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布帛爆裂,黑煙冒起,當然,還有絲絲的焦臭味。
徐式園姿態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翩翩風度,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個極不雅觀的狗吃屎,高翹起的屁股,卻是被南宮笑的雷電這麼一轟,褲子破了個大洞不說,皮膚還被燒黑了一大塊。
雖說那三人海扁徐式園,可終歸忌憚徐式園的身份,不敢下手過重,徐式園被打,最重的那一下,還是南宮笑的傑作。
“你們還不住手?”南宮笑正義凜然道。
該死!最重的那下還不是你打的?大漢心中腹誹不斷,可是隻是接受命令來海扁徐式園一頓,看著徐式園在地上病豬一般地直哼哼,也不管來人是誰了,撒開腿拚命往回跑。
“給我站住!”南宮笑裝腔作勢道,腳步卻是半分都沒動過。
“你沒事吧?”南宮笑故意走到徐式園身邊,故作親切道。
“謝……謝……”徐式園勉強地轉過身子,可眼神在看到南宮笑的時候,卻忽然定格,仿佛夢魘,一切,都是不可思議的。
“是……你?”徐式園的傷本來就不重,隻是痛,被南宮笑這麼一嚇,當年的草包,今天居然自己出頭來了,可感覺到屁股背後一陣刺痛,還有一絲絲的清涼,徐式園的臉色就變得鐵青,開口就想要大罵。
“什麼?受傷了?那你先歇息一下……”南宮笑不等徐式園開口,南宮笑假意去扶,卻是用手肘重重地在徐式園後腦便來了一下。
登……
徐式園隻覺後腦吃痛,眼前一抹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來人,這是徐家的公子,誰幫我送他回去?”南宮笑朗聲道。
“我家就在徐家大宅附近,我去吧!”當即有人應聲而出。
這世界上,本沒有那麼多多管閑事的人的,可當南宮笑拿出了錢,這種人就多了,說話的,也正是南宮笑早安排好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送了徐家公子回家,說不定還能得到些打賞,這種好差事,誰會不樂意?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一直噓若寒蟬的小母雞,這時候卻來了精神,她可是認得南宮笑的,這個登徒浪子,留在這裏,定然是沒有什麼好心眼的。
“方才聽說你家小姐,是我們永蘭校長的外甥女,身為永蘭學子,可怎麼能夠讓你們獨自在這不安穩的地方?”南宮笑道貌岸然道。
“不必了。”小母雞見威脅已消,頓時又擺起那副潑辣的模樣。
“你就這樣對待你們的救命恩人?”南宮笑道,眼睛卻是看著那個白衣女子,從頭到尾,她都未曾說過一句話。
白衣女子臉頰微微一紅,輕輕地扯了扯“小母雞”的衣袖。
那一絲絲紅暈,仿佛天底下最嬌媚的容顏,如天仙一般的女子,卻有著少女的嬌羞,這種搭配,即便是見慣大場麵的南宮笑,也不免心底一顫。
“小姐,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小母雞絲毫不讓,“你交給我就好!”
小母雞尖銳的聲音將南宮笑扯了回來,搖了搖頭,心中暗道:“美主惡仆,卻是個難以下手的主。”
想了想,南宮笑展演一笑,道:“也罷,那在下先告辭……”
小母雞忽然一怔,似乎沒有想到南宮笑會忽然那麼容易說話。
可就在這一愣之間,南宮笑揮揮手,卻已經笑著大步流星地走了十幾米遠。
女人!我南宮笑從來不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卻犯不著讓我低三下四!何況,高手,還是該有些高手的樣子的……
南宮笑走著,心情卻是極好,雖然現在動不得徐家,但能夠拿徐式園那小子過過手癮,還是挺好的。可才沒走出幾步,卻是讓一個鴨子般的聲音叫住。
“南宮笑麼?”
“恩?”南宮笑回頭,隻見一個白衣男子,笑嘻嘻地望著自己。
來人從頭到腳清一色雪白,纖塵不染,頭發,也是梳理得一絲不苟。一看,便知道是那種極度潔癖的人,容不得身上有一絲不妥。
這男人……
他媽的還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