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鎮定自若地摟她的腰,在她耳邊道:“晚上也要這麼叫我。”
戚繚繚這張老臉都讓他撩得紅出血來……
燕棠嘴裏所的規模戰爭絕不僅隻是字麵意思。
他調整了戰術,抓住烏剌人不擅馬下作戰的弱點專門引敵至深山,派出的人數通常隻有三五千,對方消耗的人馬每次也不算太多。
但是相較之下殷軍卻保存的要好很多,每次對方的傷亡損失都會在己方的兩至三倍。
當然賀楚孟恩也不是能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經曆殷軍兩三次的搔擾之後他們也明白過來了。
一旦再有搔擾,並不上當,隻留在平地回擊,如若殷軍不肯退,他們會接著廝殺,退了則止步。
這樣一來就很考驗帶兵的將領臨場應變的能力,戚子卿近來在幾場戰中表現突出,成為了子弟們傳頌的對象。
但戚繚繚接連幾日看到他,他都麵色清冷,好像被什麼人惹到了似的。
問他他又不,反而跟她顧左右而言他,戚繚繚覺得有些搞不懂他。
她跟邢薇起,邢薇莫名其妙:“是嗎?我沒有覺得啊。”
“那是你根本沒留意他了。”戚繚繚。
“我為什麼要留意他?”
戚繚繚:“……”
這孩子沒心沒肺,以前追著戚子卿溜著牆根跑,現在撂手就撂了手。
她忽然就明白,戚子卿因此失落也是正常的。
不過他反正都對她沒那個意思,他當初還過他喜歡的不是她這類型的,所以相信過陣子也就沒什麼事兒了。
“徐夫人那邊有什麼收獲嗎?”她喝著戚子湛給她熬的不知道什麼湯問道。
狼頭這事兒她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查了,如果皇帝要找的是吳姬,那麼很顯然也是不會有結果的。
現在反而讓她多了些壓力,如果容姬是燕棠生母,那麼他在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後,然後又得知生母下落不明且十有八九是連屍首都找不到的時候,該有多麼難過。
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偶爾也會想到蕭珩。
他對這件事情也是執著得很,但是這段時間他基本上都跟戚子煜他們泡在一起,要麼就是在找仗,並沒有什麼時間去幹他的事情,想來也是不會有收獲。
“沒有收獲。”邢薇成日跟著她,也有類比王妃的飲食待遇,手裏也捧著碗湯,“不過如果一定要她這個人有什麼讓人印象深刻的地方的話,就是我覺得她根本不像平常家庭出來的女人。
“反而她處處都很有分寸,像是個大家閨秀出身。”
戚繚繚揚眉:“你也這麼覺得?”
“對啊!”邢薇道,“關鍵是你見過她什麼時候驚慌過嗎?失儀過嗎?言語失當過嗎?從來沒有。
“有些人話少是因為生的。她不是。她是克製,自律。如果話少代表不了什麼,可從來不議論別人,我覺得就是教養了。”
戚繚繚吃著果子,良久後點了點頭。
從一開始她就沒認為徐夫人是個粗野的女子,所以她在提到那些往事的時候她才會異常地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