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子一出生,我們還看見那孩子的腳底板有一個紅色的胎記。”
“因為孩子出生了,一般都是給母親帶的。母親靠母乳喂養孩子,夜裏可能太累了,喂奶的時候,喂著喂著就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才發現,孩子的身體已經冰涼。原來是孩子母親晚上喂奶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將乳房壓在孩子的呼吸道上,孩子就這樣窒息了。”
“於是,俺第一個孩子就這麼沒了。”往來跟摸了摸淚繼續說。
“到了第三年,我媳婦兒又懷孕生孩子。結果這次,又生了個兒子。全家趕緊往那孩子的腳底板湊近一看,果然,還是看到了腳底板那顆紅胎記,和上一個孩子一模一樣!”
“村裏人都說,這個孩子一定還是前一個孩子投胎來來了,這是個討債鬼啊!”
“話雖如此,但是還是細心地看著這孩子。因為第一次的教訓,所以我們不再把孩子放在孩子母親身邊睡了,而是放在搖籃裏睡。”
“農村一直以來流行著這樣一個習俗,就是打蠟燭包。他們喜歡將新生嬰兒手腳都向身體靠攏,然後用一塊布將孩子捆著打包,遠遠看過去就和蠟燭似得,所以俗稱蠟燭包。”
“打這種包啊,是為了防止孩子以後會羅圈腿。可是,誰想到啊,哎。”
“那天,我們把孩子打好包後,就把孩子哄睡了。可是,孩子的那個打蠟燭包的布沒弄好,捂住了孩子的嘴和鼻子。孩子被蠟燭包困得很結實,所以靠自己的力量是掙脫不開的。”
“就這樣,我第二個孩子又悶死了!”說到這裏,王來根痛苦地低下了頭,不住的抹眼淚。
“後來,我的老婆陸陸續續生了7個孩子,可是,我們每次都是白發人送黑發人。最後,我和老婆都不敢再要孩子了。每次失去孩子的痛苦,真的是讓人痛到心底去了。”
“求求你幫幫我,拜托了!”說完,那個男人突然噗通一聲跪倒在秦廣王的麵前。
秦廣王起身將他扶起:“起來慢慢說。”然後看著我說道:“把孽鏡拿出來,欲知今世之禍,須看前生之孽。”
我趕緊把孽鏡拿了出來,我也很好奇,究竟這個男人前生是做了事情,引來這樣的報複。
當孽鏡照向這個男人的時候,隻見孽鏡中出現了一個老漢,看老漢的穿著應該也就是四五十年代的人。
老漢哭喪著臉,走到自家的牛棚,然後將牛棚的牛牽了出來。老漢一邊牽著牛,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牛啊牛啊,要不是因為這孫子病了要抓藥,小老兒我是怎麼也不可能忍心將你賣了的啊。”
“你是我家耕種的一個勞力啊,抵過一個人。可是,眼下沒有辦法了,隻能把你賣給別的莊稼漢耕種了。”老漢一邊牽著牛往牛棚外麵走,一邊依舊是不住地嘀咕著。
這時,趕巧老頭兒走到了一家賣牛肉的店門口。牛肉店老板是個精瘦的小個子男人,這個男人見這老頭兒自顧自地牽著一頭牛,還在那嘀嘀咕咕地。
就忍不住上前問道:“哎,大叔啊,這是要去哪兒啊?”
老漢見有人問他了,於是就說道:“哎喲是孫二頭啊,我啊,我要把這頭牛牽去集市賣了。”
“啊,為什麼要把這牛突然給賣了啊?”這個孫二頭繼續問道。
“哎,我那孫子突然間就病了,我們家沒錢抓藥,沒辦法,隻好把它給賣了。”說完,老漢不住地低頭歎息。
這時,孫二頭金珠子就在眼睛裏咕嚕嚕嚕地轉個不停,一看就是在打什麼歪主意。
這家夥眼睛轉彎後,就走到老漢的牛前麵,用手在牛鼻子上麵摸了一把。邊摸邊說:“大叔啊,我來幫你你看看,這牛買到耕牛市場能抵幾個子兒。”
“哎,好啊,你是行家啊,你給幫我看看。”說完,老漢便讓這家夥幫忙看起他的牛,估計一下行情。
孫二頭在牛的周圍轉了幾圈兒,然後說道:“沒事兒,能賣個好價兒,去吧。”說完,孫二頭就讓老漢牽著牛走了。
老漢連忙道謝:“真的啊,那太好了。”說完便牽著牛往及時趕去。
就在老漢牽牛還沒走太遠的時候,後麵就響起一個聲音,老漢回頭一看,是孫二頭。
“大叔啊,不好了,等一下,我告訴你個不好的事兒,是關於那頭牛的!”孫二頭呼哧呼哧地往這邊趕來,邊跑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