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玄衣老者就要走,跨出一步,卻又回頭對穀月蘭說道:“穀月蘭,你是天霸的未婚妻,不要做出讓神器門蒙羞的事!”
說完,玄衣老者拎著龍天霸踏空而去,留下一臉憤然的穀月蘭,喃喃念著:“想讓我嫁給你,做夢吧!”
穀月蘭的話剛念完,身後卻傳來咚地一聲,卻是雲動也倒下昏迷了過去,雲動本就受重傷,剛才又集中全部精神力,抵抗著玄衣老者以武王境界釋放出的威壓,等玄衣老者一走,雲動緊繃的神經,突地一鬆,便昏迷了過去。
“呆子,你怎麼了?”穀月蘭忙轉過身來問道,手上又多了幾粒丹藥,塞進了雲動嘴裏,可她卻沒有大長老那般本事,直接用元力激藥性,隻得等那丹藥自己揮發藥性。
穀月蘭看著雲動那剛毅的臉龐,有著微微的迷離失神,嘴裏卻念著:“真是一個呆子。”而後,站起來,對著切磋台周圍的人說道:“你們兩個上來,把他……把你們的師叔抬回去!”
被點名的兩人,麵露苦色,卻不得不走上切磋台,而穀月蘭又指著遠處那個背了塊大石頭的人,喝道:“你的一千圈跑完了?”
那人一聽,更是憋屈到了極點,但是在小魔女的威威魔名之下,隻能是邁開步子,向前跑。
一人扶起了雲動,另外一人則去拔重劍,可是一拔,卻是沒有拔得起來,他不由疑問了一聲,又運起全部的元力去拔重劍。
最後的結果,重劍仍然是紋絲不動!
這人想著雲動拿起重劍,就是拿一把木劍般輕盈,使勁再使勁,用力再用力,卻還是拔不動,隻是說道:“大小姐,這劍,我拔不出來!”
“笨蛋,拔一把劍都拔不出來,你是怎麼修煉的?”穀月蘭喝道,探手一拔,也沒有動,凝聚元力再拔,仍未動,心裏想著:“難道這把劍有千斤重?我可是初級大武師,都拔不出來?”
剛才被訓的那人,看穀月蘭也拔不出來,臉色浮出了笑容,穀月蘭看見,又喝道:“笑什麼笑?我是女孩兒,拔不出來不是很正常嗎?你可是一個大男人,真是丟臉!”
那人無話可說,穀月蘭又對著下麵的人吼道:“多上來幾個人,一起把這劍拔出來!”
然後,一堆人到了切磋台……
雲動昏迷了。
一群人在切磋台上拔著重劍,卻依然對重劍無可奈何,重劍愣是插在切磋台上,一動不動!
眾多弟子都在猜想著一個問題:“這重劍到底有多沉?”
沒人知道答案,最後,還是穀月蘭叫住了一個剛好從第三層經過,有著高級武將修為的師兄,費盡了好一番力氣,才將重劍拔出來。
這位師兄,深深地看了重劍的主人雲動數眼,心裏說了句“怪胎”,才與穀月蘭告辭離開。
隨後,八個人抬著重劍,兩個人扶著雲動,穀月蘭在前麵帶路,才將雲動弄回了那峭壁下的小屋子裏。
眾人離去,離去的路上,他們討論著,一人說道:“那劍至少有一千五百斤。”
“應該還要重點。”
“沒想到雲靈這人,如此厲害,將龍天霸師兄都打敗了。”
“這有什麼厲害的?照我說啊,雲靈最厲害的是,將咱們的大小姐,龍天霸師兄的未婚妻給拐跑了。”
一人疑問,“沒這麼回事兒吧。”
立馬便有人反駁,“怎麼沒有?你沒看大小姐對雲靈和對我們都不一樣嗎?那呆子呆子叫得可真是不一般。”
“好像也是。”
“好了,別討論這個問題了,想讓大小姐懲罰你們嗎?”
此話一出,眾人全都默然,轉而繼續討論雲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又怎麼會被三長老收為關門弟子。
穀月蘭守在雲動身邊,看著雲動的臉部肌肉,痛苦地抽搐著,她知道他在經曆著極大的痛苦;她的心,似乎也有些微微刺痛,還有種莫名的情愫,這是穀月蘭從來未有過的感覺。
想著雲動用身體撞山的身影,想著雲動直直挺立的身影,想著雲動麵對強勢的大長老仍然要以男人名義去戰鬥的那種精神,穀月蘭掏出了一方手巾,替雲動擦拭著他嘴角的鮮血……
而另一邊,大長老正問著龍天霸,“你用了金玄斬第九式,怎麼會被他打敗?”
“爺爺,我也不知道。”
“那你有什麼感覺?”
龍天霸閉目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感覺似乎他的金元力比我的金元力還要鋒利,直接就穿透了我的防禦網……”頓了一下,龍天霸睜開眼睛,“對了,爺爺,我還感覺有一股龐大的力量,我也是被這股龐大的力量給壓倒的,還有紫月劍的破碎,和那龐大的力量,也有著直接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