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顧得及去問他們,雲動便和他們,一路往前狂奔,離開這個峽穀。
峽穀裏,血拚在升級。
在被低級魔獸包圍的時候,北辰宮失去了一個武將,而苦那卻讓那名村姑,受了重傷。
一來一去,北辰宮仍然略微占著上風。
苦那依舊獨鬥兩武君,卻是有些吃力;北辰宮的一個初級武君,卻突然之間被兩名武君合攻,這初級武君見必死無疑,倒也豁了出去,悍然自爆。
一名初級武君自爆,威力自不用說,那兩名中級武君見狀不對,施展所有的手段防禦,疾逃,卻仍然受了重傷。
如此一來,五名武君,有三人受了重傷,剩下兩人,也根本不是北辰宮的對手。
但是,想讓他們就此放棄寶物,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剩下兩名受傷不太嚴重的武君互相對視一眼,瘋狂轉身往峭壁上衝去,兩人肯定在那一眼之中,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
而其他三名受了重傷的武君,雖然離開了一段距離,卻也沒有完全放棄,顯然心裏還有著某種希望,不想就這麼遠離那些寶物。
苦那看見飛奔而去的兩名武君,嘴角一絲冷笑,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一把弓,呈金色,弦上有兩隻箭!
瞄準那兩道身影,拉了個滿弓。
嗖!嗖!
兩道箭聲響,兩隻金箭,如流星落地一般,耀出燦爛的光芒。
兩名武君感覺有危險,回頭一看,大驚,疾閃。
哪知,那箭也拐了彎,仍然瞄準兩人。
兩武君大駭,拐了幾個彎後,兩隻箭射中了他們的後背,一隻箭從一名武君的胸膛穿了出來;還有一隻箭,卻是撞落在地,明顯那人身上有著品階不低的防禦法寶;但是,這人也大吐了幾口鮮血,不再留在峽穀,倉皇逃走。
苦那來了這麼一手,將在場的人全都震住;苦那轉身,看著重傷的三名武君,舉弓之時,三名武君就如同驚弓之鳥,趕緊逃之夭夭了。
“師叔真厲害。”北辰宮一名弟子拍了馬屁,苦那看了看那自爆的弟子,心下有些黯然,但想到寶物,人立馬又有了精神,“北辰宮能奪得這些寶物,你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念完,苦那大手一揮,說道:“走,我們去看看,有什麼寶物!”
僅剩下四名北辰宮弟子,沒人幹擾,很輕鬆地踏過了那條鮮血峭壁,到了洞口,走進洞裏。
苦那滿臉的笑容,立馬變得陰沉無比。
洞裏,除了一隻蛛怪獸,除了一片碎布黑衣服,其他的,空空如也。
沒有什麼寶劍,法寶一類的痕跡。
“誰,是誰,拿走了寶物?”苦那發怒了。
一名北辰宮弟子,撿起那片黑布,說道:“師叔,我感覺,像是惡人穀插了手。”
聞言,苦那眉頭皺得緊緊,“怪不得先前,沒見著惡人穀的人,原來他們藏在了暗中,先前那批魔獸,來得很是奇怪,肯定就是我們與虐殺魔獸的時候,惡人穀取走了寶物。”
“惡人穀,我與你勢不兩立。”苦那感覺很悲催,死了那麼多弟子,最後卻一無所獲,叫他回去如何交待。
苦那在憤怒著,同一時間,百淵叢林裏,還有另外一個黑衣人在憤怒著,“超出約定時間已經半個時辰了,怎麼還沒有人來?難道他拿著寶物,跑了?”
又半個時辰後,這黑衣人確信夥伴拿著寶物跑了,眼睛射出冷光,喃喃道:“敢背叛組織,等著組織的追殺吧!”
黑衣人給雲動背了黑鍋,化成了灰燼,卻還要被組織追殺,但那個組織,是肯定追殺不著黑衣人了。
而真正的漁翁,雲動一行人,卻是離峽穀有好一段距離了。
等雲動說可以停下來休息了,穀月蘭忙問道:“呆子,是什麼寶物?”
雲動搖了搖頭。
“呆子,不會沒有寶物吧?”穀月蘭見雲動搖頭,想到了一邊去,“那我們費了這麼多功夫,還真是有點浪費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