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棺材可也不是那麼容易找的。”聽完了張老爹的話,我才知道這棺材還真是不容易找到。
“你們啊,就去村裏找找看。這第一呢,要找一個無根之棺,也就是懸棺,不能碰著地麵。碰著地麵的棺材,地麵上升的濕氣,就會加重棺材的陰氣。”
“我告訴你啊,這之所以不能在我這棺材鋪買棺材啊,就是因為我這棺材鋪的棺材,陰氣重。每個來我這裏的人都是家裏死了人的,他們身上的陰氣和晦氣啊,直衝棺材鋪的每一個角落。所以我這裏的棺材陰氣就會重一些。”
“而那些早已備好的棺材,很長一段時間是和活人呆在一塊兒的,陽氣要足一些。”
“你的媳婦兒死於非命,也就是說,命理她不該這麼早死,所以她的怨氣是很重的。”
“假如怨氣加上棺材的陰氣,這屍體是很容易詐屍的。”
“這第二呢,找的這口棺材啊,要經常能夠曬得到陽光,不能是那種沒怎麼曬到陽光的棺材。”
“第三呢,這棺材要是別人自願給你們的,不必買、不能偷,還有一條就是,這棺材的主人要非常地火。這就是這棺材所有的要求了,條條都不容易哦。”
張老爹說完,我和趙高還有柱子都傻了,這哪是挑棺材啊,這分明是挑刺兒!沒有哪一條是容易的。
“諾,為了能夠早點找到這棺材,你們兩個小崽子也一起幫著去找找,記住,天黑前要找到,把她放進棺材裏。”張老爹吩咐道,
沒辦法,時間不多,我和趙高也趕緊幫著去尋找了。
我們三個人走在村子的大道上,迎麵走來一個老太太。我們三個便上前去問道:“老奶奶,您家裏備的陰棺可以給我們嗎?”
“這陰棺是我自己給自己備下的,怎麼可能給你呢,小夥子。再說,你這麼年輕,為什麼要和我這老婆子要陰棺啊,你備陰棺還早著呢。”說完,老太太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
好吧,我承認,我們這樣問確實挺那個啥的,可是,那個啥總比屍變要好啊。
迎麵又走來一個老頭兒,趙高走上前去:“嘿,老頭兒,你家裏的陰棺給我們吧。”老頭兒無語地瞟了一眼趙高,直接當他是從精神病醫院裏翻牆出來的。
不光說話無禮,而且,居然還開口就要人家老頭兒的棺材,真是有夠可以了。
趙高無奈地對我擺了擺手。這個村子,我們問了好多人了。基本所有的老頭兒和老太太,一聽到我們要問他們要陰棺,他像是釘子戶上身,把我們當拆遷隊了:強烈地排斥。
於是我們三個人便到下一個村莊去踩點,我們來到了九曲村,我們便已經隻剩下這最後一個村莊可以找了,因為這附近就這麼幾個村莊。
我們三個找了幾乎一天,但還是沒能夠找到那個符合條件的棺材。別說是符合條件了,就算是一個普通的陰棺也沒有。
此時,已經要黃昏了,太陽漸漸地要沉下山了,可是我們還是沒能剛找到陰棺啊,怎麼辦?!
沒辦法,我們不到最後一刻,決不放棄。於是,我們繼續向前尋找著。
我們都沮喪地走在村子的路上,這時,迎麵走過來一個男人。那男人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感覺跟個屠夫似得,長得很糙。
突然,他的身後有人叫他:“火炎兄弟,去哪兒啊?”然後這個人便和身後的人聊了起來。
等等,剛才後麵的那個人叫這個人叫火炎?有三把火,難道說張老爹說的屬性很火的人就是他?指的是名字?
我趕緊跑上前去,和那個火炎交談。
“請問你的名字是火把的火、炎熱的炎嗎?”我的問題問得他啞口無言。
“額,是的,你找我什麼事兒?”他頓了頓說道。這時候,趙高和柱子也走了過來。
柱子是認識他的:“你的意思是,火炎家有陰棺?”柱子看著我說道。
“恩?陰棺,哦,你們說的是那個啊,有啊。我們家是有個棺材,不過啊,用不著的。那個棺材本來是三年前給我備下的,那時候我生了一場大病,怎麼都治不好。”
“大夫都是素手無策,我娘怕我頂不住,就給我打了口棺材。誰知後來又好了。所以啊,那棺材放在我家那隔壁一個閑置房子的大堂。”火炎說道。
“火炎,你那棺材是不是懸棺啊?”趙高問道。
火炎撓了撓頭,不明所以:“什麼懸棺?”
“就是說棺材和地麵是隔開的,沒有放在地上。”我趕緊解釋。
“哦,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啊。是是是,我的是懸棺。那棺材從買來啊,我家就是拿了兩條長凳子,棺材就是架在上麵的。”火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