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海裏突然想到一個詞,徒手撕鬼子。。。。。。
然後表妹就眨眼了,還打了個哈欠,好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她晃晃脖子,說,感覺不錯啊,黃飄飄你手藝見長啊!
黃飄飄一臉得意,把洋娃娃都殘肢扔進了垃圾桶。
我反應過來,不安的問表妹,那個,剛才有根針,紮你腦袋上了,不用拔出來麼?
表妹噗嗤一聲樂了,搖搖撥浪鼓,那不是針,是藥。然後又吸吸鼻子,哎呀,怎麼這麼香,這是什麼味啊?
我心領神會,說,買烤豬蹄了,我們這最有名的,咱去吃吧!
表妹聽完,高興得蹦著就去客廳了。
老婆坐月子,自然是不能吃,表妹就放開了啃。
我看著她吃相誇張,一手一個,突然想到,她和妹夫的紅白蠟燭什麼時候沒有的?也和我的一樣燒沒了?
我想問,可又怕當著老婆麵說晚上的事會嚇到她,就忍著。
正好旁邊,妹夫的吃相也沒好到哪裏去,滿嘴是油,老婆看見他們吃,自己又不能吃,幹脆不看了,借口說要喂奶,抱著孩子進屋了。
我終於可以問了,妹夫,你倆蠟燭呢?
表妹當然裝不知道,光吃不說話,妹夫吃得有點噎,拿水順了一下,和我說,對付廖小茹的時候燒沒了。
表妹一皺眉,嘴裏含著肉,說話不清不楚的問:什麼情況?
妹夫說,那女人不老實,算計了大哥兩次,第一次我沒計較,第二次還了下手。
哦,表妹應,然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半天才止住。問我,黃飄飄給你準備的東西,你喝了還是吐了?
喝了啊,我說,妹夫說不能浪費。
好吧,表妹更忍不住樂了。
我就猜這裏麵有問題,問他倆,我喝的什麼,雄黃酒麼?(因為看白娘子裏演雄黃酒驅妖)
表妹搖撥浪鼓,用手捅了下妹夫,你說吧。
妹夫不好意思的笑了,都沒敢看我眼睛,說出來倆字:虎尿。
我直奔洗手間就去吐了,妹夫還追過來,別吐啊哥,真的好東西,強身,還增加那個功能啊!
我說,你滾,你嫂子坐月子,我補它幹嘛!
我抱著馬桶吐了一會,然後起來洗了下手和臉,瞪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妹夫,他要一開始就說那是虎尿,打死我都不會喝!
回到客廳,烤豬蹄已經隻剩骨頭了,我肚子還餓著!
表妹壞笑著,估計怕我罵她,丟了句哥我給你煮碗麵,撂下黃飄就跑了。
黃飄一臉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說,哥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他這麼坦白從寬,我還有點懵,事情太多不知從何問起啊,於是決定先挑嚇人的問:我表妹是怎麼回事,廖小茹說是,催鬼?
妹夫點點頭,這是白門裏的一個絕活,類似於催眠術,讓人誤以為他是他看到的樣子。
所以我表妹才雙眼無神,無意識,踮著腳走路,就和那個洋娃娃一樣?我問。
妹夫連忙拍馬,哥簡直天縱英才,一點即通。
我說,你別貧嘴,那為什麼要對我表妹做催鬼呢?
妹夫歎氣,還不是被廖小茹害得,玲玲發燒,大病初愈,暫時沒有足夠的力量使用紅白蠟燭防身。
防身?用蠟燭?我被他說得更迷糊了,又想起廖小茹最開始手裏也拿著一根紅色蠟燭,問妹夫,那廖小茹拿的也和我們一樣,是紅白蠟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