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白迅速的意識到不妥,她知道有些肮髒齷齪的手段,用春藥讓人迷失掉心智。
她的意識,她的動作,根本由不得自己的意識控製。
緊接著劉天傲將林墨白抱上了車,這裏車輛路過少,他也正好在這裏地方先快活快活。
劉天傲撕扯林墨白的衣服。
“混蛋,滾開!”林墨白掙紮著。
可她越是掙紮,劉天傲征服的欲望越是強烈。
他的手,暴烈的撕扯著,甚至更是在林墨白的手臂上,肩膀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傷痕。
“不要,不要!”林墨白第一次感到那樣的絕望,她聞著這個男人身上的煙味,惡心的想吐。
可是不管她怎麼捶打,劉天傲也沒有半分鬆開的跡象。
而林墨白的意識漸漸的渙散,眼淚終究是從眼角處滑落。
宋清瀟,這輩子她和他有仇!
隻這時,在她並不知道,在她掙紮的時候,觸動了口袋裏麵的手機通話錄。
劉天傲看著林墨白的肌膚,柔嫩似雪,口水都流下了不少。
不愧是宋清瀟玩過的女人,果然是極品。
他正要解開自己的衣服,釋放自己的欲望,後腦突然間,遭到了重擊。
“誰?”回過頭,劉天傲頓時臉如死灰。
他根本沒想到宋清瀟居然會出現在這兒,而且那眼中迸發出來的殺氣,讓他頓時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
他隻是仗著一時衝昏了頭腦,但卻是知道,宋清瀟是他惹不起的!
原本劉天傲隻是以為林墨白和那些其他的女人一樣,為了錢上了宋清瀟的床,和一個尋常的妓女無異,他玩過這個女人以後,大可以找人滅口,這樣神不知鬼不覺,也不會傳到宋清瀟的耳朵裏。
可現在,劉天傲在宋清瀟那幾乎可以將人淩遲成千片的目光的注視下,他竟然有種想跪下求饒的衝動。
“拿下!”冷冰冰的幾個字,利落幹脆。
身後的保鏢,一擁而上,像抓著隻死狗一樣,狠狠的將劉天傲按捺在了地上。
宋清瀟根本沒有用正眼看劉天傲一眼,他看著林墨白身上的青紫,眼眸裏露出嗜血冰冷的目光。
該死的女人,為什麼連一點保護自己的意識都沒有!
要不是他剛才接到了女人的電話,然後聽到女人和另外男人的聲音,那麼後果已經可以預料得到了。
他脫下身上的大衣,將林墨白包裹起來,心裏竟然會驀然生出幾分悔意……
“宋總,求求你饒命,我真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女人,否則打死我也不敢啊!”劉天傲看著宋清瀟臉上的陰沉,嚇得全身發抖。
他假意謊稱不認識,希望能瞞天過海!
宋清瀟斜睨了他一眼,依稀記得這個劉天傲有些熟悉,前段時間在西城爭奪的黃金地段,劉天傲沒有中標,一直懷恨在心。
“剛才是兩隻手都碰了她,是嗎?”宋清瀟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喜怒。
可是跟在他身邊多年的那些保鏢都知道,這是宋清瀟憤怒到了極致的表現。
“是,是!”劉天傲在極度的驚慌之下,已經失去了辯白的能力。
宋清瀟的眼眸裏露出殘酷目光,示意著保鏢,他們已經知道接下來做什麼了。
保鏢幾乎是像死狗一樣,將劉天傲給拖走。
宋清瀟本想和秘書囑咐一句,不料懷中的女人一聲嚶嚀後身體急速的向下滑去。
他暗道一聲:“該死!”大手托起她柔軟的腰肢快步朝車上走去。
大衣包裹下的林墨白綿軟若無骨,全身燥熱的想要突破某種束縛,腳下似在走路,又像踩在雲端,耳邊傳來的低沉聲音也像是來自很遙遠的地方。
兀的,眼前光線暗淡,狹小的空間讓她憋悶到呼吸都跟著沉重起來……
“呼……呼……”
宋清瀟上車後把她放平在自己的腿上,大手在脖頸處一探,本是潔白如壁的皮膚已經泛起了桃紅色,體溫超乎尋常,頸下三寸,高低起伏著。
“開車!星雅別墅,快!”
司機應了一聲發動車子,秘書從前座探過來身體,敲著手表的蒙麵說:“宋總,合同那邊……”
一道弧長的冷光掃過,小秘書吞了口水,縮了肩膀,轉身回去時,臉色慘白了一片。
這老總陰晴不定她是知道的,可從未見過這般……
宋清瀟閱人閱事無數,像這種下三濫的藥物當然也是隻曉得,隻不過那個無賴狂徒真是下了功夫,看林墨白的狀態,該是被灌下去不少。
思考間,他的身體突然繃直,隻覺得腰間溫軟濕滑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