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兒一聽那老嫗的哭訴聲,全部都傻眼了,現在這是怎麼狀況啊?這老嫗是誰?她的閨女和操家小子又是怎麼一個故事?
好奇心一上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老嫗吸引了。
“姐姐……”姚阿蠻心情很是複雜,欲言又止。
“你先別急,我出去瞧瞧去。”姚阿繡心想操郎外表瞧著老實巴交的,怎麼還有這檔子破事?這不是讓她們姚家沒臉嗎?
姚阿蠻急的有點兒濕了眼眶,她心想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當姚阿繡疾步走出去看的時候,老嫗已經被操家人給勸住了,但是老嫗還是在哭泣,渾濁的眼淚裏飽含著對操家人的控訴。
“親家母,可否告訴我一聲,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姚阿繡作為女方家的代表,怎麼都有資格過問一下吧。
“這……這,你應該聽我解釋一下,這事兒可真是個誤會,我家操郎品性純良,男女之事方麵可真是被我約束的很自律,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令妹的事兒,她在鬧咱家喜宴,應該是受人指使的。”汪嬸努力和姚阿繡解釋道,她表麵上雖然保持鎮定,但是她心裏急著呢。
也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狗東雜碎,會突然這樣陷害操郎!
“對對,我也不相信操家小子是那樣不負責任的人!”又有操家親戚出聲聲援操郎了。
操郎心裏有些氣憤,雖然昂首挺胸的站著,可他的腦海裏想起了姚阿蠻可能會氣的一走了之的樣子。他不知道自得罪了什麼人?
等等,好像想起來了,這哭泣的老嫗自己在哪兒有見過?
“阿蠻她姐姐,我是被冤枉的,真的!”操郎認真誠懇的解釋道。
“你說你是冤枉的?那現在呢?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姚阿繡言辭激烈,實在是這次這種事情太丟人了!
“娘,你快幫我說說話啊!”操郎認為自己就是被冤枉的,可是現在阿蠻的姐姐這樣激動,他真擔心今天這事兒得不到妥善的解決!
“海婆子,你要裝瘋賣傻的,在這裏胡亂拆台,就是你不對了!”在場的人之中有人認識這個老嫗,說她是騙子,什麼裝瘋賣傻的。
“我家閨女小穗就是他給弄大肚子的,他現在死不承認了,是不是要我家閨女把孩子生下來,他才肯認!”被稱呼海婆子的老嫗一臉嚴肅,哭也不哭了,朝著大夥兒大聲吼道。
“我操郎堂堂正正,我真沒做過這事兒,我可以發誓的,若是有違此誓,那麼天打雷劈!”操郎這話說的坦蕩蕩,隻是他才說完,天空一道雷啊,可把大家都給驚呆了。
這是有多神啊!
“你就說實話吧!若是你真的已經喜當爹了,咱姚操兩家的婚事就這樣算了吧!”姚阿繡最討厭渣男了,而且操郎這種麵善心惡的狗東西!
“我沒做過的事情,我憑什麼認下!”操郎覺得自己冤枉死了。
“你讓你閨女過來這邊和我家操郎對質!”汪嬸人這會兒也氣糊塗了,直接來這麼一句。
“對質?我還怕你!小穗是什麼樣的人兒,你家操郎會不知道嗎?這會兒你這當娘的就這樣偏幫他?大家給評評理哦!”海婆子自然是有備而來,現在更是大言不慚的反擊道。
姚阿繡一看這陣仗,隻覺得這次自家妹妹阿蠻真特麼被坑了一回!
“我去叫阿蠻出來!”姚阿繡覺得自己若是阿蠻,這個親也不想成了!這麼丟臉的事兒,往後讓阿蠻怎麼在親朋好友麵前抬得起頭來。
而且剛才海婆子一聽小穗的名字,她有仔細觀察到操郎眼神裏的一絲不自然,她覺得這事兒有端倪。
“阿蠻她姐姐,這事兒可要仔細查一查啊!不能就這樣胡亂下定論啊!”汪嬸氣憤不已,更是對海婆子這人討厭至極,想生吞了她的心都有了。
“還有什麼可查的?我女方家的麵子還要不要了?你自己家的破事兒收拾不幹淨就算了,還讓這人來攪我家妹妹的喜宴!這事兒若是放在你自己閨女身上,你自己會不會覺得鬧心?你給我將心比心的想一想!”姚阿繡頓時發飆了,覺得這海婆子的出現雖然透著詭異,但是操家和海婆子背後的人必定有什麼仇怨,若不是如此,為何大喜之日,還來如此不要臉的鬧場?
姚阿繡大聲講完這話後,就匆忙的跑去了新房,問阿蠻自己的想法。
“阿蠻,我尊重你的任何想法,你自己什麼決定,我絕不幹涉!”姚阿繡把自己的建議說了之後,就不再多話,給了阿蠻一些時間考慮。
姚阿蠻心裏已經很惱火了,她知道姐姐並沒有添油加醋的胡說八道,而是給她分析的很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