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元冷笑道:“哼,天意!”
葉鈺寧冷冷地看著他,陰笑道:“老匹夫,你莫要得意,下麵我說的事情,莫要令你抓狂才好!”
秦夢元一凜,喝道:“你還有什麼惡行,速速交代!老夫豈會怕你?”
葉鈺寧桀桀怪笑,道:“老匹夫,聽完再逞強吧!我修煉邪功到了第七層之後,雖然不再吸血,外表也能控製自己的情緒,其實我內心卻是充滿了各種邪惡的欲望,這些欲望太強烈了,我一日不去釋放出來,我就如同萬蟻噬心!
這些欲望,尤以色欲還有各種變態扭曲的破壞欲為甚。”
丁捷與徐清風皆是輕輕哼了一聲。
葉鈺寧不理他們,接著道:“我開始以為那些色欲,隻要找女人發泄了就可以了,於是我也曾去煙花柳巷尋歡作樂,也對府中幾個丫鬟下了手,但我發覺發泄完之後還是內心躁動不安,直到有一次,我無意之中聽到老匹夫和你那婆娘辦事時的聲音,我莫名地亢奮起來,靠在牆邊一邊聽著裏麵的動靜一邊打手銃,完事之後,我感覺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整個人也神清氣爽起來!我終於找到了發泄心中邪火的法子,就是偷窺,或者虐待!從那以後,我去煙花巷子,從來都是變著法子淫虐那些窯姐,到了晚上,我尖著耳朵,在府中遊弋,偷看別人行房,偷看女人沐浴、如廁,邊看邊偷偷擼揚,有時,還會蒙麵去別的人家之中,強行羞辱那些漂亮的小妞!嘿嘿,每當做這些事的時候,我就十分地興奮,做完之後,我感到巨大的滿足,心裏也會安寧一些。”
秦夢元身子發顫,憤怒地指著葉鈺寧道:“你……你這變態!”
葉鈺寧冷笑道:“還有更變態的呢!老匹夫,我不光在晚上出來活動,便是白天,一有機會,我就會把女眷晾曬的衣物拿來摩拭我那寶貝神物,有時還抹一些子孫在上麵,想到府中每一個女人都被我子孫親密接觸,我就興奮得睡不著覺!
你這老匹夫,你們平時吃的甜品糕點,有時我也會加料進去,你們把我的子孫吃進了肚子裏,滋味如何?惡心不?有時,酒水裏麵我還會加點尿啊,口水啊什麼的進去,給你們享用,好味道不?嘿嘿。”
秦夢元暴怒地站起來,就要拔劍劈砍,徐清風急忙攔腰抱住,秦夢元喘著粗氣,恨恨罵道:“你這齷齪惡心至極的變態!”
屏風後麵的秦春曉亦是惡心反胃,禁不住一陣幹嘔。
丁婕皺著眉頭,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後。
葉鈺寧嘿嘿怪笑,道:“老匹夫,莫要以為你們就很幹淨!你寶貝女兒經常對著那方三公子的畫像自己安慰自己,也不知羞恥二字怎麼寫!要是方三公子知道了,也不知道怎麼想呢!哈哈,哈哈哈!
前幾日府中被人盜去不少財物,我是親眼看著賊人進來的,你道那是誰?那個人你也知道,就是那個越獄的獨腳大盜倪大海!倪大海不但看到了你寶貝女兒安慰自己的香豔畫麵,還觀看了你夫婦二人的活春宮!我在一旁看得真切,那倪大海差點就想揭瓦砸在你二人身上!要是那樣的話,你這老匹夫估計都會被嚇得從此不能人道了吧,哈哈!可惜倪大海最後沒這麼幹,隻是拿了值錢的東西走,還寫下大字嫁禍給那個倒黴鬼張天龍,真是掃興!我本來可以攔住他,但他偷我仇人的錢,我幹嘛要攔他呢?”
徐清風、丁捷俱是一愣,丁捷追問道:“你是說倪大海冒充張天龍在作案?”
葉鈺寧冷笑道:“老匹夫審案的時候,我隨堂見過那倪大海,絕對沒有認錯!”
丁捷沉吟道:“這麼說的話,這倪大海也不是個敢做敢當的漢子,聽聞他與一樁要案有牽連,就是不知現在去哪把他抓回來。”
秦夢元臉色陰沉,心中卻是暗罵:這該死的,倪大海,你這天殺的,莫要再被送到老夫這裏來了,老夫不想接這燙手的山芋!
他臉色難看,徐清風與丁捷皆是以為他在思索如何將倪大海抓拿歸案,畢竟,那是屬於秦夢元管轄下牢房裏逃出的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