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些村民看到你大半夜闖入他們的住宅不高興擺臉給你看的呢?”我沒來由的產生質疑。
我來了興致,之前的鬱悶和無精打采一掃而空,越是這樣,我越想探究。
“帶我去看看?”我雖然是問話,但是卻是確定的語氣。
“不行!萬一少爺來了看到你人不在,我就慘了。”阿古頭搖的跟個波浪鼓似的。
我擺擺手,“楚鉞不會這個時候來。即使來了,我們車子還在,就知道我們沒離開村莊。他又知道你這麼怕他,怎麼可能帶我擅自離開這裏呢。”
我說完看阿古猶豫不決,我對他繼續說服,“而且下半夜了天也快亮了。說不定可以發現什麼秘密呢?我有預感,這村莊有古怪。”
我特意把古怪兩個字加重。阿古和我一樣,一看都是好奇心很重的人,越是神秘越想探尋。
他躊躇了幾秒,一咬牙,點點頭,“好吧,不過我們要小心。”
“又不是惡鬼。還能吃了我們不成?悄悄的就不成了。”我對他眨了個眼率先出了門。
反正可以消磨打發時間,免的自己又胡思亂想,又能去村落看看到底有什麼古怪。
阿古撇撇嘴,恭敬的輕喚了我一聲,我趕緊跟了上去。
我們身上本就帶著家夥,阿古說他的洛陽匕首用了好多年,十分鋒利,身手也靈活。
我身上帶著一根折疊式的雙截棍,遇到危險我的身手也很敏捷矯健。這還是我用來防身的。
很快,我們走過一條長長的小路,直接進入了村莊。
遠遠看過去,很多村民還真坐在門前不知道在吃著什麼,在冷沁的月光下顯得格外慎人。看來阿古所言非虛啊。
“他們在吃什麼?”我躲在一顆樹後問向我身後的阿古。
此刻我們離那些村民隻有兩百米不到的距離。
“誰知道,但是我剛才看到他們滿嘴的血。”阿古說著的時候不由的打了個激靈。
血?難道吃的是……
一股惡寒升起,我順著一顆樹悄悄快速的潛伏到前麵的一顆樹前,這時侯看的有些近了。
那些個村民的嘴上果然有血,不止是嘴,手和臉上都是。他們手裏拿著的東西好象還有毛?
這下可以排除吃人的可能了。那吃的是什麼?
有一點可以確定,吃的是生食。
當我和阿古悄悄的潛伏到離他們一百米左右的大樹後麵時,才看清這群村民吃的原來是雞肉,果然是生吃。
那些雞毛掉的滿地都是。血順著他們的嘴流到手上。簡直看的觸目驚心!
“夫夫人,您看!他他們原來在撕啃雞子?”阿古這貨在這情此景下用了撕啃二字再恰當不過了,但是也惹的我心裏發怵。
昏暗的光線下,幾乎所有的村民都坐在椅子上啃食雞肉。還不時傳來雞子慘痛的撕叫。聽的人毛骨悚然。
“會會不會是這裏的一個風俗啊?”我結巴的輕聲問向阿古,看的真的慎的慌。
“夫大半夜的吃活雞子?而且是生吃?夫人,據我所知,好象沒有這種風俗啊?”阿古哆嗦著反問我。
“那還有些地方有一妻多夫的怪習俗。每年定期舉辦選夫會,妻子完全可以在選夫會上把看中的男人帶回家。”我不服氣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