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鈺寧歎了一口氣:“這麼說的話,我今天是必死無疑的咯?”
“不錯!”一把清朗的聲音在門外悄然響起。
葉鈺寧臉色一變,丁婕咬著唇,笑道:“風哥哥,是你?”
窗外一人沉聲應道:“是我。”
房門被輕輕推開,徐清風麵沉似水,緩步走了進來。
葉鈺寧麵如死灰,他知道今天已是無法逃脫了。
丁婕嬌笑道:“風哥哥,來得好巧啊!”
徐清風臉上微微一紅,訥訥道:“我……在宴會中發現你不見了,就猜想你會來這裏,我……方才……有些不方便進去,若是你們沒有發生危險,我是不會闖進來的……畢竟……這是秦小姐的香閨。”
丁婕眼中含著一層薄霧,曬笑道:“若不是我時刻提防,說不定已經中了這個淫賊的迷藥,著了他的手段了,那時吃了什麼虧都不知道呢!也不見得有人一定會出來救我!”她雖是臉上含笑,語氣卻是幽怨至極。
徐清風一窒,臉上訕訕的,心裏卻有些惱怒與不屑:你自己倒是沒有吃虧,可春曉妹子卻是被這淫賊吃了個大豆腐,真是氣煞我也!若不是你方才出手製住了這淫賊,我差點就忍不住衝了進來,一拳打死這淫賊了!你這女人還在這裝可憐,矯情!
他心中雖是這般想,臉上卻是一片關切之色,軟語勸慰。
一個人悄悄從徐清風身後出現,正是雙子神捕之中的另一個——丁捷。
丁捷輕輕拍了拍徐清風的肩膀,笑著搖了搖頭。
徐清風對丁捷微笑著點了點頭,轉過頭來冷哼了一聲,大步向前,用重手法連點葉鈺寧幾大要穴,將他雙手反剪著扭到背後,又取出一條牛筋,將他捆了個結結實實。徐清風心中含恨,手上不由地多出了幾分力氣。
葉鈺寧齜牙咧嘴,怪叫道:“太緊了!太緊了!姓徐的,你紮疼你大爺了!老子摸了你的女人又怎麼啦?老子還經常把子孫塗到她晾曬的衣服上了呢,這小浪蹄子也不知道穿了多少老子加料的衣服!你要是來得晚些,老子都把這兩個浪騷貨幹翻了!嘿嘿,別讓老子以後有機會報複!老子肯定還惦記著這兩個騷貨!”
徐清風大怒,一個大巴掌甩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葉鈺寧臉上留下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咳咳!”葉鈺寧吐出兩顆牙齒,咧開滿是鮮血的嘴,猶在那裏獰笑不止。
徐清風眼中噴火,冷笑道:“你這淫賊,這般下流,真是令人厭惡!”
丁捷道:“秦大人也已經回來了,咱們把這家夥押過去,看看秦大人如何發落這個下流坯子吧!”
徐清風深吸一口氣,道:“既如此,小弟這就押這惡賊過去。”
丁婕眨眨眼睛,道:“你們先過去,我把秦小姐救醒再過去,姑娘家的,有些不方便。”
徐清風點點頭,和丁捷一起架著葉鈺寧往偏廳而去。
丁婕鳳目微眯,過了一會兒,她將秦春曉扶到床上,拿了些許從葉鈺寧身上搜出的解藥,放到秦春曉的鼻下,同時手上運功,幫助秦春曉推宮過血。
過了一會兒,秦春曉悠悠轉醒,她慢慢睜開雙眼,口中嚶嚀道:“唔,怎麼啦?我怎麼睡在這裏?”
丁婕笑道:“秦小姐,你忘了方才的事啦?”
秦春曉霎時清醒過來,想起方才之事,臉上飛紅,左右一看,鬆了一口氣,道:“丁姐姐,那惡賊被擒住了?”
丁婕笑道:“自然已被抓住了!現在在偏廳,秦老爺親自審問呢。”
秦春曉臉上喜色一現,忽想到什麼事,臉上更紅了,螓首低垂,聲音細若蚊蚋,怯怯地低聲說道:“那個,方才那淫賊說的話,姐姐都聽見了?”
丁婕一愣,旋即明白,笑了笑,臉上亦是一紅,柔聲道:“都聽見了,好妹妹,你怕什麼,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就是自己摸……自己嘛!沒什麼的!人有七情六欲,這個……有什麼,嗬嗬。姐姐我在夜深無人之時,有時也……管不住自己的手,讓自己舒服一番,享受……享受一下快樂的私密時光……姐姐和妹妹一樣,還沒有經曆男人,但……這樣,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羞恥的啊!哼!他們臭男人可以拿自己的左右手當貴妃,我們女人為什麼不能摸摸自己身上的肉?對不對啊?”
秦春曉聽得目瞪口呆,麵紅耳赤,不過,那種羞愧感,卻是衝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