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震心頭狂震,不想王福巨竟將這許久不曾露麵的黑道魔頭找了出來助拳,看來是蓄謀已久,誌在必得!
想到這,謝震心下一陣驚懼。
王福巨冷笑道:“你們平日裏搞小動作,還對老夫下毒,莫要以為老夫不知!老夫隱忍多日,暗中調兵,叫你們插翅難逃!”他一指半赤著身子的黎絲絲、鬱蓮花、曾依依、熊晶兒、錦兒,怒罵道:“老夫平素待你們不薄,錦衣玉食地供著,你們竟敢私通家奴,還與外麵的痞子搞三搞四,讓老夫頭上幾乎綠成一片大草原,老夫豈能容你們!老夫要休了你們!”他再一指任通、謝震以及其他下人,冷笑道:“你們好本事啊!統統都給我滾,永不再用!與你們有一絲關係的人,都給我滾出王家!”
任通與謝震看了看任月和那老和尚,不由垂頭喪氣,耷拉著腦袋,做聲不得。
一個夥計囁嚅道:“那工錢?”
王福巨冷笑道:“還想要錢?馬上給我滾!什麼東西都不準帶走!不願走的,柱大師,你給我請他出去!”
那德高望重寺的老和尚,也就是柱大師,瞄了瞄熊晶兒一眼,吞了吞口水,應道:“員外,那七夫人她們……”
王福巨冷哼一聲道:“老夫已休了她們,她們今後如何,與我有什麼相幹?”
柱大師大喜,眼睛眯起,色色地盯著熊晶兒,他早就覬覦熊晶兒了,現在得了王福巨的準信,豈不欣喜若狂?!
王福巨再看張天龍等人,咬著牙道:“這些痞子,統統抓起來送官,生死勿論!”
張天龍等人起身就往外衝,他們武功不錯,衝了出去,那些黑衣人分出十餘個追了出去。
不多時,那些黑衣人個個身上帶傷,垂頭喪氣地回來,顯然沒有抓到人。
王福巨不以為忤,連下指令,將原來的王府下人統統趕走,黎絲絲、鬱蓮花、曾依依、熊晶兒以及大娘、二娘、三娘,每人拿著一紙休書,欲哭無淚。
任通、謝震亦是無可奈何,他倆稍好,能夠收拾自己的行李,每人還領到了一百兩銀子。為何?隻因他二人乃武林中人,王福巨不想結怨太深。
王福巨暗中調兵遣將,在一個誰也料不到的日子突然發難,以雷霆之勢清除異己,端的是好手段!
王福巨見收拾停當,吩咐新調上來的管家王永保,令他去將全水清父女接來,又對一個蒙麵黑衣人拱手作禮道:“多謝孫幫主仗義助拳,王某感激不盡。”
那黑衣人扯下麵罩,不是丐幫幫主孫長勝,又是哪個?孫長勝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今後與王員外還有許多合作的地方,自然要相互助力。”
王福巨也笑道:“這個自然!孫幫主做生意厚道,我們合作是互惠互利,比中園那些狼崽子強上一萬倍!”
孫長勝笑了笑,道:“王翁放心,你我合作,兩利無害,我丐幫要人有人,要渠道有渠道,要關係有關係,頂尖的高手也是不少的。”他接著低聲道:“聽聞張潤中唆使人拿兩個潑皮奚彬、奚驢兒做文章,這兩個潑皮因為攔路被任通打傷,回去後不知怎麼就死了,雖說沒有證據證明他們的死就一定和員外有關,但就怕有些人把小事變成大事。”
王福巨冷笑道:“要比關係,老夫也不怵了誰!”
孫長勝笑道:“王翁關係通天,自然不怕,隻是被這些瑣事影響了心情,就不好了。在下越俎代庖,知道之後,請官場上的朋友解決了。”
王福巨作禮笑道:“承情,承情!”
孫長勝又道:“據聞那奚彬、奚驢兒當日隻是受了點傷,斷不致命,他們其實是死在中園北地分舵一名好手的摧心掌下。張潤中暗中與黎絲絲等人做了交易,目的便是圖謀王翁的家財。”
王福巨目光陰冷,恨聲道:“又是中園麼?”
且不說孫長勝與王福巨達成商場上的戰略合作同盟,且說眾兄弟當晚又是一場歡聚,酒後,各自作別。
張天龍拍了拍腰間,笑道:“皇帝老兒還挺夠意思的嘛!老子一出來,就把老子的七殺刀還給老子了,還申飭了六扇門一通,尤其是那個西門逸,真是痛快!哈哈!”
大哥冷笑道:“瞧那點出息!”
張天龍立馬收聲,不敢嘚瑟。
留在京城的兄弟:大哥、張天龍、方平、李神算、孫長勝、公孫蓮、苓芳、小馬、白天虎。這邊暫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