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了紀雪子和胡一鳴相繼醒來,紀雪子說要回去整理一下大家換洗的衣服到醫院裏來就回家去了。回到家打開門來才想起昨晚由於出門的太急了所以沒鎖到門一看裏麵還是整整齊齊的、緊張的心立刻鬆了下來,這足以證明昨晚沒人來家裏肆虐過痕跡,明媚的陽光從窗台邊照過來睡在地板上的我被紀雪子的關門聲驚醒。
我“蹦”的一聲站了起來,由於太過興奮腳還有點痛。心裏在想“是誰呢”?是胡成楓嗎?會是胡成楓回來了嗎??我移動著一拐一拐的腳朝著房間的邊緣走去一看原來是紀雪子回來了。可是她為什麼會穿著一套睡衣出門?而且臉色十分憔悴好像是熬夜來的、平時見紀雪子也是一個非常注重自己形象的人呀!畢竟是從事報社的人總得要穿得像樣一點,正奇怪著、紀雪子就走到樓上去了、等了好長一會紀雪子從樓上下來隻見她已經從樓上換好身上的衣服手裏拿著一包行李似乎要去哪裏的樣子,紀雪子要去哪裏呢?而胡成楓和胡一鳴也不見蹤影的、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叮咚叮咚,這時門那邊響來了按鈴的聲音、紀雪子把門打開了。
“雪子”。門外傳來了一把女人的聲音,紀雪子說:“進來吧”!那個女人就一邊脫去了她腳下的鞋子一邊說:“我是來拿回那隻“白老鼠”的。“白老鼠”、難道我的身份泄露了所以紀雪子要將我送給她嗎??隻見那個女人身穿白色長衣外加一條中年的西褲頭發紮著一條十分鬆散長長的馬尾、身材十分纖瘦、人也長的不錯很清秀,這時她看見地上有一包行李又看見紀雪子穿著整齊似乎準備要去哪裏。就開口問了:“哎、雪子、你這時準備要去哪裏啊??
紀雪子回答說:“小冰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不是、你也真奇怪我剛才一進門問你要去哪裏、這怎麼成了我的不對了”??
你不是說你那隻“白老鼠”已經檢查過了嗎??
“是啊!我家遠房親戚還特地送去檢驗機構檢驗過的,怎麼啦”??
“我家成楓昨晚自從抓過它就染上了病毒送去醫院了,紀雪子不敢說胡成楓是因為親的白老鼠才會這樣的、這不我正回來收拾一點換洗的衣服準備去醫院、一鳴孩還在那醫院等我呢”!“什麼”??胡成楓染上了病毒進了醫院??難怪我昨晚回來一個人也看不見啦!!原來胡成楓住院了。
“這是真的嗎”??哎喲、雪子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的、我家遠房親戚的確跟我說是檢驗過的、我這才放在你家裏的,成楓不要緊吧”??
“我去樓上拿那隻“白老鼠”給你、但是這次你要小心啦!一定要去檢驗過做好措施才行、至於成楓那邊醫生說今天才有結果看看是不是感染了漢它病毒。話一說完紀雪子就到樓上拿了一個籠子下來而籠子裏麵的的確確有隻“白老鼠”看外形跟我長得有一點相似,看樣子胡成楓大概也是因為我才染上這個病毒的。
紀雪子下樓把“白老鼠”交給那位穿著白色長衣的婦女就拿起行李袋跟著那位白色長衣婦女一起出門去了,這一次紀雪子就把門給鎖上了、不是每一次都那麼幸運不給人偷的。跟白色長衣的婦女說完再見之後,紀雪子拿著行李袋來到醫院叫胡一鳴趕快把衣服給換了畢竟現在大白天的在外麵還穿著睡衣未免有點不雅然後就拉出行李袋我躲在裏麵最裏麵鑽生怕被紀雪子給發現了。就在剛才就躲了進去行李袋跟了出來,紀雪子從裏麵拿出了一套胡一鳴的衣裳交給胡一鳴去廁所更換之後、就把行李袋帶進了胡成楓的病房裏,我好不容易從衣服堆又掙紮出來到拉鏈口一看這裏是一間病房難道胡成楓就住在這裏??也不知道現在胡成楓怎麼樣了。
我趁著紀雪子不注意、偷偷的從拉鏈口溜了出來走到了床底下躲了起來,伸出頭來隻見紀雪子坐在胡成楓的病床上用手撫摸著他的長發,臉上表現出又憐愛又痛惜的表情。都說十月懷胎、對於一個媽媽來說孩子就像她身上掉出來的一塊肉是上天賜予的禮物,當她看到孩子出生的時候嬰兒都連著媽媽的臍帶呢!對於胡成楓來說是幸福的、對於我來說也是幸福的,因為都有共同愛我們的爸爸媽媽。我等到紀雪子出了病房就從床底下爬了出來順著床腳爬到了胡成楓的病床上,隻見床上躺著的真的是胡成楓、臉上還帶著呼吸器、臉色顯得十分蒼白。
我慢慢移到胡成楓麵前,仔細的看著胡成楓、我從來都沒看過胡成楓這個樣子,眼睛緊閉著一聲也不吭我往他臉上蹭了一蹭發出了“嘰嘰”的兩聲。胡成楓好像有點意識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轉過頭朝我這邊望來、嘴巴上喘著微弱的呼吸用手慢慢的鬆開帶著他嘴巴和鼻子的呼吸器。
“你回來啦!胡成楓有氣無力的問著,雙眼含著絲絲的淚光、可是臉上卻充滿了笑容。他病了、可是他最擔心的居然是我,這一刹那我有一絲絲的感動、眼睛裏也泛有一點淚光。”“以後、不要再這麼晚回來了”,然後他看著我那隻紅腫的腳問:“怎麼一晚不見腳就變得那麼嚴重了”??我聽著胡成楓關心的話語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往他臉上躺去、眼淚像掉線珍珠一樣滴落到他那張變得蒼白的臉蛋上。
“嘰嘰嘰”~~~~【胡成楓你千萬不要有事、我不希望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