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靈受創,她的心也在咬牙切齒,內裏中顫抖、抽搐不斷,她恨他,她要殺死他,恨不得馬上將其千刀萬剮,救了她,他又汙染了她,這是何道理?又算什麼事?
倒不如不救她,讓她屈辱地死亡,他隨手拿過來殺了血無的龍鱗,在他身體上刺了下去,“噗……”
一朵血花在他胸部盛開……
毫無疑問,南宮靈靈隻要再往裏刺進一分,雲動的生命,他的穿越之旅便會就此終結,隕落在此;雲動要成為絕世強者的夢想,也會隨之而逝!
可是,南宮靈靈的手,在這一刻滯住了,再也刺不下去!
看著綻放在雲動胸口的血花,納蘭靈靈想起了他說的“有我在,他們就抓不走你”,想起了他明顯不敵火印與風龍卻仍然為了她浴血拚命,想起了他回頭對她的那溫柔一笑,想起了他被毒火毒刀包圍時她的心慌心憂心傷心碎,想起了看到他仍然好好活著時的那一分由衷喜悅之情……
想起了這並不是他的本意,而是那該死的七彩合歡散!
想起了若不是他,她現在已然落到了萬惡門的手裏,不僅將給南宮家帶來一場災難,她自己也許還會有更悲慘的下場!
“難道這就是命?這就是天意?這就是造化弄人?”
淚珠兒,似一曲悲傷的《長庭花》,在南宮靈靈的臉頰上,彈出一個又一個的音符!
平時很少流淚的南宮靈靈,為了眼前這個奪去她一生中最寶貴東西,帶給她無盡屈辱的陌生男人,流淚不已,她任由眼淚如決堤之水般奔騰,好似此刻要將她一生的眼淚,全部傾瀉於此。
許久之後,傷心的少女抹去了眼角的淚水,臉上又恢複了堅毅的麵容,跌跌撞撞走到火印身邊,拿下他手上的儲物戒指。
儲物戒指,隨著主人的死亡,也變成了無主之物。
南宮靈靈很輕鬆地輸入一道元力,將儲物戒裏的解藥全部拿了出來,找尋半天,終於尋到了無影天麻散的解藥!
待服下解藥,半個時辰之後,納蘭靈靈體內的無影天麻散劇毒全部解除,卻沒有完全恢複過來,她行走時,兩腿之間那破瓜的地方,疼痛不已!
她停了下來,到底狠不下心殺死他,她本應該恨他的,卻有一絲不忍心的味道,她放下來龍鱗,撿起來那把龍泉寶劍,這把龍泉劍上依然擁有鮮血,分外醒目,因為殺了血無子以及幕府,整個劍身血光閃閃,沒想到那個幕府來頭真大,他也聽見了,他是某個大人物的侄子,她心頭不免對這雲動開始擔心了起來。
順手提起來龍泉劍,她的發絲開始冒汗,疼得異常難受,忍住了雙腿破瓜之痛,剛剛雲動狂野,失去了理智,如同凶殘野獸,凶殘無比,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未曾考慮了她的感覺,在她體內橫衝直撞,肆意妄為馳騁之下,她的身體受到了重創,雙腿間遭到破瓜之痛,痛到死去又活來,她很痛苦,痛苦的站不起來,每行進一步都十分艱難,每行進一步都是一種煎熬,對他的嚴重考驗以及挑戰。
雙腿間破瓜之處,疼到了靈魂深處,她的身體頗受重創,行動也舉步艱難,前行一步都是一種折磨,破瓜之處,疼得她欲要痛苦的死去。
雲動狼野,野蠻,你讓她如何承擔一個男子的重壓?
她幾近抓狂暴發,十分屈辱,她的初夜如此價格低廉,就這麼屈身於他。她的洞房花燭夜竟然是在此荒山野嶺,交給了一個並不認識的男子,甚至於不了解雲動姓甚名誰?
沒有喜燭,沒有喜字,沒有紅手帕,沒有父母的祝福。
有的隻是兩具屍體,有的隻有屈辱,有的隻有一個無名無姓青年。
她恨欲發狂,抓狂至死,隨後,提起來雲動的龍泉寶劍,雙腿間破瓜處疼到冒汗,他不得不承認這名男子十分狂野,進入她之物也十分猙獰巨大,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狼子野心,他很狂,然而,他卻並不是她的良人。
她嘶啞狂叫,恨欲發狂,一劍指他,“啊……上天為何如此捉弄於她?”
然後,她遂即,提起來龍泉寶劍在地上刻字,上寫:“你相救於我,我十分感激。然而,此仇滔天,你又汙辱於我,此仇仇深似海。但願永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