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也是意識到了,他之前的所有阻撓在企圖進攻傷害南宮笑的方麵的意圖還是太過強烈了。他一直是打算是要直接把南宮笑弄傷,然後阻止他繼續追擊封淳於浩的。確實,這樣的思路也是非常積極和正確的,畢竟若是能夠直接把南宮笑弄傷的話,那就是大大地減緩了他追擊封淳於浩的腳步,甚至還有可能有活捉南宮笑的可能。
而這種想法確實也並非是不切實際的,畢竟南宮笑在那樣的時候肯定是把自己全部的思緒和精力集中在追捕封淳於浩這件事的身上,極有可能是他防禦意識最為薄弱的時候。因此在這樣的時候發動攻擊的話,確實有很大的可能能夠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且若是偷襲成功的話,那阻撓南宮笑的效果和所付出的代價肯定就是金一最後無奈做出的那種土牆所不能比擬的。
顯然,製造那樣的偷襲的土刺的成本可是要比製造那聲勢浩大的土牆的成本要廉價多了,即便是精修了土元素數十年的金一,也不可能能夠支持得了不停地釋放那樣規模的土元素土牆的消耗。
而對比之下,所消耗的能量少甚至有可能會收到奇效的土刺卻是更加的為金一所接受。畢竟那樣的阻撓起碼還是比較積極的,即便有可能會有阻撓不了目標的可能,但有機會傷害到南宮笑這樣的一點卻是比土牆那被動地攔住南宮笑更有誘惑力,盡管土牆那是實打實地絕對能夠讓南宮笑繞道的。可是毫無疑問,施放它們所需要的魂力實在是有點大了。
有鑒於此,金一豐富地對敵經驗告訴他。他還是先利用那消耗較小的土刺先試探一下南宮笑,看是否能夠逮到一個南宮笑露出破綻的機會,讓他感受到什麼叫做切膚之痛。而那絕對能夠阻擋南宮笑腳步的土牆,則是被金一用來在最後時刻讓南宮笑止步的終極手段。顯然,這樣的部署確實是將資源的利用最大化的。
當然,部署在土牆後麵的像毒蛇的獠牙一般的土元素突刺自然也是金一精心為南宮笑所準備的。他自然也是知道南宮笑擁有能夠看出他攻擊點在哪裏、如何攻擊的能力。但是金一還是死守著他那以為南宮笑不過隻是能夠感覺到土元素的流動,所以才能夠如此精準地判斷出自己的攻擊點在哪裏、從什麼方向攻擊。
既然如此的話,金一還是打算再次挑戰一下南宮笑的感應,畢竟有了之前的幾次解除陷阱的成就了以後,按道理來說許多人都是應該或多或少地有點沾沾自喜了起來了的。金一還是想賭一下,看南宮笑是否有掉以輕心的衝動。
金一還想賭一下的就是南宮笑是否是靠肉眼感應土元素的流動的,如果南宮笑真的是靠肉眼感應土元素的流動的話,那南宮笑是絕對沒有辦法穿透土牆,看到土牆後麵的尖刺的。而若是沒有看到土牆後麵的突刺的話,嘻嘻,恐怕南宮笑還真的有可能成為血肉模糊的一灘東西了。
而金一還真的沒有想過南宮笑是否會不把土牆撞穿的那種情況,因為金一知道南宮笑肯定沒有把這種程度的土牆放在眼裏的。硬生生地挨過南宮笑的一記重踢的金一深深地知道,隻要南宮笑有興趣的話,粉碎這樣的土牆那不過是一腳就能夠解決的問題。而金一確實想不出什麼理由讓南宮笑不去把這堵礙事的土牆給毀個灰飛煙滅。
先不說南宮笑是不是一個急性子,在那堵土牆出現的時候,南宮笑距離封淳於浩那是隻有兩隻手臂的距離啊,然後一眨眼的功夫,兩人之間就出現一堵礙眼的牆壁啊。那究竟是怎樣的感覺啊,就那麼兩隻手臂的距離,也就是兩三個跨步就能隨隨便便達到的那個距離啊。
隻要還是個正常的人的話,那就不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就好比一件讓你心動無比的東西明明都已經是唾手可得的了,但是就在你即將得到它的時候,它卻突然之間被人毫不留情地拿走了,在那個時間你能夠想到什麼啊。隻要是一個正常的人,在那樣的一個瞬間也就隻會做一種事情,就是找出拿走你想要的那件東西的那個人究竟是誰!然後用盡所有一切你能夠想到的殘忍的手段直接把這樣讓你好事成空的可惡的家夥徹底地殲滅,把那個你想要的東西從他的手中奪回來。這就是一個正常人最正常的反應了。
而封淳於浩在南宮笑心中的價值那是更加的不必多說,那可是他冒著被天雷轟殺也要逮捕的目標啊,那可是他拚了性命也要抓住的人啊。若是這樣的抓捕行動不成功的話,麵對他的首先是百羅國皇宮裏麵所雪藏的真正修為高強的魂士趕來的對封淳於浩的救援,以及對他的圍剿。到了那種時候,南宮笑可能連馬上轉身逃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