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邪把所有人叫到這裏原來隻有一個目地,殺掉所有人。
林開甚至猜測,先前被關進去的各宗宗主已經遭遇不測,林開本不想多管閑事,但是天元劍宗的人此時來投奔,不得不幹預進來。
如今很多人都已喝下這杯看不出絲毫異樣的毒酒,這種酒好似毒發很慢,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司徒蘇已經被嚇的麵色發白,心髒更是怦怦直跳,因為她很清楚,如果真如林開說的那樣,那王胡帝國的人動機很明顯,這樣一來,他們是處在死的邊緣。
司徒蘇慢慢的握住林開的手臂,隻有這樣心裏才能找到一絲安全感。
林開微微偏頭看著司徒蘇,然後說道:“我去會會他,別怕。”
林開已經站了起來,司徒蘇隻好放手。
她目測著眼前身著黑袍的林開漸漸遠去,林開一隻手裏握著放於桌麵的銀白酒壺,另一隻手端著酒杯,仰頭喝上了一口。
因為他已經走在了中間的道路上,所以還是比較顯眼。
林開大笑著說道:“好酒啊,人生在世,能喝的如此美酒死了也值得了。”
不遠處坐著的大漢還取笑道:“看來兄弟今天是太高興了。”
這個大漢也喝上了一杯,酒在他看來很平常,他認為林開是因為家人要被王胡帝國的人放了,才如此失態。
林開也順勢說道:“是啊,正是因為咱們陛下如此慷慨啊。”
林開握著酒壺,慢慢走近王胡,那個大腹便便的壯漢。
而王胡麵容幹幹的一笑,就那麼盯著林開似醉非醉的走來。
林開仰頭說道:“陛下,草民鬥膽敬你一杯。”
說著,林開已經走到他跟前,打算給他斟酒。
而一旁站著的胡邪麵色一冷說道:“大膽,陛下也是你能靠近的嗎。”
胡邪眼神示意旁邊的婢女,那穿著白衫的婢女連忙握著酒壺給王胡斟酒。
而王胡卻笑了笑:“今天高興,無妨。”
王胡朝著林開招了招手,好似很欣賞林開,他笑著說道:“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林開。”
說話的時候,林開已經上前給王胡斟酒。
就在這時,有一股力突然從胡邪那邊竄了過來,想要推開銀白瓷瓶,而林開也早已感受到,這酒對林開而言沒有任何威脅力,可對於胡邪來說,恐怕會把他毒死。
眼前這個君王胡邪的修為僅僅是個武靈,而王胡卻很強,他已經是武師中期,林開總有種感覺,這個王胡才是背後的統治者。
當無形氣勁來襲時,林開卻無動於衷,那股氣就好似流水輕輕的從手上滑過,絲毫感覺都沒有。
林開順順利利的替王胡斟上酒,王胡果真就那麼喝了下去,最後擦著嘴說道:“胡邪,這小子挺機靈的,給他安排個好差事。”
而胡邪卻僵硬著臉,從袖子裏伸出一枚黑色丹藥遞到王胡身前說道:“陛下,把這個吞下。”
“這是……”王胡隻是嘟囔了一句直接伸手抓住丹藥吞了下去。
此時胡邪陰沉著臉看著林開說道:“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林開雙手靠背,眼睛直視著胡邪說道:“不管戰爭的結果如何,百姓都是無辜的,收手吧。”
胡邪冷笑了起來,他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看不出林開修為,但他也不怕,因為林開這麼年輕,他就不相信林開能比他強。
也就在這時,天元劍宗三人已經走到了王胡這邊。
其中的柳無垠遠遠走來時,就感覺林開的背影有些熟悉,現在更是確定了。
他臉色微變,有些失態的從兩位師伯身後擠了出來,走向林開。
並且,柳無垠還說道:“林開師弟,你怎麼在這裏!”
柳無垠等人就在林開的左側,而王胡則是在他的右側麵。
此時,林開偏頭說道:“柳無垠?”
林開的目光順著他身後看過去,說道:“二位師伯可安好?”
二長老鍾賢麵色微變,當日天元嶺那場大戰如今還曆曆在目,自那之後,林開之名早已傳遍天元山脈一帶,就連加州這邊也有所傳聞。
而如今,林開居然就出現在這裏!
當胡邪聽聞這些來投奔他的人直呼林開為後生晚輩,膽子瞬間大了起來。
甚至不把林開看在眼裏,本來他有所拘束,不敢當麵把話挑明,現在直接冷眼相向,他沒有正麵看林開,而是側目盯著前來投奔的鍾賢。
他就雙手靠背說道:“好好管管你的人,真是沒教養。”
鍾賢不知道情況,自然雲裏霧裏,他雙手抱拳說道:“陛下,丞相大人,在下鍾賢,因宗族遭人暗算,不得不棄宗而逃,如今前來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