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罷問道:“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得有人幫忙看著啊?”
“哎,你去了就知道了。。。。。。”高猛男看和去說道。
後來,到了那家店後,這才從那個男孩子身上得到解答。。。。。。
男孩兒說道:我家裏是開壽衣店的,我大三的時候因為我爸無故消失,我便退學和我媽一起經營著這家店,我家的這個壽衣店是老輩傳下來的,具體經營了幾代人我爸也說不清,我爸說反正從清朝的時候就有了,最早並不是壽衣店,而是棺材鋪,過去老人在過完六十大壽之後就會找我家棺材鋪打一口棺材放在家裏,在過去人看來這並不是什麼晦氣的東西,而代表著健康長壽,打棺材的手藝傳到我爺爺這一輩算是失傳了,由於大規模推行火葬棺材也就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了,後來我爸便主做壽衣生意,雖然掙不到什麼大錢但是也比一般的工薪階層要強一些。
幾年前的一天我爸說出去辦點事後就沒再回來,這幾年我和我媽一直在尋找我爸的消息,我媽我倆這幾年隔三差五就去一趟派出所打聽我爸的消息,可是始終沒有任何消息,整個一人間蒸發,我媽跟我說過,她有預感我爸還在人世,隻是現在有些迫不得已的事。
我家的壽衣店開在我市最好的三甲旁邊,生意還算可以,醫院停屍間的老王是我爸的好朋友。
我爸失蹤後他也算比較照顧我媽我們娘倆,隔三差五的就給我們介紹一些白事生意,我媽給他錢他不要,他說幫我們娘倆並不是衝著錢來的,弄的我和我媽十分不好意思。
老王無兒無女無車無房,典型的老光棍,平時就住在醫院提供的宿舍裏,最大的愛好就是吃燒雞喝二鍋頭,我隔三差五的就拎著燒雞和二鍋頭醫院找他,老王看見燒雞和二鍋頭那眼神別提多虔誠了,要是店裏沒什麼事我也會在醫院宿舍陪他喝幾杯,老王說我爸是個好人,老王的這份工作就是我爸給他找的,如果不是我爸的話老王現在還指不定幹什麼呢,我問老王是怎麼和我爸認識的,老王仔細想了想也沒想起來什麼說過去太多年了,早就想不起來,說完撕下一個雞腿吃了起來。
他的回憶到此終了,便去睡覺去了。
這家壽衣店內請了幾個人前來幫忙做事,偶爾遇到事情多的時候,便能見到他們來。
“走,跟三哥我出趟活兒”一個自稱三哥的人,自來熟地拍著我的肩膀。
三哥咧開嘴對我笑了笑拍了拍我肩膀讓我跟著走,鄭三哥嘴裏所說陪他出活兒的意思就是陪他去收屍。
鄭三哥他們收屍隊幹的就是這個事,他們收的屍全部都是無人認領的屍體或者被凶殺還沒找到凶手的屍體,總之就是處理一些特殊屍體,鄭三哥他們收屍隊之前曾經屬於火葬場管理,後來火葬場覺得這塊業務不是太掙錢便承包了出去,現在收屍隊的承包人便是鄭三哥,鄭三哥他們收屍隊一共有5個人,猴子,鄭三哥算兩個還有一個叫胖熊的胖子,其實按理說今天收屍的活應該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昨天晚上收屍隊的兩個人去髒攤兒擼串擼壞了肚子,上吐下瀉,別說收屍了,兩個人連擦屁股的力氣都快沒有了,鄭三哥這才叫我跟來湊個數。
鄭三哥他們收屍隊拉屍用的車是一輛江淮瑞風麵包改裝的,前排和後排用一塊不鏽鋼板隔斷,不鏽鋼板上有個能打開的玻璃窗戶,後排座位全部拆除,用來拉屍,後排旁邊放著幾個小馬紮,猴子是司機,胖熊由於體積過大一直都霸占著副駕的位置,鄭三哥我倆坐在後排的小馬紮上,去收屍現場的路上鄭三哥給我草草的說了下收屍的禁忌,讓我一定注意,千萬別犯了這些禁忌,我歸納了一下,大致是以下幾點,不能直視死者的眼睛,不能直呼死者姓名,不能討論死者,不能當著死者的麵叫自己或別人的真名,能少說話就少說話,最後一點就是絕對不能不做任何隔離直接接觸死者。
猴子開車飛快,一路上不是超速就是急刹車,再加上是側著坐在小馬紮上我有種想吐的感覺,鄭三哥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優哉遊哉的坐在小馬紮上用口哨吹著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鄭三哥看我一副難受的樣子笑嗬嗬的打開不鏽鋼隔斷上的窗戶讓猴子慢點開,我在車上有點受不了,猴子樂嗬嗬的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了句得嘞!猴子說完之後車速立刻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