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奇怪的現象不僅僅是南宮笑注意到了,封淳於浩這個始作俑者也是意識到了。南宮笑心中不由地想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侍衛散了以後,封淳於浩大概還是會略略地解釋一下為什麼他不果斷拋棄那些那些小侍衛,反而得罪這兩個高手的原因了吧。”
果然,封淳於浩見到了保護自己的兩名高手似乎對自己的做法不置可否,心裏顯得相當地忐忑。這兩個強力侍衛可是自己的保命護身符之一啊,若是跟他們相處出現的地問題,在自己危急的時候他們發脾氣的話,最後倒黴的還是他自己。因此,雖然作為一個皇帝,即使自己犯錯了,為了自己的君威,一般也不會過多地解釋,但是為了自己的安危,他還是覺得有必要安撫一下自己的兩個高手侍衛。
於是,封淳於浩便轉身朝著金二說道:“金二,你看孤王剛剛的作法是否合適?”
金二顯然有點不滿,但是見封淳於浩作為一國之君竟然主動向自己詢問自己的過失,倒是也不好說些什麼,便是賭氣般的輕哼了一下,卻沒有說什麼話。
封淳於浩便是覺得自己有點熱臉貼到冷屁股上了,臉色大為尷尬,一陣青一陣白,顯然對金二在自己屈尊下問之下竟然還敢給臉不要臉感到有點慍怒。臉色都有點變得陰沉不定。
但是作為一國之君,他很快地把這種隻會加重矛盾的負麵情緒給壓製下去,又擺出了平常的一副和藹可親的嘴臉,解釋道:“金二啊,你要知道啊,雖然你看不上那些小侍衛的性命,但是那些人也不好隨便殺啊,那畢竟是我們百羅國的子民啊。”
“在能徹查清楚的情況下,還是盡量查清楚吧,把那些有嫌疑的人殺掉了也就算了,但是總不可能毫無節製地就把嫌疑人身邊的順便都直接殺光吧。這樣也太隨便、太草率了吧,那可是人命啊。
“何況這樣殺下去的話,那我這皇宮要有多少侍衛才能夠你殺呢?就在你打算把另外的那個小侍衛也殺掉的時候,你難道還不知道牆角的邊上還有一大群的侍衛還在圍觀?若是傳出去了,那還不是鬧得人心惶惶,侍衛都不敢巡邏這裏了麼,那若是我出事了話,那可怎麼辦,還有人能來得及救駕麼?”
“愛卿,我不是信不過你的戰力”封淳於浩歎了口氣,才淡淡地說:“我知道你的戰力足夠的保我安全,可是宿明俗話有雲:‘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那些人雖然你看不上他們的戰力,但是個人力量有窮盡時啊。”
“特別是保護的工作,先別說平常的要他們跑下腿什麼的,到了敵人殺不勝殺的時候,沒有他們哪即使不會雙拳難敵四手,那也容易顧此失彼啊。而且在這個皇宮,我也還有許多我在意的親人摯愛啊,你們兩個雖然可以護我周全,但是我的親人他們怎麼辦,隻能靠那些侍衛啦。”
“我知道你們兩個是過於擔心我的安危,才這樣的殺一儆百,若是有突發情況的話,你們先斬後奏我不管,但是後麵若是能控製情勢的話,那那種小事還是盡量地留給我們來解決吧。現在可是非常時期,一兵一卒對我們來說,都是很寶貴的資源,而在這個時期,人心更加是絕對的不能亂掉,我不想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變成一樣在皇宮裏殺人如麻的暴君,希望你們兩個能懂得我的難處。多多包涵。”
封淳於浩說完以後,便是一眼瞟過去火爆的金二那邊,耐心地等待他地回複,金二也知道自己確實是圖了省事,才打算把第二個侍衛給順便殺掉的,封淳於浩確實是說到了他的痛處,他被封淳於浩說的滿臉通紅,但是作為一個強者的驕傲,使他並不打算跟比自己弱的魂士道歉,一時之間,進退兩難,而在封淳於浩的注目下,似乎又甚是口拙,便是怎麼也憋不出一句話來。
金一看出了金二的困境,便是帶著微笑地打著圓場,說道:“大王,這些東西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好了,我們兄弟倆其實根本就不怎麼在乎的。我們兄弟倆也並不是什麼殺戮成性的殺人狂魔,隻不過可能修煉得太久了,太久沒有與世俗的人接觸了,都有點失去了人味,可能是有點把世俗的人命看得太過於草芥了罷了。”
金一頓了頓,接著說道:“況且我們過來保護大王時卻是過於小心謹慎了,情急之下,說不上有太多仔細地思考。所以有些時候做事情未免有些獨斷,隻是顧著自己的方便,倒是沒有考慮到大王你的立場,這確實是我們太莽撞了。還請大王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