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殺人魔,遊戲。(1 / 2)

在這陰暗的夜空中,一輪慘白的彎月淒涼地掛在天上。冰冷的月光夾帶著濃濃的絕望撒向正下方那座詭異的精神病醫院。

此時,回蕩著慘叫聲的走廊上,一個身影正孤獨的行走著,猶如一頭孤狼。

他倒提一把滴著鮮血的斧頭,一雙猩紅的雙眼述說著他對這個世界的仇恨!

走廊某處,

“啊!求求你們!不要……不要再扯了!”

五個光頭的肌肉男子,正將一名長相柔弱的女子緊緊按在地上,不停地撕扯著女子那頭秀麗的卷發。

這名女子正是四個模特中至今存活著的最後一位。

她將三名姐妹殘忍的推向那三個精神病男子後,本以為躲過一劫,卻沒想到在路上遇到這五名光頭病者。

於是,她那一頭濃密的卷發,反而讓她痛苦的時間被延長。

曾經在模特界靠著柔弱的氣質和完美的長相混得風生水起的她,此刻卻滿臉流淌著腥臭的鮮血,頭上那自豪的靚麗卷發已經所剩無幾,還仍然被這五個精神病一下一下,連著頭皮深處的血肉一齊拔出,散落一地。

就在她疼得快要昏迷的時候,那刺激著頭部每根神經的痛楚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以為自己已經死了,閉著的雙眼微微一動,這一動也牽扯到了頭上無數的細小傷口,而那股無法描述的疼痛感再度襲來。

她沒有覺得難受。現實中,在那水比黃河還深的模特圈混了好幾年的她,早就有了超出平常人的意誌力。此刻的她反而開心的笑了起來。

好痛!說明我還活著吧。

她慢慢張開雙眼,看到之前折磨著她的五個光頭病者,此時已經成為了五具無頭的屍體。

五具無頭屍體旁邊,則蹲著一名身材瘦弱卻散發著一絲絲野獸氣息的男子,正用手裏拿把鮮血染紅的斧頭,劈開最後一顆完整的頭顱。

男子一臉迷惑的表情,似乎在這顆被劈開的腦袋裏尋找著什麼。

她模糊的視線中,似乎覺得這個男子很麵熟:“你是……遊希?”

男子轉過頭,注視著她。

沒錯,他的確是遊希!太好了,終於得救了!

“遊希,救救我,我渾身無力,能請你帶我回病房嗎?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男子麵無表情,慢慢地朝她走來,並蹲在她的麵前。隨後將目光放在了她的頭上。

他……遊希在擔心我的傷勢嗎?她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其實她也挺可悲的,本來單純的她,初入模特界便被她的上司看中,用某種不法的手段得到她的身體,並許諾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誰知這個上司竟是一個人麵獸心的畜生,隻是利用她來給自己賺錢。得知真相後的她,所有的人生觀被毀得一塌糊塗,從此便成為一個心機沉重,靠著男人上位的職業女士。其實她早就厭倦了這種生活,她也想找一個真正關心她並且有能力保護她的男人永遠在一起。可在這個現實的社會裏,這種男人就像地球上的熊貓一樣稀少。而她這早已肮髒不堪的身體,又有誰能真的看上呢?

她看著遊希那專注的眼神,雖然從他身上給我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但這種氣質的男人應該可以很好的保護我吧?

他是在擔心我的傷勢嗎?我要不要告訴他不用擔心我呢?

她心裏上演的內心戲甚至讓她忘記了此刻頭上的疼痛。

男子動了,他高高舉起手中那把斧頭,朝著她頭頂的正中央,狠狠地劈了下去……

“你搞錯了,我是遊戲。”

說出這句話後,遊戲轉過頭,對走廊拐角的陰影處說道:“那邊兩個家夥,現在馬上出來!”

順著遊戲的目光看過去,兩個畏手畏腳的身影從拐角處走了出來,正是袁陽和趙市二人。

“我說得沒錯吧,他果然是遊戲!”袁陽。

“你說,他會不會殺得興起,把我們也殺了呀?”趙市。

這兩個人真的很倒黴,他們說出彼此的遭遇後,覺得往前走也不是,往後走也不是,便商議在原地休息一會兒,等時間久了,那幾個精神病走了,再回病房。

於是袁陽和趙市二人在原地待了一段時間後,一人盯著天花板上那排排紅黃交加的密集日光燈,另一人注視著被紅黃日光燈滲透得衝擊著視覺的冰冷地麵,一幕幕恐怖電影中的驚悚橋段出現在彼此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