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子川又深深的吸了一口事後煙,“不過程公子這次的如意算盤可打錯了,我嶽子川天天上頭條,也不怕多一次,隻是程公子豁出自己的女人過來設套,連我都做不到這麼的……嘶——心狠手辣!”
程耀陽冷冷言道,“嶽子川,你自己齷齪,不要把別人想的都那麼齷齪,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但是你傷害了我的人,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嶽子川又繼續說道,“我用手段?剛剛你的女人可以享受的很,哭著喊著還想要呢!”
這話一下子將程耀陽最後一絲理智澆滅。
“嶽子川,我操你大爺!”
話音未落,程耀陽一躍而上,抬手就是一拳。
嶽子川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兒,兩個人你一拳我一拳的徹底打了起來。
“程耀陽,你他|媽瘋了吧,就為一個女的你至於嗎?借哥哥玩玩兒,還你不就得了?”
這無疑是點了程耀陽這根炮仗,程耀陽揮的拳頭更凶起來。
雖然他遇上宮澤宸手下那些個特種兵,幾乎沒有反手之力,可對上嶽子川,他的戰鬥力就上來了。
嶽子川雖然打小就是個霸王,可也是全靠老爹的錢撐著,自己動手的時候兒並不多,輪實戰,確實不如一貫被嚴格要求的程耀陽。
幾個來回,嶽子川被揍了個夠嗆。
記者們也拍了個過癮。
管他能不能播出去,先拍下來再說。
隻是,他們更好奇的是床上的女人,即便心都認定了是沈安安,卻也要真是拍到才算實處。
“都給我住手!”
一聲嗬斥,驚了所有人。
大家尋聲看去,門口褚冰清一身奢華雍容,臉色鐵青的很。
銳利的眼神掃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女人,又看向早已鼻青臉腫的兩個大男人,嚴肅的臉上強壓著惱火。
“耀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褚冰清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此刻她卻佯裝不知。
本來這件事她就是要自己出麵解決,沒想到在接電話的時候被程耀陽聽到,這小子一下子就點了火苗跑了出來。
她又換衣服,又備車的,還是晚了一步。
程耀陽擦了擦嘴角,低頭不說話。
嶽子川看到褚冰清,把煙掐了,站起了身,誇張的行了個禮。
“阿姨好!多大點兒事兒啊,還勞煩您親自跑一趟,程公子也老大不小了,這萬事兒都得找您這個媽,可是不應該啊!”
這話分明諷刺程耀陽是個媽寶,沒有能力,出了事還得勞動自己的媽出來解決。
對於男人來說,這無疑是羞辱。
“嶽子川,你丫還欠揍是不是?”
褚冰清知道這嶽子川向來囂張跋扈,如今這麼有恃無恐,看來是早有預謀。
一把拉住程耀陽,“還嫌不夠丟人?”轉頭對嶽子川一笑言道,“原來子川也在這兒,瞧瞧你們年輕人,鬧著玩兒也得有個限度,兄弟兩個大打出手,你們還真以為自個兒是十六七歲的毛頭小子呢?這事兒啊回頭我要是和令尊說說,看看他不教
訓你的!”
褚冰清一席話,直接就扭轉了事件性質,將一個豪門醜聞變成了年輕人鬧著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