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什麼東西至於讓他們如此爭搶?”南宮笑心道,他決定先去恨男那探探口風,便朝恨男的方向走去,好東西自己可不能放過。
恨男見南宮笑走來,故意扭頭不理,在她看來,南宮笑本就應該幫許瑄,南宮笑沒有幫,便是個無情無義的人,自己隻有蘊魂期的實力,在穀主那種級別的戰鬥中完全幫不上忙,至於侯小厭,也才剛剛跨入蘊魂期的行列,上去作用也不大,隻能在這幹著急,看了看侯小厭,卻又似乎完全不在意,隻是偶爾看看許瑄,偶爾看看南宮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且穀主剛剛似乎是受了傷,如此情況,南宮笑卻隻是在一邊看,的確讓恨男十分氣憤,卻又不能拿南宮笑怎麼樣,隻好扭頭賭氣不再搭理。
南宮笑卻是不管,依舊笑嘻嘻走到恨男旁邊,道:“你們穀主有什麼好東西呀?”
“關你什麼事!無情無義的家夥!”恨男不滿道。
“本也是不關我事的,但穀主待我這般好,我想幫她,但看那樣子,穀主卻不像有什麼寶物,反而那個高瘦的大叔卻像是個財大氣粗的主,說不定你們穀主拿了人家什麼東西,被人家尋上門來了,我想幫,卻不好幫。”南宮笑道。
“你!你!你胡說八道!我們穀主才不會去拿人家的東西,我們穀主自然是有寶物的,那是我們絕情穀穀主代代相傳的星光石!!”恨男一氣,脫口而出道。
“星光石?星光石是什麼東西?”南宮笑問道,心想:“代代相傳,說不定還真是好東西呢……”
恨男則是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清楚,隻有穀主才知道,現在你知道了,總可以去幫我們穀主的忙了吧。”說著,又焦急地望了望正在戰鬥的許瑄和葉森。
南宮笑點了點頭,心道:“你放心,狼胎果我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許瑄我是不會讓她死的。”剛要說話,卻發現侯小厭笑嘻嘻的,頗有深意地望著自己,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轉念一想,想起之前與侯小厭說的話,不禁啞然失笑。
這時,許瑄與葉森早已打得不可開交,許瑄身法飄逸靈活,如蝴蝶般,環繞遊擊在葉森周圍,木元素釋放,在空中幻化出朵朵紅花,紅花鮮紅如血,卻映得許瑄的臉色更加蒼白,紅花卻美,卻暗藏殺機,總會有些不時伸出花藤,要將葉森纏繞。
葉森卻是毫不在乎一般,長劍大開大合,攻勢迅猛,長劍劍身帶出陣陣火浪,紅花一觸碰到火浪,便“滋”的一聲,化作了灰燼,葉森劍術亦是極好,舞得密不透風,不僅讓許瑄完全找不到進攻的空隙,便連那些紅花,也是在他的劍下急速減少。葉森的從容,卻是讓許瑄苦不堪言,本身許瑄的武器便是匕首,攻擊手段便是以偷襲或者首先限製對手行動為主,如今,葉森卻不進攻,隻是不斷地擊打著自己釋放出的紅花,紅花是自己元素實質所化,總會有用盡的時候,但假如自己不幻化出紅花,本身卻必定迎來葉森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如今自己的狀態,定是無法阻擋。所以,許瑄隻能不停地以紅花糾纏著葉森,自己尋找機會攻擊。
隻是許瑄明白這種情況,葉森更是明白,他護住周身,不讓許瑄有機可趁,僅是擊打紅花,以此來消耗許瑄的體力。許瑄雖知道這樣做無異於飲餲止渴,卻也隻能硬著頭皮咬牙苦撐。
“許穀主,你屬性本就被我完全克製,星光石對你的屬性又沒有什麼用處……”葉森見自己占了上風,卻是開口笑道,劍卻從未停歇。
許宣在元素上完全被葉森克製,已經沒有餘力回答,隻好苦苦支撐,她心中清楚,這絕情穀隻剩下自己能夠抵擋葉森,倘若戰敗,絕情穀將要如何?至於南宮笑?絕情穀從來就沒有相信男人的習慣!!!
眼見許瑄快要撐不下去了,恨男急得都苦了出來,哽咽著對南宮笑道:“你還在等什麼啊!再不快點……再不快點……穀主她就……她就……”說到一半,卻說不下去,大哭了起來。
南宮笑卻像是聽不見一般,眼睛直盯著場上二人,腦子飛速運轉,他不是不想幫,他卻不想就這樣上去亂打一通,他在製定計劃,一個能以最小代價拿下葉森的代價,他感覺,葉森也會知道一些東西,有關絕情穀,有關星光石。沉思了一會兒,南宮笑眼睛精光一閃,嘴角泛起一絲弧度,身形便動了起來。
“兩位,你們這樣打下去,小子我看得就辛苦了,何不先停下來,聽小子一句公道話?”南宮笑走上前,笑嘻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