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嘴裏在說著最傷人的話,但是舉手投足之間,還是讓許雨煙移不開自己的視線,憑什麼?憑什麼?這樣的男人要為那樣的女人這樣的對自己?
許雨煙委屈的往前一步,“淸瀟,這件事情,你錯怪表姐了,我們今天來,是因為外公讓我們把他新找到的桃木家具,給你。”
她像是哽咽的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開口,“都怪我,想要去參觀一下你的家,可是我……我還看什麼地方,墨白就攔著,說我們是外人。”
她的雖然是在解釋,但是字字句句都是在說林墨白的不是,這倒是把林墨白弄的不好意思了,如果自己不存在的話,會不會就不會有今天的這件事情了?
“宋,宋先生,是我不好,是我失禮在先的。”她想要大事化小,不想再因為自己讓宋清瀟遭受什麼非議了。
宋清瀟並沒有因為許雨煙的話,有任何的動搖,反而用十分厭惡的眼神看向她,“許雨煙,你還真的是讓我倒胃口。”他的話就是一把尖刀劃破了寂靜。
許雨煙因為他的話,真的掉出了眼淚,她不敢相信,自己這樣的苦心經營,居然什麼都沒有換回來。
“淸瀟。”她哀怨的喊了一聲,就哭著跑下了樓,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站在這裏還有什麼意思,不如趕緊回家來的好。
蕭夫人見狀更加的厭惡林墨白,她知道許雨煙一走,自己在這裏更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也跟著下了樓。
隻是在她下樓之前她狠狠的瞪了林墨白一眼,宋清瀟剛要發作,就被林墨白使勁的抓住,他回身看她祈求的眼光,也隻能忍下這口氣。
現在這個事情已經發展的有些過分了,自己要是再不拉著點他,說不定會發生什麼呢?她已經很累了,真的很累了。
林墨白忽然就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感覺自己完全沒有了力氣,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幹了一樣。
宋清瀟一把就抱住了暈倒的林墨白,他臉上的神色十分的慌張,“去叫醫生,把醫生叫來。”
他抱著她一路小跑進了臥室,把她放在了床上,臉上的表情陰暗異常,是他不好,讓她在這樣的情況下受了委屈。
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摸著她的臉,就好像摸著自己愛惜的珍寶一樣。
保姆站在一旁,臉上有些為難的表情,因為有些話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宋清瀟。
宋淸瀟卻在她之前忽然開了口,“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兩個女人說慕白是保姆?”
他現在已經在心裏十分的記恨了,最好不要讓他再看見她們兩個,這樣可惡的女人真是讓他惡心。
“那個,那個…………”那個保姆猶豫不決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一看宋清瀟就在發火的邊緣,自己要是說了實話的話,要是惹怒了他就不好了。
宋清瀟見她說話支支吾吾心裏的氣焰就更大了一些,“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透露著他的憤怒,讓人難以好好的平靜。
保姆被他忽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趕緊開口,“是林小姐自己說她是保姆的,然後表夫人和那位小姐就……就處處刁難林小姐。”
“那三個人怎麼在樓上?”他實在是不能理解,林墨白為什麼要自己說自己是保姆,她為什麼要這樣的做賤自己?
保姆扭捏半天,實在是覺得如履薄冰,“那個是因為表夫人忽然要帶那位許小姐上樓,去您的臥室參觀,然後林小姐阻攔,表夫人就生氣了。”
宋清瀟聽到這裏,已經徹底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過是為了自己所以才這樣的委屈自己。
醫生給林墨白檢查過後,宋清瀟趕緊上前詢問情況,“醫生,她怎麼樣?”他深邃的眼神裏流露出了濃濃的擔心。
“患者沒什麼大礙,就是有些疲勞過度,身體比較虛弱。好好調養幾天就好了。”這位醫生也算是宋清瀟的老相識,所以他說的話,宋清瀟還是比較信任的。
“那我知道了。送陳醫生回去。”他跟身邊的下人吩咐道,自己則三步並兩步的走到林墨白的身邊。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墨白猛地一聲咳嗽驚醒了睡夢中的宋清瀟,“慕白,慕白。”他一醒就叫著她的名字。
林墨白恍惚之中,感覺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但是她一看見宋清瀟的臉,忽然就再次閉了起來。
早知道一睜眼就要麵對他,自己還不如不要醒來。
宋淸瀟知道她已經醒了,隻不過是怪自己而已,一提到這個他還一肚子火呢,“為什麼要說自己是保姆?”
林墨白麵對他的問題,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是靜靜的不說話,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可解釋的,難道自己為什麼要說自己是保姆,他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