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笑都覺得阿諾肯定沒有辦法躲掉這樣的一下攻擊,而出於愧疚還有試圖催眠自己並沒有見到阿諾,南宮笑也就沒有繼續地欣賞這樣的一擊究竟會取得怎樣的成果,而把視線別向了一邊。
可是下一個瞬間南宮笑所等待的那熟悉的右腳與目標單位頭骨的強烈碰撞的觸感卻沒有如約而至,一腳踢到了空處,這樣原本應該是板上釘釘的這樣的一擊記攻擊卻是竟然無功而返。
南宮笑下意識地用警戒而疑惑的眼光捕捉到阿諾最後躲開自己攻擊時候所留下的殘影,卻發現阿諾的身法竟然與自己最近莫名獲得的身法驚人地相像。南宮笑一臉驚奇,但隨即便是沉靜下來,慎重而警惕地關注著阿諾的一舉一動。
阿諾用詭異的身法躲掉了南宮笑的襲擊以後,臉上卻是並沒有半分的欣喜,也沒有采取任何的後續動作,隻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對南宮笑說:“剛才其實你也已經知道跟你交手的是我了吧。”
南宮笑自然是知道阿諾是在質問他為什麼既然知道對手就是他了,竟然還痛下重手。南宮笑也隻能也是無奈地長歎一聲:“若是這樣的事情放在你身上,恐怕你也會這樣做吧。沒辦法,這樣的事情關乎的可是我的國家,容不得我摻入個人的情感,我欠你的我一定會還給你,但是無奈的是,我們現在隻能是對手了。”
阿諾苦笑了一聲,道:“我自然是知道大家都是有身不由己的理由的。本來我也是打算直接以狼人的形態跟你交手,那樣的話,大家都不用認出對方,也就都不用為難,但是你看看這個。”
說著,阿諾的身影慢慢消失,他原來站的位置僅僅是留下了一片殘影。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南宮笑竟然發現阿諾所施展的身法竟然是與自己最近突然能夠施展的身法驚人地相似,若是要說有什麼不同的,也就是阿諾施展的身法沒有南宮笑施展的那樣的流暢和完美,但是周圍的風元素卻是異常地濃鬱。
正當南宮笑疑惑不解的時候,阿諾卻是像鬼魅一般地又重新回到了原地,與之前留下的殘影重合,仿佛阿諾披上了一副與阿諾長相一模一樣的的一層薄薄的外殼。
“看清楚了?這樣的身法你應該也很熟悉吧。”阿諾做完這樣的動作以後便沒頭沒腦地向南宮笑問道,南宮笑自然也是聽得一頭霧水,但是慢慢回想的時候卻是靈機一閃地又想起其實阿諾的身法跟自己的最近領悟的身法大同小異,再結合著阿諾的語氣,南宮笑隱隱地想到了阿諾想要說點什麼了。然而南宮笑也沒有說話,隻是謹慎地慢慢點了點頭。
阿諾也不著急,卻是歎了一口氣,才接著對南宮笑繼續說道:“唉,這也就是我為什麼想要暫停我們之間的戰鬥的原因了。”他頓了頓,“你該不會以為這你會無緣無故地修煉出這樣的一套身法吧。這樣的身法其實是我們蒼狼一族真狼血脈覺醒的一個征兆,叫做‘瘋狼身法’。
“跟我回到族裏去吧。”阿諾誠摯地規勸道:“你的身法雖然運用起來並不成熟,但是竟然是要比我流暢得多,甚至極少地動用風元素,這就表明你身上流淌的狼族的血脈甚至比我還要純粹。顯然你就是我們狼族的一員了,而憑你這樣的天賦,即便你真的是族長的私生子,得到族裏的認可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不必擔心會招人詬病的。”
“以你的血脈天賦,隻要得到族裏麵提供的最為正確的修煉方法的話,那肯定能夠激發出更多更加強悍的血脈技能,讓你的實力更加強大。到時候,我們狼族的振興那就指日可待了。”
“可要是我不回去呢?”南宮笑皺了皺眉頭,很是不以為然地頂道。
“不回去也得回去,你身上流的若是我們狼族的血脈的話,那就表明你必須要承擔著作為一個狼族後裔的責任,這樣的責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改變的,也是不能推卸的。”阿諾被南宮笑這樣的一句頂嘴氣得不輕,霸道蠻橫地說出了說出了這樣的氣話。
南宮笑聽了阿諾的解釋,方才恍然明白自己的身法突然間突飛猛進原來是因為師傅教導給他的有關於運用風元素的“小技巧”激發了他身上狼胎果的效果,讓他施展出了經過他變種加工的“瘋狼身法”。而阿諾似乎依舊對南宮笑胡謅地那一番話念念不忘,仍然誤以為南宮笑便是族長的私生子,以為南宮笑是因為身世的關係因而一直不想回蒼狼峰認祖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