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精子扭著身子,撩起襄君的後衣襟,把他的下半身完全展現在她的麵前。一麵翻找著蟲子,一麵欣賞著她那雪白的皮膚。
用手一摸,觸手滑膩,一時間欲念如狂,腦中一片空白,隻想一下子將她撂倒,再瘋狂而又猛烈的受用。
萬萬也沒想到這看似順從的小女子,竟然對他使出“斷子絕孫”的一招。
一石頭下去,登時那襠下之物被掀下一大塊皮來,血流如注,勃起硬挺的東西瞬間萎縮變小,如同一個大蟬繭了。
這劇痛一半來自表皮,另一半來自內腹,隻覺得這劇痛從睾丸延伸到內腹,最後抵達到腰間。
他“嗷”的一聲,蹦起四五尺高,一個收身不住,跌下岩石,向前一個踉蹌,險些沒有摔倒。
他手捂著胯襠,不住地跳動,哭聲罵道:“我草你祖宗的,我的命根子呀!”
襄君知道他的本領在自己之上,生怕他緩解過後對自己再下毒手,於是騰身躍下礁石,乘勝追擊,高舉著石頭向他瘋狂地砍去。
疼痛劇烈,兔精子一時無法施展法術,見襄君追打過來,莫頭就逃。可他的短褲還在膝蓋上,成了羈絆,沒跑幾步,被襄君趕上。
他急忙彎腰來提褲子,襄君把手中的薄石頭狠狠砍向他的後背,由於用力過猛,隻砍了兩下,手中的石頭就被砍碎。
兔精子強忍著劇痛,把短褲提到腰間,驀地轉過身子,左臂掄起打向襄君。襄君急忙後退,兔精子左手狂掄,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
就在這時,李月霞兜著幾塊石頭飛快地向這邊跑來。
“我打死你這個犢子!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她嘴裏罵著,手中的石頭接二連三的打了出去,塊塊命中,把兔精子打得頭破血流,隻能停下手來,揮手撥打打來的石塊。
“把刀扔給我!”襄君喊道。
李月霞從衣兜裏拿出短刀,向空中一扔,襄君弾身躍起,半空中把短刀緊緊握在手中。兔精子自知傷勢不輕,渾身無處不痛,一時間無法用法,眼見兩個女子凶神惡煞一般向他逼來,隻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他強忍著劇痛,縱身躍下島礁,飛快地跑到了海邊,“撲通”的一聲,一頭紮到大海裏。兔精子天生就是陸地之物,水性極差,但他身體裏吸取了大量的木精,頓時身體變成了枯黃色,猶如一根枯木順著海流向遠方飄去。
這一戰雖然有驚無險,大獲全勝,但回想起來不免心有餘怖。
李月霞問道:“妹子,他沒把你怎麼地吧?”
襄君道:“沒吃虧是沒吃虧,可我看到他那玩應了,想起來就惡心,就想吐。總覺得很晦氣。”說完,連連“呸呸呸”幾聲。
李月霞笑道:“襄君妹子,我真服兒了你啦,竟然想起這一招來,要不我們倆誰也好不了。”
襄君脫口說道:“這叫萬般無奈,狗急跳……”話未說完,忽然意識到用詞不對,急忙收住了嘴。
李月霞指她說道:“哎、哎,大智慧!”
“我叫你取笑我!”
襄君揮拳向李月霞打去。寂靜的孤島上又響起姐妹倆的笑聲。
日已偏西,海風清涼。遼闊的海麵上一艘船隻都沒有,襄君眺望著迷茫的遠方,想起小聖哥生死不明,心中不免一陣惆悵。
李月霞知道她心裏牽掛這慕公子,便上前百般勸解,當她說道小聖身經百戰,降妖無數,不會出事的時候。襄君的心裏如釋負重,登時放心了許多。
這一天,姐妹倆是在驚恐和打鬥中度過的,一旦輕鬆,頓時感到身心疲憊,又饑又渴。
李月霞道:“弄不好我們就要在這孤島上過夜了,我們沒被兔精子殺死,怎麼不能餓死吧?我給你釣幾條魚來,咱們烤著吃。”
李月霞自幼在海邊長大,對垂釣海魚方麵頗為研究,她折了一根樹枝作為魚竿,把兔精子扔下的破衣服,撕成長布條當作釣絲,囊中還有幾根繡花針,掰彎了一根,作為魚鉤。又在海邊上撈一些小魚小蝦作為魚餌,海中水族繁多,不多一時便釣到三尾一斤多重的花魚。
兩個人來到島上,拾來不少的幹柴,李月霞探手入懷,取出火刀火石和火線,幸好火線用油紙包住,有一小塊未曾浸濕,當下生起火來,將三尾大魚烤熟。兩個人一天也沒有吃過東西,饑餓甚久,開始大吃大嚼起來。
魚肉一下肚,也精神了不少。襄君突然想到了什麼,明媚的大眼眨了幾眨,忽然說道:“我們不如在島上點燃篝火,萬一有人尋找我們,看到火光一定向這邊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