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鈺寧佝僂著身子,往後院走去,他要親自監督杖責林勇,之後將林勇趕出秦府。
秦夢元眼中寒光閃動,嘴角邊掛著一絲冷笑。
林勇被打了個臭死,幾個家丁拖出一條血線,將他扔出了後門,林勇蜷縮在地上蠕動抽搐著,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口涎和著血水從嘴角不斷滴下,他望著秦府後門的雙眼之中充滿了怨毒與無奈。
秦府家人四下低聲議論,秦夢元喚來管家葉鈺寧,斥責道:“少讓那些下人在那嚼舌根!這等家醜,還要大肆宣揚出去不成?”葉鈺寧唯唯諾諾,趕忙點頭答應著退了下去。
秦府家人在葉鈺寧的警告威脅之下,均是噤若寒蟬,不敢再議論此事。
傍晚時分,大殿下派人來請秦夢元前去赴宴,秦夢元帶著夫人和兩個護衛出門,小姐春曉推說身子欠安不願前往,秦夢元臨行前吩咐葉鈺寧好生看家,葉鈺寧答應了。
晚飯過後,春曉小姐回了繡樓,這幾日她被這個“偷窺狂賊”弄得心煩,雖是已經抓住了林勇,但她依舊心緒不寧,蹙著秀眉,喃喃自語道:“放到哪裏去了呢?奇怪了,怎麼會不見呢?”
“咳咳!”窗外傳來幾聲輕咳,一把陰柔的男子的聲音傳來:“小姐,小的來看看小姐可有什麼吩咐?”
春曉一驚,回過神來,有些不悅地說道:“原來是葉管家。這裏沒什麼事,我想靜一下,你出去吧。還有,有什麼事的話,吩咐丫鬟代傳就可以了。”
“嘿嘿,嘿嘿嘿……”葉鈺寧沒有走開,反而吃吃地笑道:“小姐放心,現在後院樓上隻有你我二人,小的怕小姐孤單,特來陪小姐說說話,解解悶。”
“吱呀”一聲,葉鈺寧把房門推開,邁步而入,此時的他,腰板筆直,眼中含火,放肆地在秦春曉身上掃來掃去,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喉結滾動,哪裏還有原先那佝僂萎靡的樣子!
秦春曉一驚,怒道:“大膽!你想幹什麼!為什麼把丫鬟都支開了?”
“嘿嘿!”葉鈺寧桀桀怪笑道:“小姐,現在這後院的丫鬟都睡著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小的是擔心小姐的安危,特來陪小姐度過這漫漫長夜,小姐怎地不領情,還要對小的這般喝斥?”
秦春曉是個聰明的女子,聞言臉色大變,驚恐道:“你……你……你……”
葉鈺寧笑道:“小姐莫怕,小的一向喜歡小姐,知道小姐最近丟了一件至關重要的東西,而這東西恰巧又被小的找到了,所以特來送還給小姐。”說完,葉鈺寧從身後取出一幅畫軸來,略略打開,原來是一幅齊人高的畫像,約莫可以看到裏麵畫著一位英俊非凡的年輕公子,畫得甚是傳神,眼神和動作神采均是惟妙惟肖,連嘴角的微笑都躍然於紙上,尤其特別的是,那位公子手上手中拿著一隻銀色長柄佛手,那佛手食指中指捏了個劍訣,十分有趣。
秦春曉一見那幅畫,失聲喊道:“怎麼會在你這裏?”
葉鈺寧笑道:“嘿嘿,嘿嘿嘿!原來真的是小姐您的物件,想要回去麼?”
秦春曉略略定了定神,冷聲道:“還給我!這是我的!”
葉鈺寧玩味地冷笑一聲,悠悠道:“這當然是小姐的,這畫上的方三公子也是小姐的夢中情人,哦不對,小姐常常對著這幅畫孤芳自賞的銷魂媚態,小的可是曆曆在目呢,有幾次都火氣旺盛,小姐,你可害苦了小的啊!”
秦春曉聞言臉色劇變,身子微微發顫,驚恐道:“你……你你你……你才是那個變態偷窺狂魔!”
葉鈺寧淫笑道:“嘿嘿嘿!不錯,說的就是小的!小姐你的一身妙肉,小的可是看了不少了,真是讓小的邪火升騰,不能自拔啊!好小姐,夜深人靜的時候,小的拿著你的肚兜,嗅著你的氣味,想象著與你顛鸞倒鳳,我的萬千子孫在你的身體裏麵,生根發芽……嘿嘿嘿,小的都快想瘋了!”
秦春曉羞怒得滿臉通紅,她顫聲道:“我們秦家待你不薄,你怎敢做出如此喪德敗行之事,侮辱要挾於我?”
葉鈺寧眯著眼睛,陰冷的笑道:“嘿嘿,待我不薄?嘿嘿,小的在這裏隱忍三年,就是為了狠狠地蹂躪侮辱你這個平素驕橫的刁蠻女!嘿嘿,莫說小姐你長得如此風騷誘人,你便是醜陋不堪,我也會把你弄至有身孕的!嘿嘿,小姐,你可知道多少下人想對你……嗬嗬!嘿嘿嘿,你這不知廉恥,對著畫像想漢子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