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敢相信地看著我,那表情一看就知道,那我當瘋子。
怎麼會扯出個前世。。。。。。
“慢著盛陽,先別拿出孽鏡看他前世。我懷疑,這件事不簡單。很有可能,在這件事之前,他還經曆了一些什麼。”忽然,喵喵阻止我拿出孽鏡看這男人的前世。難道說,他真的還有什麼事沒說嗎?
這時,這老李李德懷,還真就開口了,說,這件事之前,他確實經曆了一些事!
老李頓了頓,開始回憶。。。。。。
我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的一代,從來沒受過大罪,頂多就是窮,窮這個字大概就是為我量身設計的。但一個人在窮日子裏過慣了,倒也習以為常了。直到我遇上了一個人,不,是一些人,一些奇怪的人,我想是他們改變了我的三觀,那件事之後,我就開始經曆一些光怪陸離。而現在想想,我遇上的這些人,隻是給我擺出了一道謎題,而我隻是一直在解謎的路上罷了,但當我離這個謎底越來越近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迷。。。。。。
那天上午11點,天氣還不錯,雖然還不暖,但已經不冷了。我揣著單位開出的離職證明,拿著剩下的私人物品離開了工作了三年的單位,有一種解放了的舒暢感。雖然這狗屁單位還欠著我三個月的工資,雖然我還沒有找到新的工作,但還是長長地舒了口氣,終於不用看boss那無情而萎縮的嘴臉了。,也就這份工作結束後,我才去了那個新的公司工作。
我在街邊隨便找了個小飯鋪子坐下來,叫了個青椒肉絲蓋飯。因為鋪子裏吃飯的人還不多,黠促的空間裏我就能一個人霸占著一張桌子。心裏正琢磨著失業以後的渺茫前路,看到一個人慢慢地在我對麵坐下來。我用眼睛餘光看到旁邊有很多張空桌子,心裏有點不樂意,心說“這麼空這人還搭桌”。對麵的人默默地坐著,默默地盯著我,也不叫飯菜,就那麼安靜地坐著。
不一會兒,蓋飯上來了,我忙往嘴裏扒拉。那個人還是那樣看著我。臥槽!我心說哪有人這麼死盯著別人吃飯的,也不太禮貌了。說實話,我吃相不怎麼樣,是不是吃相太猛把人家嚇著了?我心裏邊琢磨著,手和嘴都停了。那個人卻突然說話了:“你認識我嗎?”
我呆呆地搖搖頭,他的眼神突然從靜默變成了打量我,他“掃描”了我一遍說:“你跟我走一趟!”我咽住了:“你誰啊你?”他看出我假裝蠻橫的樣子,慢慢的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在我眼前晾開。警官證!
我心裏猛的開始打鼓,大腦馬力全開地回想我的前半生是不是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小時候喜歡翻窩螞蟻,遭了,難道這是犯了殘害生靈罪?所以警察來抓我了?《刑法》裏有這個罪嗎?叫故意傷害罪吧。但這也不至於吧?!
他從兜裏掏出錢扔在桌子上,順手挽住我的胳膊,像抓小雞仔一樣拎著我走出了小飯鋪。
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兒,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警察,我被他鉗製住完全無力反抗。我開始腦洞大開——難道我被綁架了?又一琢磨,我是個窮鬼啊。那就是他要把我拉到哪個小煤窯賣掉當苦力?可我這小身板一看就不是幹活兒的人啊。難不成是賣了我給誰當童養媳?可我是男的啊,難道現在的童養媳也興男款的了?還沒等我腦補完劇情,他已經拎著我走進了市公安局的大門。我舒了口氣,是真警察就好,至少不會傷害我。可我老實巴交一老百姓,他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還沒等我想完,那個人已經拎著我進了一個辦公室。我從來沒去過警局,以為像電視上演的那樣,結果還真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屋子裏有一群人正各自忙著工作,看見我們進來,其中幾個齊齊地停下來開始交頭接耳,這讓我渾身都覺得不舒服。那個人把我扔到一邊,轉手從一個桌子抽屜裏拿出一張紙,用命令的口氣對我說:“看看。”我六神無主,也不知怎麼就接了過來,是張像一百塊人民幣那大的紙條,紙有點舊,舊到紙的紋理都顯出來了,但還能看清上麵的字,紙上寫著幾個字:“下一個是李德懷”。
“我?”我睜大眼,再看了一遍:“這,這什麼意思?”
一邊一個身材高瘦的警花走過來,用溫柔的聲音說:“可算找到你了,請坐。”她拉張椅子,把我按坐下來,還給我倒了杯水:“你別怕,羅總嚇到你了吧?他就是這樣子,你別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