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死了,快起來。”
龍輝坐在沙發上神情冷漠的審視著倒在地上的手下甲說道。
原本倒在地上的手下甲聽到龍輝的問話,在知道裝不下去後幹脆利索的從地上坐了起來說道:“你是什麼人?”
龍輝冷冷的看著手下甲,一腳踩在手下甲的頭上說道:“麻煩你搞清楚現在你自己的身份。我問,你答……懂!”
手下甲:“……”
龍輝:“其他的我不想多問,剛才你們是在找這個房間裏的女孩子吧?說,她在哪個方向?”
手下甲:“小子,你要想好自己得罪的是誰?”
哧,龍輝手一揮動手下甲那條斷掉一截的手臂被齊肩斬下,渾身充滿殺氣的他再次說道:“下一次,頭!”
正在慘叫的手下甲心中一涼,原本博取同情的慘叫聲隨著咽喉的唾液咽了下去,戰戰兢兢的手下甲第一次開始正視眼前的青年。
平靜,如同湖麵一般平靜的眼神。哪怕手上的利刃還在滴著溫熱的鮮血,在眼前的青年目光下也顯得那樣稀鬆平常。
毫無疑問這位年青的特異者並不是溫室中的花朵,目光中沒有迷茫與好奇代表著青年的所作所為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莽撞和神經大條或者說神經質。
能夠以如此平靜的目光對待鮮血,隻能說明一個問題……眼前的青年和自己等人一樣,唯有雙手沾滿了鮮血之人才可能無視他人的鮮血。
“你不是想知道……”手下甲的話還沒說完,龍輝手中的影再次揮下。這一次影並沒有碰到手下甲,但在龍輝的揮舞下輕輕帶起的風卻輕輕撫過了手下甲的脖子。
“不要揣測我也不要試圖交涉,我現在隻想聽到我想聽到的答案。”
手下甲(心聲):“他會殺了我!他真的會殺了我!我再不回答,一……一定會死!”
手下甲驚懼的看著龍輝,看著那雙倒映著自己驚恐表情的雙眸。
“那個女孩……在哪個方向?”
“我說!探測者說,她朝東南方跑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當手下甲用嘶吼的聲音回答完畢後,卻發現龍輝已經不見。
“呼!呼!”
後背完全被冷汗浸濕的手下甲拚命的喘著粗氣,似乎想將以後所需要的氧氣一次性吸進肺裏。十幾分鍾後,龍輝家中失去行動能力的手下甲和手下乙被之前越魘通知的警察帶走了。之後在警局裏,手下甲曾經問過一次負責此事的特異警察“龍輝是什麼人?”
而特異警察的回答:“根據我們的資料顯示,龍輝隻是一個普通的特異學院裏麵普通的特異學生。”
手下甲自嘲的笑了笑:“神普通的特異學生,難怪道上的都說國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老子以後再也不會來這了。”
另一邊,蘿莉抱著小茂在公交車上。
“小茂,我們馬上就去到警察局了,到了那裏就安全了。”蘿莉一邊安慰著小茂,一邊看向四周的普通人神色不安的說道。身為特異者的蘿莉,她自然知道特異者對於普通人的殺傷力有多強。
一開始逃跑時蘿莉因為緊張並沒有想太多,隻知道遇到危險跑向警察局還是知道。可是看著現在的普通民眾,她隻希望那些人不要喪心病狂的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不要連累到其他普通人才好。
就在蘿莉驚慌不安時,頭目甲帶著部下趁著公交車靠站時大搖大擺的走上了公交車。令人意外的是看到這一幕的小茂非但沒有任何不安,而是安靜的趴在蘿莉的懷裏臉上甚至帶著一絲壞笑。
頭目甲:“催眠的讓這輛車上的人都睡著了。我們不要造成太大的影響。”
催眠者:“知道了頭。”
催眠者剛剛發動能力,公交車內就響起“嘀嘀嘀”的聲音。手機鈴聲各種各樣,並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聲音。
“誒?有人在使用異能啊?”說話者走到頭目甲眾人麵,痞氣的亮出手中的證件說道:“國安局,張風。幾位你們好像沒有在我們這裏登過記啊,能和我走一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