵,在腦海裏不斷的浮現,望著眼前的中年男人,他的身子更是忍不住的顫抖。
那一種感覺,寧川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那是來自父母對孩子的希望,那是對孩子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刹那間,寧川的腦海裏湧現了一係列的記憶。
那記憶,那歲月,讓他的心神都忍不住的震撼起來。
寧川的身份,竟然是,五大至尊之一周浩山的兒子,第一峰唯一的親傳弟子。
周寒!
“父親,此事···”望著眼前死氣環繞著的中年男人,寧川的心裏很不是滋味,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可話說到一半,終究無法再度的說下去。
周浩山望著寧川,那眼裏充斥著無奈,袖子一甩,一道氣息沒入了他的身體內,它以驚人的速度,化解開了所有的傷痕。
感受著身上那些消失了的痕跡,寧川的身子微微的一暖,氣息裏有了純粹的力量、
無數的傷痕消失的頃刻間,他的眼睛裏閃過難以置信,那讓人震撼的力量,簡直是無法想象。
然,在寧川沉默的時候。
“寒兒,將為父教你的法術,演練一遍。”周浩山望著眼前的寧川,歎了口氣。
他沉默著,眼裏有了暗淡,無奈腦海裏的功術是有,可卻無法施展開來。
無奈下,他隻有如此說道:“父親,我,我忘了。”
“寒兒,這樣不行的。”
周浩山望著寧川,眼裏閃過慈安,可終究是無奈的說了一聲,接著道:“為父能庇佑你一時,可無法一世陪伴在你的身邊。”
說出話的頃刻,周浩山伸出了手,朝著前麵微微一抓。
隻見,在他的掌心展開的位置,裏麵出現了幾本秘籍:“寒兒,這些乃是為父早年在浩天宗內換出來的秘術,拿回去好好的觀研。”
“為父無法陪你一世,你要董事一些。”
話裏充斥著無奈,那讓人沉默、無聲的愛,讓人聽在心裏,會有一種被感化的感覺。
寧川更是沉默不語,那種感覺,好久之前感受到的,到了現在已經過去了數十年。
他能感受到周浩山將東西交與他時,眼裏閃出的,充著了希望的目光,試問,哪個父親的不是望子成龍?
周浩山同樣不例外,可寧川了解到的,周寒的一生,那充滿苛刻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