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遊希,諸葛咒,王子君三人在房間裏交談了很久,直到天微微亮,遊希和諸葛咒才走出了王子君的房間。
午時,下邳城內某個將軍府中。
一位人高馬壯的男子正坐在前廳中,盯著桌麵的一壺濁酒,表情複雜了,一會猶豫,一會不爽,就像是麵對著一名赤1裸的女子,自己卻硬不起來一樣。
“該死的!呂將軍居然下令全城戒酒……”
“哎!算了!上午得到了十五匹良駒,一會去送給呂將軍,或許呂將軍大喜,能賜酒助興!”
就在這名男子終於下定決心將目光從濁酒身上移開後,一名小將匆匆忙忙的從門外跑了進來。
“將軍不好了!”小將一進前廳,便跪在地上,渾身哆嗦,深深低著腦袋,一副不敢見人的模樣。
“何事如此驚慌!”男子緊緊皺著雙眉,心裏有種不安的預感。
“將軍……您……您的十五匹良駒……被……被那名馬廝偷偷盜走……正……正前往劉備軍帳……欲投靠劉備……”小將支支吾吾的把話說完,低著頭不敢直麵男子。
“竟有此事!”男子大怒,腰間拔出一柄銅劍,銅劍上青色的勁光閃爍,直指這名低頭跪著的小將,憤憤的罵道:“你個蠢材!還有臉來見我?!”
小將緊張的打著哆嗦,強作鎮定,但語氣中還是充滿了恐懼:“將……將軍!那馬廝剛走不久,並且十五匹馬在他手中也無法一同駕馭,路上必定走走停停。小人打算先通知將軍,再速去追回!”
“去你1媽的!”男子一劍劈向了小將,青色的劍風在小將腳邊的地麵劃出一道裂痕,而男子已經化作一團青色的幻影,消失在前廳中。
“你給我跪在這裏!本將軍親自去追回!敢盜我侯成的馬匹,他一定是不想活了!”
片刻之後,原本哆哆嗦嗦跪在大廳中的小將卻身色一正,停止了哆嗦的身體,一股金黃色的氣浪從雙腿中一震,撲打在地麵,以自身為圓點散開,地麵微微顫抖,一道道如同蜘蛛網紋的裂痕彌漫而出。隨後,隻聽“轟”的一聲,一團凹陷進去的圓形巨坑便出現在小將身下,而隻有小將所處的地方完好無損。
小將從地上站了起來,揮手拍打著膝蓋處的塵埃,緩緩抬起了頭,一抹陽光般的笑容浮現而出,在那顆如同金黃色太陽般的右眼下,更顯燦爛!
“嗯……剛才下跪的時候,天帝之眼竟不起自動,並且傳來抗議般的劇痛感,看來我的天賦不允許我下跪呀……嗯……以後不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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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成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沿著劉備軍帳的方向,親自追擊,不到一會的時間,便在一條河道邊,看到一名身著布衣,帶著草笠的馬廝,正在河邊洗手,而十五匹駿馬則同時栓在身後的大樹上,吃著地麵的青草。
似乎是察覺到侯成的到來,這名馬廝一臉驚慌之色,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腳下一滑,竟跌落在河水之中,河水很深,水流湍急,一個“撲通”的聲音過後,馬廝便沒有了蹤影。
侯成見次,哈哈大笑,一身怒意已消退一半,自言自語的說道:“哈哈哈哈!竟嚇成這樣!還敢盜本將軍的馬!真是自作自受!”
侯成轉身走向那十五匹良駒,在侯成轉身之後,馬廝跌落的那處河邊,卻閃過一道隱晦的波紋,似乎有點空間波動的感覺,如果仔細去看,能看見馬廝之前站立的地麵,七七八八的擺放著一些怪異的小石子,小石子是普通的小石子,怪異的是小石子所散落的方位,就像是有人刻意提前擺放好的一般,隱隱間,能看出一個如同星宿般的輪廓。
侯成將十五匹良駒帶走之後,一個人影從小河對麵的樹林中走出,一邊抖著身上濕漉漉的布衣,一邊摘下了頭頂上的草笠,這不就是之前不小心掉入河中的馬廝嗎?
不同的是,這名馬廝似乎並無一點驚慌之情,草笠取下後,頭上一副特殊的耳機煞是醒目,一雙睿智的目光望著侯成離去的方向,低聲呢喃著:“看來,我還是沒有老祖宗的陣法造詣,竟把衣服弄濕了……這個世界……太早了……現在也見不到老祖宗吧,嗬嗬……或許老祖宗還在水鏡先生門下學習呢……”
侯成追回了馬匹,心中從突然失去,到輕易奪回,甚是歡喜,這個時候,他正在自己的府中,大擺宴席,並邀請了與自己關係最好的魏續,宋憲二人,當然,作為呂布目前最看好的新人王子君,也是不請自來,並帶著一些貨禮!
“……最後,那名馬廝就自己嚇得投河自盡了,哈哈哈哈!!!”侯成拿著一個豬蹄,一邊啃著,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