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衝笑道:“就怕她們裝,曹爺既然這樣說了,那保準沒事,把這藥下在她們的酒杯較妥當。隻是,彭茛……”
曹箭皺著眉頭,想了想,道:“彭茛,如果不能支開她,就把她藥暈了就是,這麼醜,哪裏能下得了手?真不明白你怎麼招了她。”
濟衝道:“她能幹啊!這個女人,心非常狠毒,我不會輕易開罪她。”
兩人正說著,彭茛先進來,過了一會簡雲羅珺二女亦回來,兩人立刻閉嘴不言,舉杯喝酒。
五人於是盡聊些江湖閑事,互相吹捧,彭茛主動頻頻勸酒,曹陳二人大喜,更加高興吃喝起來。
吃喝畢,五人回了九日連鎖客棧,正巧碰見張天龍進來,滿臉得意之色,三女不禁暗暗偷偷打量他一番,眼都放出異樣的光芒,聽得張天龍對掌櫃說道:“今天手氣不錯,賺了些銀子,整一桌子好菜來,嘿嘿。”掌櫃答應了,吩咐廚下去做。
五人各自回房,濟衝笑道:“老曹,藥我已經下了,算這時間,簡雲和羅珺還有一個半時辰就藥效發作,倒不知這藥靈不靈,猛不猛?”
曹箭奸笑道:“江南迷離堂出品,必屬精品!今晚咱們得事先吃幾劑大補之藥,不然腰都得被她們弄斷!”
濟衝笑道:“曹爺不愧是曹爺,牛!隻是那彭茛……”
曹箭笑道:“放心,我給她下了一點蒙汗藥,也是一個半時辰之後發作,睡倒在那,就當個擺設,也不影響咱兄弟辦事!”
兩人相視一眼,嘿嘿奸笑起來。
濟衝、曹箭兩人算著時間,想著一會便能一嚐夙願,將羅珺、簡雲兩個騷娘子撲倒,肆意撻伐,還能交換玩弄,來一場四人混戰,不禁心癢似貓抓,腹熱如火燒。兩人不時看那漏壺計算時辰,在房中不停地來回走動,心火難耐。
不說曹箭濟衝二人盤算著如何恣意玩弄簡雲羅珺,且說三女回了房間,各有心思。
那貌醜的彭茛看著簡雲羅珺二人,心下冷笑,尋思道:方才我先一步回到隔間,讓我聽到了濟衝曹箭兩人想下藥之事,嘿嘿,正好遂了我的願,老娘來個將計就計!讓這兩個賣騷的臭娘們春毒發作,光著身子跑出客棧,見個男的就拉著尋歡,讓她們出醜出到極點,看以後還怎麼跟我鬥?至於濟衝曹箭,他們兩個對簡雲羅珺下藥意欲不軌,這個把柄可抓在老娘手上了,以後敢不對老娘好些,老娘就抖落出來,叫你們兩個身敗名裂,在幫中立身不得!嘿嘿,濟衝呀濟衝,你會下藥,讓羅珺簡雲兩個時辰之後發作,卻不提防老娘也給你們兩個下了同樣的猛藥,老娘下的是雙倍!叫你們一個時辰之後發作!還嫌老娘礙事,想藥暈老娘?老娘可防著呐!老娘曠了這許久,還不讓你們作繭自縛,讓老娘玩個通宿?!嘿嘿,嘿嘿嘿!”她一想及此,覺得自己一箭三雕,所做天衣無縫,不禁得意起來,看向簡雲和羅珺兩人的眼神都含著笑意。
那豐腴的簡雲嘴上和羅珺、彭茛說笑著,心中暗道:此次出來,也有數日,吃喝玩樂倒也痛快,隻是濟衝和曹箭都不是甚麼好鳥,他們占用幫中公款買辦私貨也太過分了些,隻是幹我甚事,我也落得好處就行,裝聾作啞得了。那兩個色鬼,不時借機蹭過來,又不動手,真是煩人!弄得老娘邪火難耐,挨過這幾天,回了幫中,尋相公戰他個三天三夜,去了這邪火!
那白皙夫人羅珺心道:這幾個人都拿公款買辦自己的東西,我太手軟了,買得太少了!不行,明天得尋些貴的買,要不給我買,我就給臉色,要挾回幫中告知上麵的長老!
三女各懷心思,寥落應答。
且說張天龍吃喝一番,心滿意足地回房間歇息,還未走到,忽聽得一陣很輕的怪聲,兩名男子在低聲呻吟。張天龍略略辯了一下,確是角落兩間相對的上房中的一間,兩個房間之間相隔四五丈,張天龍曾見中園五人從房中出入,知道是他們在住。張天龍心念一動:看上去他們都不是老實之人,果然在此行此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