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還會有誰!”冷凝氣的一腳踹在他身上。
冷凝話一出,我也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地上的佟四根,“你怎麼那麼無恥呢?怎麼可以欺負一個高中生?你把我們村的臉都丟盡了。”我恨不得此刻也踹他一腳。可踹魂魄我沒興趣,我有心理潔癖,何況是踹一個大色魔。我可沒這嗜好。
“,冷凝,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我不是人,我錯了。你就叫鬼仙饒了我吧。”那佟四根給冷凝磕起頭來,被冷凝一腳踹了回去。
“你這個禽獸。就因為我拒絕了你,你就心生歹意害我,看你現在還怎麼去投胎。我沒投胎是因為有冤,你投不了就因為你太惡!”
這會瞎子歎了口氣,“我說四根,你做什麼不好,為什麼要做傷天害理的事?你怎麼對得起你的父母?”
佟四根這才發現瞎子也來了酆都,撲通一聲跪瞎子麵前帶著哭腔懇求,“瞎子叔,我錯了。我隻做錯了這一回,請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投不了胎啊。”
這時,黑白無常猛的掐上佟四根的脖子,“冤有頭,債有主,有孽就要懲。這是天理循環,天經地義。走,跟我去見閻王。”
那佟四根被掐的舌頭都伸出來了,比吊死鬼還恐怖。我不禁發毛的同時更覺得這地府真是一點私情都不講的地方太殘忍了。但更搞不懂為何獨獨隻對鉞說私情,還不敢得罪?
回神,突然一道黑影急速的撲了過來。
還沒看清,鉞和黑白無常已經加進了激戰。而陳瞎子被鉞很早就囑咐危急時做我的保鏢,保護我。
“老公,小心啊!”我關切的囑咐鉞。
冷凝認真的觀察我,因為眼神太過明顯,我不動聲色的邊觀戰邊幽幽的反問,“看什麼呢?你姐姐我有什麼好看的呀?”
“姐姐,你真漂亮,難怪鬼哥哥會娶你。”說完那冷凝表情有無限的失落,不用想也知道,是鉞的愛慕者。
一股極大優越感湧上心頭,我丟了句謝謝。這才發現那道黑影不僅僅是黑,是因為本身就黑。長的也奇怪。鼻子長就算了,居然還戴著倆環。頭上有兩隻大犄角,看來很突兀。
尤其是那倆眼犀利而殘忍。
這到底是鬼還是怪物啊?我不由的問了一句。
“是黑羅刹。它是冥骨地域的鬼王。”陳瞎子掰手指算了算。我靠哦!這也能算到?他的算卦怎麼時準時不準的呀?
那黑羅刹占了下風,畢竟人多嘛。結果趁機那黑羅刹把佟四根的魂魄帶走了,而且是從黑白無常的手裏救出來的。
“我槽!居然被那貨帶走了。”白無常居然爆粗了?而且垂下的將近半米長的舌頭越發的鮮紅。
“老白,你是不是年紀大了?手腳不靈活了?叫你看著他,你非參什麼戰啊?”說話的是黑無常,滿臉的恨鐵不成剛。
“吼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這大黑鬼一向狡詐。”白無常不服氣的反駁。這倆一時間爭了幾句,直到看到鉞雙手背後沉著的黑臉看他那嘴角不停的抽動,估計會有想把這倆貨捏死的衝動。
“必須找到佟四根在閻王大殿的公堂上對質,我才能百分百的把握可以帶走冰凝,不然沒戲。”鉞說完看向我,“你們兩個留這,陳大師隨我去。”說完鉞上了個結界,之後語氣緩和的拜托,“麻煩你們照看一下她們,我很快就回。”
“請您放心,有我們呢。”黑白無常一說完,鉞帶著陳瞎子就朝著那黑影追去。
沒多會,不幸的是黑白無常被叫去分派任務了。為了飯碗,自然是聽從閻王安排咯。
酆都城的遠處有座客棧。我們剛達到那裏,一隻烏鴉“呱”的沒來由停在客棧的那扇窗戶上怪叫一聲,把我嚇的彈跳了起來。
我抹去滿頭的汗,喘著粗氣,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而趕過來的鉞和陳瞎子被周圍那些個數以萬計的遊魂纏的煩躁不堪,雖然這些魂魄不害人,但是會迷惑人。
他老遠示意我們在原地等,不要出結界。他把遊魂給驅散。很快就來。
我點點頭,鉞漸漸的離我有一點點遠了。
忽然,我視線定格在最盡頭的拐彎處,適應了這裏冥界墨綠色天空的昏暗,我看到前麵遠處的牆上映襯著一抹黑影。
顯然冷凝算見了,顫抖著我,“姐,我才做魂還沒成鬼,所以怕。你看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