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老鴇走了上來,輕聲道。卻是暗中對南宮笑使著眼色。
南宮笑趕緊抬起頭,走了過來,將手指豎在嘴唇中間,道:“噓!可別吵著我們少爺,我們少爺最愛安靜,可別惹怒了他。”說著,回頭看了看陳廣龍,繼續道:“他脾氣可不大好,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跟我說罷。”
“是,是,姑娘們回去後都很心傷,我這個做媽媽的,隻好上來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老鴇低聲道,顯然是信了南宮笑,不敢吵到陳廣龍。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是我們家公子,似乎有點惱了。”南宮笑搖搖頭道。
“這……這如何是好,還請小爺給老身指條明路才好……”老鴇臉色青白,顫顫道,
南宮笑強忍住笑,故意歎了口氣,道:“不敢當,不敢當,小的也是混幾口飯吃,若少爺不了,回去小的也沒什麼好果子吃。”說著,畏懼般的看了看陳廣龍,再次拉一拉老鴇到角落,繼續道:“那些姑娘們,在小的看來也算不錯了,隻是……”南宮笑故意拉長音,更是擺出了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
“隻是什麼?小爺你給指條明路吧。”老鴇早已心急如焚,從南宮笑的語氣中,她早已覺得現在已不是賺錢或不賺錢的問題了,眼前這位少爺的老頭定然不小,雖說自己這家店背後也有著極為強硬的後台,隻是僅僅為這家店的後台,不是自己的後台,若有必要,犧牲自己這種事,哪些人做起來定然眉頭都不會鄒一下。
南宮笑靠到老鴇耳邊低聲道:“我家少爺不僅地位榮貴,本身也是一個實力驚人的蘊魂期五級魂士,姑娘們平日迎來送往的,本已不妥,再說,她們相貌也隻能算上一般,又怎能入得了我家少爺眼界,小子讓她們下去,亦是為她們著想罷,若小子這關都過不了,自然不敢請示我家少爺的,”
陳廣龍耳力極好,自然聽得到南宮小的話,心裏偷笑,但卻也裝作不知一般,決定再煽風點火催動下,酒杯放下時故意加重了幾分力道,“砰!“一聲,卻是嚇得老鴇的心都快跳了出來,原本緊繃著的神經又硬生生被扯進了幾分。
老鴇低頭想了一會,道:“若是如此,老身倒是還有一辦法。就不知……”說罷,拇指和中食指摩擦了一下,自然是指金子了。
老鴇本一聽到陳廣龍是魂士,心中便已經害怕了幾分,還是蘊魂五級,這樣的實力,可絕不是自己這家小店能夠惹得起的啊,可是想了想那些發著亮光的金子,登時膽氣又壯了幾分。
南宮笑展顏一笑,道:“嗬嗬……這還不簡單,這豐都內,隻怕便沒有比我家少爺還出得起價錢的了。”說罷,又拿出一塊金子,塞入老鴇手中,南宮笑的金子都是趙匡藝給的別人的錢南宮笑可不計較,既然人家都給自己了,為人家辦事,總沒有不用的道理的。
“如此最好,最好,這個牌子公子您拿著,本來這是要預定的,但今日公子與老身投契,亦算有緣,老身也就破例一次。”老鴇將金子放入懷中,當即當即掏出一個深紅色的小木牌,遞給南宮笑。木牌做工十分精細,前麵雕刻了這家店的名字‘風雅’兩個金色的大字,後麵則是一個數字,一零零。
“這是?”南宮笑接過木牌,不解道。
“公子您不知道,這是我們風雅樓每月一次的競拍,也隻有我們的貴賓才能擁有這塊競拍牌,而且早在一個月前,牌子便已被預定一空,今日是跟公子有緣,恰好也有人臨時有事不能來,所以才多出這麼一塊。”老鴇 笑道。
“這真是緣分啊,嗬嗬……”南宮笑笑道,心裏暗暗好笑,暗道:“如此受歡迎的東西,若真是有事不能來,轉賣出去卻也不錯,怎麼會來退還,隻怕這個是你們自己拿來哄抬價格的托罷了,隻是,現在連托都不要了,想必這次的競拍的女子定然貌若天仙,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放心。”
“那麼公子請先用餐,競拍會在晚些時候開始。”老鴇笑道,便了退了下去。
南宮笑一邊把玩著那塊木牌,回到座位上,笑道:“青樓也拍賣,有意思,嗬嗬,有意思。”
“隻怕,現在還有更有意思的。”陳廣龍展顏一笑道,眼睛卻是瞄向了樓下。
“哦?”南宮笑順著陳廣龍目光往下望,隻見一個青年男子,年齡約莫二十歲,衣著光鮮,留著絡腮胡,神情卻是不可一世,在眾人的簇擁下跨著大步走了進來。看哪些服務員殷情的樣子,青年男子當是常客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