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狠狠的打,這就是欺負我們的下場。”
李狂也喝道“小憂,把我的麵子找回來。”
麵對師兄弟們的歡呼,張無憂心中泛起了滔天波瀾,他喜歡這種歡聲,因為,無數年來,勤加苦練,就是要獲得他們的認可,現在,他做到了。
為了這種歡呼,為了他們的認可,為了今後不再讓親友守護,為了獲得更高的成就,張無憂激發了全力。
一時之間,身影如梭,拳腳並用,宋元暈頭轉向,根本跟不上他的節奏,承受了四五個重招後,口噴鮮血,跌倒地上。
對待他這種無恥之徒,根本不需要留麵子,隻有下狠手,才能讓他們知道收斂。
張無憂望著躺在地上的宋元,冷笑道:“想要得到我的東西,看樣你不夠資格。”
宋元吐出一口鮮血,麵露苦笑,沒有想到,會載在一個煉氣期弟子手裏,不過,心裏並沒有覺得任何不服,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慘笑道:“我輸了。”
王天運,頓時怒道:“廢物。”
宋元臉色抽搐一下,並沒有反駁,也沒有向王天運討要他應得的報酬,隻是冷哼一聲,轉身搖搖晃晃離開。
麵對宋元的離開,張無憂並沒有阻攔,他不過是受人指使而已,但是主謀,絕不會放過,因此,拿出清風劍,緩步向王天運走去。
王天運身邊的弟子,心中大驚,立即把王天運圍了起來,喝道:“你要做什麼?”
“你們不是想要我的清風劍麼,我要看看誰,還有這個資格?”
王天運麵色變幻不定,最後恨聲怒道:“算你狠,我們走。”
張無憂那脈弟子喝道:“想走,還沒那麼容易?”就像他們先前做的一樣,也向前圍了起來。
王天運冷笑道:“想留下我,你們還沒有那個膽子。”
李狂笑道:“是麼,師弟們,讓他們看看欺負我們的後果。”
頓時,一場混亂爆發,像宋元這樣的強者,都被張無憂打敗,自然勢如破竹,那些弟子,被打成豬頭般,倒地一片,隻留下王天運一人。
王天運感受到向他望來的,眾多不善目光,額頭虛汗直冒,臉頰不住的顫抖,仍舊強作鎮靜,厲聲道:“我是王家弟子,你們動我,我會千百倍的報還於你們。”
李狂哈哈大笑,“你丫的,這個時候,還給我們橫。”
就要抬手教訓這個無恥小人,突然看到王天運拿出一道符籙,向他們眾人投來,臉色瞬間大變,同時發全力向符籙衝去,同時大喝一聲:“全部退後。”
張無憂頓時就感到,符籙上散發的強大法力波動,雙手急速捏訣,提升十二分的能力,真氣瘋狂灌注到護身法器中,瞬間搶在李狂前麵,帶著耀眼的青金色光芒的拳頭,向符籙撞去。
“轟”的一聲巨響。
就見到,那道符籙在張無憂的重拳下,爆炸開來,激發全力的護身法衣,瞬間破碎,全身真氣也被衝散一空。
張無憂,就感到眼前一黑,氣血翻滾,口噴鮮血,手臂血肉模糊,飛出十幾米遠,跌倒在地,身受重傷。
沒有想到王天運為人,如此狠毒,竟然使用符籙對他們攻擊,要不是張無憂全力反擊,身在符籙攻擊範圍的眾人,將不堪設想。
因為,符籙一般是先天以上強者把他們的法術刻錄其中,能夠發揮出他們攻擊的部分威能,是一次性消耗品,極為珍貴。
王天運也隻不過有兩三道符籙護身,那可是他保命的東西,本想用這道符籙,擊退眾人,可以從容而退,沒有想到,張無憂如此生猛,竟然敢隻身迎向符籙。
好在他真氣薄弱,並沒有發揮出符籙的全部威能,否則,張無憂就不是僅僅的重傷了。
看到張無憂身受重傷,李狂和其他弟子,狂怒起來,毫不留情的對王天運,瘋狂攻擊。
瞬間,王天運渾身傷痕累累,臉麵腫脹,嘴角流血,到在地上一動不動,隻有起伏的胸膛,證明他還活著。
麵對王天運這種卑鄙小人,遭受如此慘狀,李狂可以預料到一場風暴,將要在他們身上發生,不過作為大師兄的他,決不會讓任何師弟受到傷害。