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笑根本沒有聽到南宮老太的話,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追上梁裳,讓這個一直在背後為自己擔憂的女子,能夠得到最好的安慰。
“梁裳……”
找是要找,可南宮笑在感情之道上卻是沒有半點經驗,前一世的,可都是真金白銀的勾當,跟人卻是沒有半點關係。這也是為何南宮笑會說出那般的話來,真心為別人好,卻說出了最為傷人的話來。現在找到了梁裳,卻是不知道說什麼的好。
“什麼事情。”梁裳淡淡應道,卻是沒有回過頭,隻是背對著南宮笑。
“剛才我說的,你……你別在意……”南宮笑老實巴交道,這時候,居然沒有了從前的淡定從容,說起話來,竟是有些結巴。
“狼胎果,不用還給我了,本來就是我自己塞到你身上的,卻是怪不得你。”梁裳淡淡道,聲音竟有些冰冷,仿佛心死。
這……,南宮笑隻覺現在就算自己長了十張嘴也不夠用。這些事情,本是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的,南宮笑即便說破了天去,也禁不住梁裳的一滴眼淚。
眼淚是最霸道的暗器,有人說:女人的眼淚簡直比暗器還可怕,無論多厲害的暗器,你至少還能躲,女人的眼淚卻連躲也躲不了。無論多厲害的暗器最多不過在你身上打出幾個洞來,女人的眼淚卻能將你的心滴碎。
“好了,你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梁裳竟下起了逐客令。
好在,南宮笑是個男人,男人會用比嘴巴更加厲害的東西,身體。
南宮笑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抱住了梁裳,由於是自後向前抱住,南宮笑一個不小心,雙手卻是抓住了本是不該抓的地方。
一種充滿彈性的柔軟傳了過來,讓南宮笑一陣心悸。
梁裳整個身軀一震,手下意識下地想要將南宮笑推開,可才接觸到南宮笑的手,卻忽然地停了下來,鼻子一酸,竟忍不住哭出聲來。
“為什麼,你既然不肯娶我,為何卻還要來招惹我!”梁裳哭得梨花帶雨,讓人隻消看一眼,心便都會碎了。
南宮笑立馬收起了那些淫穢的念頭,手卻依然不老實地就在那放著,輕聲在梁裳耳邊道:“現在的南宮家,已經是明日黃花,根本庇護不了我們,我隻是想在我實力再強一點之後……”
梁裳一把扯開了南宮笑的雙手,轉過身來,顫聲道:“這便是你的理由?”
“對你來說,跟現在的南宮家扯上關係,並不安全……”南宮笑一愣,卻也沒有進一步動作。
“在你心中,我便是那種怕死的人麼?”梁裳慘笑道:“你知不知道,上次以為你死了……,我……”說到此處,梁裳竟有些哽咽,再也說不出話來,卻是一頭栽到了南宮笑身上,拚命地錘著南宮笑的胸膛,盡力地哭著。
南宮笑僵直著身子,任由著梁裳捶打,許久,才柔聲道:“你放心,隻要時機一成熟,我便會娶你過門,你是我南宮笑的女人,這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你是我南宮笑的女人……
這句話在梁裳的腦海裏不斷地回響著,之前的種種委屈,似乎都因為這麼一句話而煙消雲散,雙手緊緊地抱著南宮笑,許久,才吐出一句話來:“我等你。”
三個字,很簡單的三個字,卻是許了自己的一生,梁裳說出這句話後,卻是張開了嘴,狠狠地在南宮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南宮笑吃痛,沒有任何的防備,他從未想過,梁裳會下次毒手,正確點說,是下此毒口,本想推開,卻是強忍了下來。
一陣,梁裳才停了下來,卻發現,這一下南宮笑完全沒有調起任何提抗的能力,這一下,咬得實在,竟是咬出血來。
看著南宮笑對自己的體貼遷就,心中一股暖意升起,破涕為笑,甜甜道:“你要記得,我在等你。”
女人變起來,比六月的天還要快起來,南宮笑隻能笑一笑,看著梁裳那種半哭半笑的表情,不禁生出憐香惜玉之情,手當下不老實,又去尋那充滿彈性的柔軟感覺。
這一次,梁裳卻是一把將南宮笑推開,俏臉一片通紅,卻是低著頭,不說話。
“你不是要做我南宮笑的女人麼?這樣,可不成。”南宮笑笑嘻嘻道,卻是在梁裳臉上親了一記,不等梁裳反應過來,便飛也似地跑了開去。
梁裳隻是看著南宮笑的離開的背影,心中的甜蜜,卻已經讓她完全忘記了一切,此時此刻,她的心中已經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
“呼……”南宮笑長長地籲了口氣,渾身上下一陣輕鬆,如沐春風,竟忽然覺得有些唇焦口燥,胯下已經立起了帳篷,才想起方才那香豔的一幕,對這一世還是個初哥的自己,確實是有些過於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