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麵的也隻有四位,敖攸和龍必清已經喪命。
二長老鍾賢閉關鑽研飄渺劍法,前日才出關,此人看起來很年輕,實則也有五十出頭。
他單手持劍貼背,從武鬥場外走了過來,跟在他身後的就是另外三位長老。
此刻,鍾賢走到武鬥場中央住持大局,他環顧四周說道:“歡迎各位前來天元劍宗,我家宗主正在閉關,要勞煩大家再等等了。”
“這就是天元劍宗待客之道嗎?”
鍾賢麵帶笑容還未說話,立刻有人在人群中嚷嚷。
那人話語剛落,天空中一把雪白的長劍迎空滑過,在武鬥場上空略微停留就急速縮小了一圈,隨後化作一把利劍被禦劍之人收回劍柄。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天元!他一身白衫,手握長劍穩穩當當的落在武鬥場中央的席位上。
林開看了過去,在武鬥場的中央已經架設了許多把椅子,而天元就坐在最中間。
林開拳頭握的死死的,他眼睛看著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天蛛,腦子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就在這時,從人群之後又飛出幾名老者,看身手都還不錯,這些人一一報出名諱,頓時引來四麵八方的敬畏。
原來他們都是聯盟的大宗派宗主,雖然林開對此毫無興趣,但是江湖人士卻十分敬仰。
天元直接看座,讓他們都坐在身旁。
終於,武鬥場的熱鬧氣氛開始被壓了下去,當天元嶺數千人都安靜下來時,天元終於開始說正事。
他站了起來,眉宇間帶著一股無形威壓掃視天元嶺。
“諸位不遠千裏從加州各地趕往天元劍宗,天元在此先謝謝各位了。”
天元一副仁慈老頭樣,背地裏到底想搞什麼鬼誰都不知道。
此時作為東道主的天元又說道:“各位來這裏的目的,天元已知一二,當年所發生的慘案,也致使我天元劍宗損失多名精英弟子,我此事查了多年,可依舊沒找到真凶。”
此時,天元身旁一位老者說出了大家的心聲:“老夫聽說,當年所爭奪的至寶在歸宗,可是屬實?”
天元大笑了起來,他看向老者,直言不諱的說道:“確是屬實,不過那凡物,不提也罷。”
“凡物?”老者眉頭緊皺,不僅如此,站在武鬥場上的各路豪傑也都疑惑不已。
天元說道:“那東西不過是生長在靈泉眼下的白蓮,所散發出的靈氣龐大罷了,也正是因此,我才不想叨擾各位宗主。”
天元的確沒有說謊,那白蓮本質上來看,隻是比一般靈物要上一個檔次,不過,天元這麼說,就代表他天元劍宗地大物博壓根就瞧不上這些宗門日日念叨的天降聖物,既然如此,又何必昭告天下?
此時老者繼續追問道:“並非我等不信任宗主,而是此物關係著上百條性命,其中不乏一些宗主也因為這聖物受到牽連而死,如若找到那東西,或許能從其中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天元冷笑道:“莫非爾等不相信我天某的能力?這白蓮之中沒有任何線索,不過,當年確實有人知道真相。”
老者再次追問:“誰?”
聚集在武鬥場的數千人都專注了起來,對於當年發生的事情誰都很好奇,如今有人居然知道真相。
天元平淡的說道:“那人是我天元劍宗七長老龔長鷹,隻不過,他已經死了,據他所言當年有一批黑衣人突然出現,用劇毒殺害了妄圖奪寶的人,那毒之強,中毒之人無一幸免,還好龔長老吉人天相,得到一位強者相助壓製了劇毒,要不然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經死了。”
天元說了這麼多,也依舊不知道殺人者到底是誰,所有的關鍵點又回到了白蓮身上。
隻是他們想不通白蓮為何到了龔長鷹手裏,被帶回了天元劍宗。
當那老者再次問起白蓮在何處時,天元的目光終於看向了天蛛。
他冷笑一聲,將所有矛頭都指向了天蛛。
“這個女人潛入我劍宗殺害兩大長老,盜走了白蓮,我懷疑她與當年的慘案有關,據我了解,這個女人很擅長使毒,其中有一種毒叫做蠍毒蘭,中毒者,從傷口一直到骨頭都發黑,而我那七長老就是中了此毒!”
林開如遭雷擊的站在了原地,他怔怔的看著天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