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讓!”
“不讓?”丹怒一聲冷問,又譏笑道:“你也和廢物差不到那兒去,就憑你,能攔得住我?信不信我把你一起給打了?”
“如果再加上我呢?”賤人張最底氣,這時也站到了雲動的麵前,丹怒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黑沉了起來,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賤人張,我們是同門師兄弟,你何必幫一個廢物呢?”
“在我眼裏,你才是個廢物。”賤人張聲音無情,冷淡說道。
看到局勢變成這樣,丹怒的師父趕緊喝道:“丹怒,退下!”
丹怒看了看賤人張,知道賤人張這個雙屬性的天才,日後在雲風宗的地位,肯定很高,也隻得悻悻然退下,但還給雲動留下一句狠話,“廢物,今天算你運氣好,你最好祈禱別再遇見我,否則,我一定將你打成殘廢!”
“廢物”那兩個字,深深地刺激了雲動,他冷冷地說道:“就憑你?有資格嗎?”
話音落下,心念一動,重劍已然到了雲動的手裏,因為儲物戒指中已經有了雲動的精神烙印,倒不用他再激發元力才能使用。
重劍在手,天下我有,拔劍,躍起,斬龍式;帶著呼呼風聲擊出,直擊在那三百斤的鐵石上!
即便沒有使用元力,雲動的斬龍,威力也非同小可。
結果是:劍至……鐵精石碎裂!眾人皆愣!
雲動卻收劍而立,對賤人張投去一個善意的笑容,轉身往外走去。
看著雲動那巍巍脊梁,再看看那碎裂炸開的鐵石,丹怒的牙咬碎了,還有賤人張多管閑事,“賤人!始終都是賤人,賤人張起什麼名字不好!起下這賤人名字。又一想,果然!人與名字很配!賤人張果然賤,賤人終究賤人,賤人張與本人名字果然是匹配的。毫無疑問,丹怒也恨上了此人。”
但是丹怒並不好發作,自己沒有優勢,看著雲靈,丹怒心裏有了種怕的感覺,就是以他現在高級武師的境界,他也破不開那鐵石,這種怕,讓丹怒武道之心打擊,感覺似乎如果不能將這個人殺死,那麼日後肯定會成為他的致命後患一般。
然而,丹怒的心念剛起,就看到雲動正陰冷地看著他,丹怒微恐,把那份心思,藏在心裏最深處!
楊俊喃喃念著,“雲兄,僅憑你這一手,我絕對不相信你是一個廢物,你是一個強者,你肯定是一個強者!我也會加油的。”
楊俊對於方才雲動力量,由衷的佩服!
不僅這些小輩的反應不尋常,就連狂龍等幾人,臉上都是閃過一片駭然之色,這個雲靈的肉體力量,果然不凡,竟然如此強悍!
狂龍心裏也有了些後悔,“將他趕出雲風宗,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不管雲風宗的人,發愣也好,後悔也罷,雲動消失在了黑夜裏,走著屬於他自己的路。
雲動想法很簡單,“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若無留人處,我便自己打出一片天地!”雲動在夜空下嘶喊。
雲動在修羅城中漫無目的地走著,想找一家客棧,住下來,再看看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連穿過幾條街,突地前麵一片打鬥聲,雲動本來不想去理會,可是,他聽到了一個聲音,“兵馬胡同,老子今天晚上就砍了你,讓你再壞老子的壞事!”
“韓龍,老子叫兵馬胡龍,不是胡同,兵馬胡同,去你大爺,你這個小人,竟然會用下三濫的手段,下毒!”兵馬胡龍的聲音暴怒著響了起來,而後雲動又是聽到他說,“小妹,你快走,走得遠遠的……”
韓龍並不惱怒,驚訝道:“走?你確定?兵馬胡龍,你以為她能走掉嗎?那可是嬌滴滴的一個小姑娘,怎麼能讓她到處奔波呢?”
沈月欣還在說道:“哥哥,我不會走的。”
“走!不走,就死定了。”
“死我也不走。”女子哭著說。
“韓龍,我和你拚了!”兵馬胡龍衝了上去。
韓龍得意地狂笑著,“今天,你們全都必死無疑,除非有奇跡發生,可是,有奇跡嗎?哈哈哈……”此人說完,猖狂的笑,聲音在夜裏尤其刺耳……
此刻,兵馬胡龍正要拚命,不顧身上中的毒,爆發了他最大的絕招,要飛蛾撲火!
此刻,韓龍要讓兵馬胡龍一行人,全部喪命,或許沈月欣不會死,可結果肯定比死還要悲劇!
這一刻,雲動向他們走去,畢竟兵馬胡龍於他有恩,他不願意見死不救。
等雲動離他們不足四米之時,韓龍的手下發現了雲動,二話不說,直接往雲動殺去。
韓龍的這些手下,基本上都是武士境界,初級武師也不多。
按瘋老頭的說法,雲動在不能激發元力的情況下,僅憑肉體力量,對上高級大武師以上的武者,勝算不大,但是,眼前這幫小蝦米,又豈能在雲動的眼前囂張?
雲動手上依然拿有重劍,沒有多言,隻見舉劍,橫劈,豎砍,當空斬!
一千八百斤重的重劍,每揮擊一次,必有人倒下,血雨雨下,內髒飛舞,不到三分鍾,一條血路,便在雲動的腳下形成。
終於,得意萬分的韓龍也發現了不對勁,回頭一看,便看到雲動如一尊殺神,一步一步殺向前。
“媽蛋,誰敢壞老子的好事!”韓龍怒喝一聲,再盯睛一看,卻發現這人不正是他們上午的那隻獵物嗎!自投羅網,好極了!
韓龍再一次哈哈大笑道:“原來是你,沒想你竟然還敢自投羅網!殺了老子這麼多人,老子要你的命!”
話音落下,一團黃色粉末,直奔雲動而去。
兵馬胡龍的聲音立馬響起,“小心,粉末有毒,快閃開!”
“中了軟筋散,我看你還怎樣囂張?”韓龍的聲音,滿是陰險的笑容。
雲動根本就是無所畏懼,任由粉末將他包圍,他手中的重劍,仍然讓一個又一個的生命,四處噴濺著他們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